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说:“这振宗三左文字是你击败今川义元的战利品,这是你第一次击败如此的强敌,很有纪念意义。收藏也好,使用也罢,你还是自己收着吧。”说完,就把手中的宗三左文字递了过去。
信长接过了太刀,抬手挥舞了几下,念叨道:“那好吧,只不过这把刀对我来说有点不太合手,这有两尺六寸吧,太长了。如果磨成两尺二寸的打刀,倒也合用。”说着,她有些兴奋起来。
“既然作为我战功的证明,那我要在刀柄上刻上铭文,唔,就刻‘永禄三年五月十九日义元讨捕刻彼所持持刀,织田尾张守信长’!”她笑着弹了弹刀刃,用欣赏的眼光打量了一遍刀身,这才收刀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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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信长和几个亲近的家臣对着地图比划。
“美浓国,这个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控制了美浓,便可以进一步控制京畿,对我们平定天下的战略很有帮助。”
“而且美浓国与尾张接壤,本为邻国,以唐国远交近攻的策略来讲,若不尽早控制,迟早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美浓国内水路纵横,良田纤陌,商业农业发达,人口也多,如果能够取下美浓,对我们的大业会是极大的助力。”
几位家臣你一言我一语地指着地图说着,对邻国美浓的觊觎毫不掩饰。
“可是,美浓国的掌控者斋藤义龙可不比其父好对付,就算他为了夺位杀了其父斋藤道三,他也是道三的长子,接手美浓名正言顺。况且,那位的母亲是土岐赖艺以前的妾侍,他暗示自己是土岐赖艺的遗孤以获取了美浓国大多数遗老的支持。无论从哪方面讲,都站着大义呢。”一位家臣说道。
“是啊,这斋藤义龙可是个狠人,对我们尾张织田氏也是虎视眈眈。前些年,他对征夷大将军上表,和足利家攀亲,要将自己和家臣都改为一色氏,不就是因为一色义远担任过尾张知多郡和海东郡守护之职吗?他这是想要得到讨伐我们的大义呢!”
听到这话,信长从鼻尖轻哼一声:“大义,面对军队和刀剑,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她勾唇一笑,接着说:“不过,想要大义我倒是有。”
信长威严地环视了一圈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