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一家四口死了,麻烦老姐姐们把我们的尸体抬到吴家门口,埋在他们家院子里。”林凤躺在老姐姐身上哽咽哀泣。
闻着落泪,见着揪心。
村民们嘴巴一张,全部指责吴、周两家人,这两家人要把廖家赶尽杀绝。
吴周两家人被村民们喷了一脸吐沫水,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农村们没见识,就喜欢凑热闹,掰扯是非。今天他们拱手送上是非,竟然没人往下接。
“姓林的,你凭什么埋在我家院子里。”吴母见说不通道理,拉着大嫂准备上前肉搏。
“你逼死我们全家,我暴尸变成恶鬼,带着儿女、外孙天天缠着他们,让你们吴家世世代代倒大霉。”林凤小声抽泣道。
这也太恶毒了,吴母被噎住了,瞪着眼珠子,张了张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胖子,你过来说叨说叨。”周大哥扯着想要逃跑的胖子,这些村民真可怜,被人愚弄了,还帮着人说好话。“你不要怕,把你们村村长和廖混混干的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出来,让被两人蒙蔽的村民听听。”
“对。”吴母总算想通了,这些村民不帮他们说话,一定畏惧村长的势力,他们只要消除村民心中的恐惧,这些人一定会跟在她们身后羞辱廖家恶人。“胖子,你不是说廖混混和李村长下全套玷污女同志吗他贿赂村民才当上村长的”
“我没说,少往我身上泼脏水。”赵宝党捂扭曲着猪脸,原来这些人不是红袖章,是廖家的亲家,他白忙活一场。
“胖子,你别怕,说出来,我们为你作主。”赵大嫂扯着胖子的耳朵,防止他逃走。
“都是你们自己瞎编的。”赵宝党死不承认,怕被二叔揍死。
赵宝党和吴周两家人杠上了,不停揭对方的老底。你一句我一句,把路上说的话全都重复一遍。
村民们瞠目结舌,傻了吧唧的看着这些人,他们的好村长被他们说成了猥琐、贪婪、奸险之人。
赵队长红成了猪肝脸,真是他的好侄子。
趁着绝佳好时机让丈夫和大房彻底决裂。
郑翠翠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护着肚子移到丈夫身边,“国强,宝党是爹娘的宝贝大孙子,你再气也不能打。等会我们跪下来求老李,让他原谅大哥一家,不要和你生分了。”
再气也不能打爹娘的宝贝,不能逼着爹娘跳井、抹脖子。
“国强,消消气。红袖章不会相信宝党说的话,老李没有伙同安西玷污”郑翠翠不停的重复着赵宝党口中的污秽言语。
赵队长唯一根清醒的神经突然崩裂,手里多出一根大粗棍子,手臂上的青筋爆起,脑子里全是畜牲说的污秽,潜意识指使他打死小畜生。
郑翠翠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碎木屑没了。
狠狠抽打,最好打个半死不活,大房那边往死里闹腾,两房才能彻底决裂,二房才能解脱。
李嫂面露古怪地盯着郑翠翠,娇弱的女人心真狠。上河村没有人敢招惹赵家大房的人,被赵老太太缠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赵队长真的打了赵宝党,赵老太太要捅破天闹腾。赵家二房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彻底成为赵家大房的牲口,另外一条路彻底和赵家大房决裂。
郑翠翠在赌,赌在赵队长心里爹娘重要,还是小家重要。郑翠翠要是赌输了,二房彻底翻不了身了。
李村长眼珠子爆红,已经四五十岁的人,被毛还没有长起的黄毛小儿羞辱,他怎能受得了。
“村长,你怎么了”廖安西挤上前扶住村长,“村长,你可千万不能晕。”
“我没事。”李村长咬着牙说道。
“其实前些天,赵家大房找我,让我把你拉下台。当时他们也教我说了一些污秽话,我没同意。”廖安西低声说道。
“赵家大房也早上我了,我也没同意。”收礼物的人纷纷站出来,赵家大房真不要脸,自己贿赂人,竟把贿赂人的事推到村长头上。
李村长苦笑了一声,赵家大房不遗余力抹黑自己,原来相当村长啊
他勤勤恳恳为村民们办事,从不收村民一粒谷子。没想到老了,名声被小儿子坏的差不多了,又被人用极其污秽的话侮辱,“没脸见人了。”
人言可畏,他怕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编排是非,他一张嘴怎么能说过这么多长嘴。
老李最后一句话彻底断了赵队长的理智,他举起棍子使出全力暴打好侄子,“畜牲”
吴周两家赶紧闪开,棍棒不长眼,打到他们身上够呛。
赵宝党艰难的移动肥胖的身体,从小到大没人干碰他一根手指头,他家养的牲口竟然敢打他。“二叔,我是奶的大孙子,是赵家的长孙,以后要扛起三房重担,你不能打我。”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二字不太妥当,编编说最好改一个名字。改七零档案记录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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