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只会让人想到两个字阴沉。
这里宛如古代的牢狱,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在这里被折磨致死的人目前还没有,一般都是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抬出去,很少会直接在地牢里搞出性命。
但今天,应该会有例外。
从废弃工厂带回来的大叔被绑在了十字架上,虽然还没用刑,但他已经很虚弱,毕竟他被余欢喜用石头砸得不轻。
“把他手砍了。”
少年冷漠嗜血的声音蓦然响起。
随行在旁的田老微微一怔,“少爷,您想清楚了?”
少爷仍是嗜血阴鸷的眼神,他自己拿过匕,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气,“他动了我的人,该死。”
很快,有人接过傅墨年手中匕,“少爷,是两只都要砍吗?”
“双脚也砍,那儿也砍。”傅墨年半个眼神也没给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他来这儿只是为了欣赏一个人在死亡边缘徘徊挣扎的痛苦,并非是为了看活人。
接过匕的那人示意再来三个人,人多力量大,他们尽全力把少爷的吩咐办得完美。
“傅墨年,你可真够狠的。”男人悠悠开口,没有惧怕,只有嘲讽,“你和傅文华比起来,傅文华都得对你甘拜下风。”
二十来岁的时候,他有幸接触傅文华,傅文华给他的感觉很和善,但却又很有野心,总而言之,跟傅墨年是两个极端。
“我这样都是你逼出来的不是吗?”傅墨年重新拿起匕,抬手一扔,直接扎在男人耳边的木头上,“感觉如何,喜欢吗?”白牙森森,蚀骨瘆人。
男人嗤笑,“反正我活够了,再说你的女人已经被我摸了个遍,死了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