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子……”
贾迎春作为压床童女,吃力地抱起已经睡着了的压床童子贾琮,给他们二哥二嫂腾地方。
王熙凤自己将盖头掀开,抓了一捧桂圆花生等东西要递给贾迎春,一旁的婆子赶忙将贾琮接过来,王熙凤将东西给出去以后摸了摸贾迎春的脸蛋说道“妹子乖,嫂子明个就教你锻炼身子。”
从小和贾琏一同玩耍,王熙凤的鞭子耍得也不差。看到贾迎春抱着贾琮有些吃力,王熙凤便临时起意,要教贾迎春耍鞭子锻炼身体。
身子骨好了,才能更好地去做其他事情。
反正这场婚礼改变得地方够多了,小两口干脆在洞房里摆了一桌对酌起来。洞房中得酒水与普通得酒水可大有不同,连喜烛的蜡油都大有讲究。
王熙凤没多大一会儿就觉得身子有些燥热,拉着贾琏到床上要吃了他。
虽然签了字据,但这时候字据可就没力气管用了。贾琏抱着王熙凤去了床榻边上,胡乱将上面撒着的红枣、花生桂圆、瓜子扒拉到一旁说道“这回还想吃了我么……”
自幼习武的贾琏身子不是一般地结实,下面的尺寸也远超常人。王熙凤平日里再泼辣,这时候也害羞了起来。
“讨厌……”
听到里面欢好的动静传出来,贾瑚和司徒彻才回去向他们父亲复命。
其余宾客早已离开,贾赦和司徒琛喝得满面红光,贾瑚和司徒彻相视一眼后叹了口气,扶着各自的父亲回去休息。
贾瑚出了屋子以后问司徒彻今晚打算在哪里歇下,要是在荣国府住下他好让人赶紧收拾屋子。司徒彻回头瞧了眼熄了蜡烛的屋子,他要是自己回王府,能睡踏事就怪了。
荣国府来了贾迎春和贾琮以后可算是热闹了许多,不过之前给司徒琛和司徒彻父子俩准备的院子依旧还在,平日里也有下人时常打扫,今晚只须准备片刻就能让司徒彻住下。
在安顿好司徒彻,贾瑚回去敲了眼肚子已经显怀的妻子,道了晚安以后去了其他屋子休息。
贾赦和司徒琛喝了醒酒汤以后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贾赦搂住住司徒琛的隔壁,哼唧着问司徒琛什么时候也能给他举办一个“婚礼”。
风光大办不现实,能像琏儿那样也行啊……
司徒琛将手从贾赦的束缚中抽出,将贾赦搂得更紧了。这事儿现在来说还不现实,但日后呢?就算他太子大哥仁善,怕也只能接受他们两个私底下亲近。
一旦他们两个关系放到明面上,就算朝臣都当他是在自污,可掌权者还能接受一个喜好南风的辅政亲王么?
“恩侯……如果以后我若是被父皇处置,不要为我求情,赶紧带上几个孩子逃跑。我在云南的……藏了二十万两银子,以恩侯的本事,东山再起不成问题……”
司徒琛和太子接触的时间并不少,就算太医一直报平安脉,司徒琛也能从太子的面色上看出来太子的身子并非像太医说得那样平安。
原本太子身子就不好,一直都是用补药温养着。前几年他们父皇的的那场万寿上的刺激就是点燃引线的火苗。补药对于太子来说已经不再那么管用,静养还能让太子的身子破败的速度慢一些……
但一国太子身子不好的消息要是传出去,这可是容易引起动荡的事情。不怪他们父皇会隐瞒,太子也一直坚持每天到吏部坐一会儿。
虽然司徒琛在名义上是辅佐太子处理事务,但实际上和司徒琛代为吏部的作镇皇子时并没有什么差别。
太子殿下就算日后登基也不能像他们父皇那样牢牢将权力攥在手里,而皇长孙的本事也不出类拔萃。司徒琛再一次思考起为何不让他父皇立自己为太子,让他大哥好好休息争取多活两年……
贾赦被司徒琛搂得有些发闷,稍稍挣脱了一些说道“好啊,竟然敢背着我藏私房钱了!老实交代,还在哪儿藏了,藏了多少?”
司徒琛以为贾赦喝醉了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松开贾赦以后摸了摸贾赦的脸颊说道“我哪敢藏什么私房钱,这是给咱们日后儿孙的救命钱。”
自古夺嫡都是没有回头路的事情,一招不慎便会跌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而且还会牵连九族。
其实当初在藏那笔银子的时候,司徒琛还没生出来要争皇位的心思,只是单纯考虑日后掌权的人看他们后人不顺眼时,后辈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溜走。
贾赦并非醉酒,只是一时间没琢磨过来罢了。
“王爷若是落了难,让孩子们走就是了。我不光不走,我还要劫法场!”
“看来恩侯是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