师泷倒是心里松了口气。
晋王没打算让他一飞冲天啊。不过也是他不知道狐笠旧日在稷下学宫的盛名。
可稷下学宫也是个每天每月都涌现出各种奇才的地方,就算狐笠当年在稷下学宫声名赫赫,这几年过去了,名声也早就跟烟似的散去了,没有多少人真正记得他了。
南河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台阶下的小轿走去。
师泷呆了一下:“那这几日我就将编户齐民政令的细节呈交给您。”
南河点头伸了个懒腰:“去吧。哦对了,你年纪才二十多,下地干会儿活就喘成了那样……师君还是多锻炼一下身体吧。”
师泷好像一直有点懵,以他的性格居然听了这话乖乖的点了点头。
南河有几分想笑:“去吧。啊对了,以后尽量别夜里动不动入宫,拉着我说动说西。我现在……还要长个,挺缺觉的。”
师泷还在神游天外,点了点头:“好。”
南河自然不会说,她这些日子愈发期待夜晚了。
然而自从那次请她过去念了一小段让人犯困的齐物论,他就几天没有再找她过去。
是辛翳当时一时兴趣,找她过去看两眼,觉得没劲儿就让她走了?
可……南河这会儿,却有点想主动往他眼前凑了。
这一日深夜再度醒来,宫室内早已灯火亮起来,等着给她开火提供一顿晚食,南河吃的都有些不甚安心,一直到撤了饭坐在宫室内梳头,才忍不住问道:“大君这几日没消息么?”
森与藤交换了个眼神,笑的促狭:“还没有。不过夫人能近身,已是了不得了。”
南河看她们那个眼神知道她们脑补的是什么。也不过是所谓什么刚受宠的夫人满心少女情怀期待着下次宠幸……可能深宫怨妇又要多上一个。
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