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亏他还以为她没看见。
“昨晚半夜摔地上,摔成这样的。”就算是撒谎,也要不疾不徐,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傅墨年徐徐道来,顺便把昨晚‘那个梦’讲了一遍。
余欢喜看似听得认真,实际根本就不信,哪有做梦摔成那样的?嘴角的伤看起来更像是挨了别人的拳头。
既然他不想说,那她也没必要勉强。
“看来需要给你的床加上防护栏,免得你以后再摔下去。”
傅墨年煞有其事地嗯了一声,“你说得很对,等我待会儿回去,就让人给床加上防护栏。”
余欢喜嘴角上扬,双手环上他的腰,“自己一定要万事小心,你要是出事,我会很心疼的。”
“你也是。”他微微侧,垂眸间,尽是温柔。
她笑着抬头对上视线,“今天晚上你会来接我吗?”
“会的。”傅墨年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
到了晚上下课放学的时候,傅墨年并没有出现,连丁一丞也没出现。
一名黑衣人从车上下来对余欢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奉小少爷之命送您回家。”
不祥的感觉在心里蔓延,余欢喜眉心紧蹙,“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