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她把视线转向余欢喜的座位,干涩的唇瓣轻动,“对不起。”
尽管只是口型。
课间操结束,大家66续续回到教室,付喜很识相地不去给别人带来困扰。
赵荣既没有撤掉她副班长的职位,也没有撤掉她语文课代表的职位。
平常该怎么做,她现在还是该怎么做。
在林夏看来,付喜就是个没情感的冷血动物,心里气不过,她当着全班人的面大骂付喜。
付喜也没还嘴,一门心思收语文作业。
人家不搭理自己,骂得再起劲也会蔫儿,林夏咂咂嘴,一屁股坐回凳子上,最后撂下一句话,“记得去跟欢喜道歉!”
余欢喜还在医务室,傅墨年也在她身边守着。
一夜未睡的董建成顶着两个黑眼圈靠在柜子上打瞌睡,他真的是太困了。
“我想出去走走。”余欢喜觉得腰不疼了,准备下床,结果又被他给推回床上躺着。
傅墨年严肃脸,“董叔叔说你伤口感染了,万一出去加重感染,谁负责?”
把到了嘴边的‘我负责’三个字硬生生憋回去,余欢喜乖巧躺在床头,“我不出去了,就这样也挺好。”
闻言,傅墨年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不是我不让你出去,是你先做的身体不允许,等你好彻底,我让你天天在外面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