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是辱没了皇室的脸面,先帝待你不薄,你却跟着反贼一同叛乱,你对得起你母亲吗”
其中有许多都是看着明月郡主长大的,多少都有些感情,此时也很痛心疾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被迷了什么心窍,居然做出这种糊涂事。
而地上的女子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神渐渐闪过一丝嘲讽,“待我不薄先帝明知镇南王的心思,却还把我嫁过去,这就是待我不薄”
说着,她眼角不由流下两行清泪,只觉得可笑又可悲,这是她日日期盼的姻缘,但哪怕至今她也未曾后悔过,纵然他眼里从未有过自己。
“你居然还敢埋怨先帝”一个亲王气的一脸铁青。
跟着又有一个宗妇上前,苦口婆心的蹲下身,抬手摸着她的脸道“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只要你跟皇上去认个错,说你是被反贼胁迫的,叔伯们定会为你求情,可你如今这样,是要连你母亲最后一面也不见了吗”
许是听到了什么,女子眼中像是有了什么神采,可直到看见进来的人时,一股滔天的怨恨顿时从心口蔓延开来。
她听到了世子和公公说起拉拢柳家的事,也听到了对方事成后要纳柳吟为侧妃的话,多么可笑呀,明明有那么多条件,为何偏偏要纳她为侧妃,更可笑的事,这个条件还是世子主动提及的。
望着门口那个娉婷动人的女子,庄明月突然手心一紧,待到对方越走越近时,猛地拔下头上唯一的木簪,腾地起身朝女子刺去。
突变来的太快,电光火石间,还是一个习过武的亲王眼疾手快一脚将她踹开,“你这个孽畜”
立马就有几个禁军上前压住几近癫狂的庄明月,其他人也都被吓了一跳,赶紧对着柳吟嘘寒问暖起来,这要是皇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事,皇上铁定还不知道会怎么发作。
柳吟也被吓了一跳,当即连忙退后了几步,面上有些心有余悸,可地上被押着的人依旧死死的瞪着她,眼中全是驱散不开的怨毒。
“妖妇,我诅咒你不得好死,生生世世唔”
立马就有禁军堵住她的嘴,其他宗亲也都放弃了劝解她的想法,也未想过她会变得这么偏执。
柳吟深深看了眼地上不断挣扎的人,唇角一抿,还是转身出了内殿,直到如今,她也觉得皇家的亲情太过凉薄,明明是自己最疼爱的外甥女,却要把她嫁给一个明知道要造反的人,先皇真的是把皇家薄情几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并没有看到六公主,小禄子说对方刚刚和张漠走了,就知道是如此,不过紧接着小禄子就神秘兮兮的让她回去换身常服来。
愣了愣,柳吟还是很快就回去换了身简单的衣裙,很快马车就停在了承乾宫的门口,等她上去时,只见里头已然坐着个身着墨袍的男子,这时正在看着手里那本地理杂录。
没想到对方居然有时间带自己出宫,而且还是在她出月子的第一天,可能是惊喜来的太快,柳吟的目光全被繁华热闹的街道给吸引了。
待下了马车后,她就兴趣盎然的游走在各个小摊前,当然,她们的皇上是绝对不可能陪她逛街的,最多也就走慢些而已,还不时投向催促的视线。
刚捏好一个糖人,柳吟就迈着小碎步跑了上去,一边气喘吁吁的瞪着对方,“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说好带我出来,结果就知道去做自己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去于大人府里的”
看着那张愤愤不平的小脸,秦砚眉间微蹙,不由瞥了旁边的小禄子,后者的脑袋都快埋到地底下了。
“没良心的小奸细。”他神情清冷,依旧径直走在前面。
柳吟忙不迭扯着他的衣袖跟上去,周围人来人往杂声沸顶,一边笑着举起手中那个糖人,“这个是不是很像表哥”
后头的小禄子和几个便衣禁军都离的远远的,他只觉得自己迟早会死在皇后娘娘手上,而且还是毋庸置疑的事。
瞥了眼那个小小的糖人,秦砚并未言语,只是握住了她那细小的胳膊,避免被行人碰到。
一口咬下糖人的胳膊,柳吟笑眯眯的看向旁边的人,压低声音道,“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把太子哥哥含在心里呀。”
繁华热闹的街道人流涌动,周围不时充斥着小贩的吆喝声,两人周身都留有余地,许是一看对方的衣料就知不是普通人,自然无人敢为之冲撞。
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秦砚唇角抿着一个淡淡的弧度,声音低沉,“油嘴滑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写男主的番外,这下你们就知道太子哥哥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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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沈萱一觉醒来,就看到面前摆着一张三千万的支票和一份离婚协议书,对面还坐着个禁欲系的帅哥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在豪门危情总裁的小甜妻里,沈萱是个丧心病狂恶毒女配,为了嫁给男主不惜拿家族公司做赌注,在发现男主喜欢上女主后,更是穷凶极恶搞起了绑架、暗杀、泼硫酸一系列脑残手段,可最后还是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书,沈萱冷笑一声,随手将支票扔到男人脸上,“你以为我会稀罕你这三千万打发叫花子呢没有六千万你休想我签字”
男主“”
直到一张两亿的支票摆在她面前时,沈萱两眼放光,“谢谢穆老板,好人一生平安。”
一只钢笔骤然按在支票上,男人目光幽深,“叫老公。”
沈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