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一片哗然,傅墨年转学的消息真的是猝不及防,不仅余欢喜接受无能,各科老师、所有同学都无法接受,他们都以为傅墨年只是请病假,没曾想……
近日玄启的事,大家也有所耳闻,纷纷猜测傅墨年之所以转学是不是因为接手了玄启。
墓园
少年一身黑色正装站在墓碑前,天空飘着毛毛细雨,田老本来执意要给他打伞,被他回绝赶回了车里坐着。
额前的碎已经被雨水浸湿,少泛着红血丝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墓碑上的照片,要说他现在的心情,复杂到无以言说。
“爷爷,您到底是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安排?”
他始终不懂爷爷为什么针对爸妈,问田老,田老也不告诉他。
人是自私的,都想鱼和熊掌兼得,爸妈、欢喜,他都想一并拥有,可爷爷只允许他选择一边,眼下,他还未做出真正的选择。
毛毛细雨越来越大,少年的黑色正装逐渐湿透,雨水顺着衣服滴答到地上,脸上亦是一片湿润,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田老,非要把少爷逼成另一个样子吗?”坐在驾驶座的丁一丞很是心疼,他和傅墨年有同样的疑惑,都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这样的安排。
田老摘下眼镜擦了擦眼尾的湿润,“哎,上一辈的痛苦延续到了小少爷身上,确实很不公平,只可惜这是老爷去世前的安排,已经无法改变。”
“上一辈到底有什么痛苦?”丁一丞眉心紧蹙。
田老又叹了口气,似乎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丁一丞紧握方向盘,“难道您想看着少爷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