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道诡异的天雷把所有信号全部截断后, 根津就听见和平的象征和消除英雄讲了两句话。
“是我想得那样吗”八木俊典不小心磕巴了一下。
相泽消太扯了扯僵硬地嘴角,又看向不明所以的根津,“现在怎么办”
根津用那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他们,无形中表达出“你们给我解释清楚”的意思。
然而他得到的只是两人一边面部扭曲一边保持沉默不,或许是因为某种制约无法说出口。
之后办公室里就陷入一片死寂, 除非隔壁会议室不时会有人来汇报情况,要不然没有人吭声。
在经历过诡异的瞠目结舌后, 八木俊典现在已经恢复正常沿着真皮沙发的外围来回不停得打圈圈, 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在他从眼前再次晃过后, 相泽消太终于忍无可忍了,“你能不能停下”
八木俊典一个走神, 脚指头就撞上了沙发脚, 顿时瑟缩着蹲在沙发后, “痛痛痛”
相泽消太叹了口气, “坐下。”
no1支着骨瘦嶙峋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坐到他身旁,从他手上接过残留余温的红茶, 一口闷,“花野少女应该找到他了吧”
警方那边还没有收到最新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川崎一直没有联系他们,无法发出指令,更不用说了解里面的情况了。
可谁都没有为投影的消失感到可惜, 那东西虽然可以让他们随时掌握少年的动向,但它带来的负面影响更大。
敌人的盯梢,以及“玩家求助”。
乐园狂欢夜完全就把社会上最黑暗最丑陋的秘密就揭露出来。
相泽消太疲惫地歪在沙发里, “等川崎消息吧。”
这么久没有被他连接,希望他没有出意外。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响起。
八木俊典立即转为肌肉状态。
外面的人似乎预料到他在做什么,略等了两秒才推开门。
塚内直正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双眼发亮的欧尔麦特。
他满含期待地看着自己,“有新进展了”
塚内直正摇了下头,眼睁睁地看着他眼里的光又熄灭了,“有件事过来通知你们一下。”
与感情立场无关,与少女也无关。
所谓同类相斥,就是只要对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神情的流露,神秘莫测的第六感就会迅速给神经末梢传递指令。
那种微妙的排斥感,足以让人直接触摸到最核心的东西。
这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果然,这家伙与我同频。
自己是什么性格,心知肚明,说不上引以为豪,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对。
但当这种性格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呢
这家伙还是快去死吧。
哪怕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盈盈地表情,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经过精密计算。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这条信息。
然后不约而同地错开目光。
“现在去哪”x2
两声不处于同一频率的声音撞在一起,莫名有种车祸现场的惨烈感。
即使两人现在依然面不改色,耳朵里像是装了过滤器,自动忽略对方的声音。
“去别墅那里,”花野弥生错身摆脱蜘蛛的拥抱,几步来到中原中也面前,“你没受伤吧”
少女的声音里饱含紧张和担忧。
库洛洛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太宰治,在发现对方也是同一幅表情后,嘴角一僵。
当然,太宰治也是。
这种连第一反应都同步的感觉糟糕透了
中原中也不紧不慢地收回定格在蜘蛛身上的目光,“没有。”
与太宰治的若无其事比起来,黑手党干部流露出的杀意格外直白。
花野弥生以为他是在意被波及的事情,“库洛洛不是故意的,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你别生气。”
就算是故意的又怎样那家伙可是百分之百,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想到这,眉宇间的寒冰褪去,中原中也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知道了。”
“抱歉,我会尽快熟悉这个能力。”库洛洛露出歉意的笑来。
他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然后斩断我们的头”
库洛洛歪了歪头,朝笑意盈盈的男人投去一个无辜地眼神,“怎么会你们都是有数值的人,我才不会这么做,弥生会伤心的。”
只能看看有没有适当的时机。
太宰治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那谢谢了。”
看来只差个合理的“巧合”了。
爆豪胜己将渐渐停止干呕的川崎扶起来,见他突然打了个哆嗦,有些奇怪,“喂,你还好吧”
“不、不太好。”川崎虚弱无力地闭上眼睛,再不敢向周围乱飘,那些支零破碎的肉块只看一眼都会让胃里一阵范江海。
他这个月都不想再吃肉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弥生他刚刚知道了那个女孩的名字。
知道的秘密越多,死得越快。
爆豪胜己受够了那两个家伙彪演技,转而对少女说,“走吧,快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