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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咬十三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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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呦在他身下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眸光妩媚温柔,无声勾引。

两人现在的动作非常危险,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边,膝盖叩开她的双腿,压住她的裙摆,阒黑眸心深处摇摆不定。

好像满室的光影都在他眼中晃动。

“亲啊!你怎么不继续?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对本王胡作非为?”

电影里霍斯呦所饰演的端王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子愤怒以及起伏不定,传入两人的耳中,意外契合现在的情景。

祁六笙刹那回神,心里暗骂自己在做什么,从她身上翻下来,坐到地上的软毯上,一脚屈膝,头低了下去,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表情。

霍斯呦盯着天花板看了一瞬,忽而有些累了,坚持了这么久,她其实也有些累了。

但是,在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阿笙,过去一年来,你去了哪里?”

她在沙发上坐正了身体,皎白的双腿就在他旁边搁着,光影在上面不断交织着,无声诱人。

“没去哪里,就是为了避开你。”祁六笙故意说话来气她。

“你撒谎。”霍斯呦并不相信他的话,“是不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

语气又软了下来。

“是不是都这样,没几年命可以活了,”祁六笙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侧头看她一眼,对她笑了笑,“秦森挺好的,你好好珍惜他。”

“砰——”

猝不及防地,霍斯呦直接将祁六笙给按在毛毯上,祁六笙后脑勺着地,被撞得生痛,还没有回过神来,霍斯呦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下。

他嗅到了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像是雨后新荷的清新,却又混合了醇酒的浓烈,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他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最要命的是她落在他身上的吻,她仿佛已经知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炽热的红唇每落到一处,总能激起他的颤栗。

欲望像潮水般迅速来袭,他压根无法抵挡,双手想要推开她,但却被她抓住,按在她柔软的胸前,死死地按住。

直接地试探。

让他不得不感受她身上最绵软最萎靡的地方。

两人都静了静,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颊上起了红晕,汗水渗出了额头,仿佛是一场博弈,但远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你明明很喜欢。”

她忽而说出一句话,身体又往前挪了一点儿,坐到了他身上,任由男人身上最炽热的地方抵着她。

祁六笙呼吸急了一瞬,瞳仁剧烈紧缩,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他用力将自己的手从她胸前抽回,将她抱离自己身上。

他没有再说话,沉默地站了起来,去开了房门,让她离开。

“夜深了,先回去吧。”

他见她不动,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情潮的气息蔓延在她周遭,身后映衬着屏幕的光,模糊了她的身影。

她似乎很落寞,甚至是说失望。

祁六笙不忍心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但是又期望她出现这样的表情。

一味逃避着并没有用,她已经将放有避孕药的茶水给喝下去了,他心里更加安定了一点儿。

虽然知道自己在当年的车祸里伤了根本,医生都说他轻易不会有孕,但是他不敢冒这个险。

一个生命的意外到来,将会改变她的一生。

他不能让她有这样的意外。

“祁六笙你有种。”

霍斯呦几近说得咬牙切齿。

她被他这样无情对待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逼自己死心,但是事后总会又忍不住,去犯贱。

她站了起来,抹掉唇上脏掉的口红,整理好衣裙,又恢复成那个恣意张扬的女子,从他身边走过,一眼都没有看他。

祁六笙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腰挺得笔直,眼睛始终垂着,门放把手上,抿着唇,静静地等待她出去。

他知道,这次他是彻底将她激怒了,大概,以后,他们都会装作不认识,形同陌路。

给不了你最好的,还不如不给。

祁六笙苦笑一声,听着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放松了姿态,光滑的门把手上被汗湿了一层。

“少爷,真的就这样让霍小姐离开吗?”

兴叔自然是听见楼上的动静的,在楼下急得团团转,但是不敢上来,怕坏了他们的事情。

可是不过一息,便看见霍斯呦面无表情地走下来,关门的声音还这么大,他便知道出事了。

“你通知家里的司机跟着她,不要让她出事。”祁六笙忍住头脑的晕眩,闭了闭眼睛说道。

“少爷你没事吧?”兴叔跟了祁六笙很久了,一直细致地照顾着他的起居饮食,现在看他面色苍白的模样,瞬间察觉出不妥。

“我没……”

“砰啪——”

不等他将一句话说完,他整个人便朝后倒去,吓得兴叔惊呼出声,立即上前接住了他。

一摸他的后脑勺,肿了一大片。

“不要告诉……任何人。”

祁六笙知道霍斯呦还没有走远,在失去意识之前,硬撑着说出这句话。

~

霍斯呦离开之后,一踩油门便开离了祁六笙的家,几乎是毫不留恋地,一眼都没有往后看。

但是她在临走前还是带走了那只小橘猫,将它放到后座上。

小橘猫大概也感觉到霍斯呦的怒气,又是无端端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吓得缩在角落里,喵都不敢叫一声。

秦岚的电话适时打来,霍斯呦心情很差,接起之后吐出一个单字:“说。”

“祖宗,又有谁得罪你了?”秦岚被她的低气压吓得打了个寒颤,声音也低了下来。

“有什么事?”霍斯呦不想提及祁六笙,直接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告诉你一声热搜第一被压了下来了,秦森也当众出面为你澄清了,而且战火也已经蔓延到了马思思那边了。”秦岚也没有多问,直接说道。

“行啊。马思思最近有新戏不是吗?还想靠那部片子角逐国外大奖的,我让我哥动点手脚。”霍斯呦正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听见秦岚这般说,想起马思思的事情,微微冷笑了一声。

“祖宗,谁惹火你了啊?”秦岚还真怕她将事情闹太大了,毕竟马思思也是娱乐圈一线花旦的地位啊。

而且,霍斯呦的哥哥真舍得对付马思思的话,就不会任由那些绯闻满天飞吧?

虽然,在她看来,那些绯闻都是马思思一个人炒出来的。

然而,如果没有霍斯羽的纵容,又怎么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局面?

“岚姐,我哥之前不动马思思,那是因为我嫂子还没回来,现在她回来了,又被马思思这样欺负,想要不动她那是没可能的事情。”霍斯呦将内里的隐情告诉她,“更何况,我忍得也算久了,敢抢我的角色?真的是活腻了。”

秦岚在霍斯呦一出道就带她,自然知道霍斯呦与马思思之间的恩怨的。

当时霍斯呦看中了一部片子的角色,原本已经定下是她做主角的了,但是偏偏马思思横空出世,借她哥英雄救美的热度,拿下了这个角色。

气得她要命。

她哥从来不管娱乐圈的事情,她找他帮忙,他视而不见,甚至是采取纵容的态度。

马思思又是有些运气的,凭借那部电影开始青云直上,一路发展到现在娱乐圈一姐的地位,还在国外走秀,进军好莱坞,声名大噪。

原本吧,她不作死的话,大概还能火上几年,可是今天早上她可是让她嫂子受伤了,她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起来,他们兄妹和他们姐弟还真是妖孽,谁会想到他们会互相相爱?

但是,她哥比她是要好运一些的,起码曾经在一起过啊。

她呢?倒贴上去都不多看她一眼,真是犯贱。

霍斯呦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地,挂了秦岚的电话之后,本想拨通霍斯羽的电话的,可是看到导航上那个专属于祁六笙的红点,没好气地将今天的录音和记录全都调出来,想要全部删掉。

她一一检查了一遍这些录音,发现有两三段是她没有听过的,而且时间还挺长的,随便点开一段来听。

“卧槽——祁先生你不会是发病了吧?”

首先钻入耳朵里的是蒋坤气急败坏的声音,霍斯呦吓了一跳,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传来。

紧接着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祁六笙的声音才响起,短短的一句话,分明压抑着痛苦。

霍斯呦的眼帘控制不住地颤了颤,稳住心神将他们的对话给听完,当她听见“药”那些字眼的时候,眼睑忍不住抖了抖,突然明白了祁六笙今晚叫她过去的真正意图。

他是想彻底杜绝他们之间的联系以及可能性,还甚至联合蒋坤来欺骗她。

一刹那,她像是遭受到了背叛,眼前黑了黑,仿佛自己长久以来所做的事情都像是笑话那般。

人家根本不将你放在眼内。

霍斯呦扯着唇角笑了一声,暗夜之中,眼光如魅,拨通了蒋坤的电话,劈头盖脸地问道:“祁六笙是不是让你给了避孕药?”

“啊?”

蒋坤今晚值班急诊室,刚闲下来便接到了霍斯呦的电话,还没有答上来一句话,外面又推进来了一个病人需要急救。

蒋坤一看,病床上的男人居然是祁六笙?

他惊疑不定地看了移动病床上昏迷的男人一眼,又抬头看了看陪同进来的兴叔,这个中年男人满脸都是焦躁之色,急得额头上布满了汗。

“斯呦,我现在有急诊,迟点再和你说。”蒋坤不等霍斯呦回答,简短解释了一句,便挂掉了电话。

霍斯呦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她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机,想要拨一个电话给祁六笙,但是还在气头上,想了一会儿还是恼怒地将手机扔到了包里,专心开车。

~

祁六笙再次醒来是在三天之后,他不小心被霍斯呦伤了后脑勺,当时虽然有软毯垫着,但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孱弱,又是经历了一轮大悲大喜,情绪起伏过度,还是引起了并发症,突然昏迷。

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三天之后,才转到去了普通病房,蒋坤今天来巡房,神情严肃,板着一张脸,极度不愉快。

“谁惹你了蒋医生?”

祁六笙在病房里无所事事,又不能抚琴,只能拿了谱子来谱曲,可是又害怕手指的灵活性退化,拿了好几个不同形态的魔方放手里玩儿。

蒋坤听他这般一说,抬头瞥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身体都这么差了,这次还差点救不回来,你就不害怕吗?”

回想那一天晚上,实在是凶险,那一下应该撞得不是特别用力,但是祁六笙的身体比常人弱,又是常年服药亏空了身体,差点引致了脑震荡。

而且他原本残败的器官又有开始衰弱的症状,尤其是肝脏,已经是不堪重负,进一步恶化。

“早点解脱或许是好事。”祁六笙没什么情绪地说道。

“妈的,那你还玩儿什么魔方谱什么曲子啊?”蒋坤被他这样消极的态度给气着了,伸手拨掉他手里正玩着的魔方。

“踢踏——”

三阶魔方应声落地,祁六笙坐在病床上,可惜地看着还差一格就复原的魔方,抬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好友。

“看我干什么?我恨不得揍你一顿。”蒋坤睁圆眼睛看着他。

祁六笙沉默了一会儿,又低笑出声,“手术在什么时候?”

“时间还不定,起码要一个月后,你别急。”蒋坤看着他这副温和似开水的模样儿,实在是没脾气,他的身体状况不稳定,短期内安排不了手术。

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霍斯呦那晚打了电话给我,她知道了。”

祁六笙刹那抬起头来看他,眼里有惊疑,似乎难以置信,“她怎么知道的?”

“你问我,我哪里清楚?”蒋坤也回望他,见他眼里有怀疑的神色,立即撇清自己的嫌疑,“我可没有告诉过她,甚至还欺骗她,你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祁六笙听他这般说,一时之间又沉默下来,那天晚上他做得很小心,她没有理由会知道的。

可能是猜了出来?这不是不可能。

但是,不论如何,她是喝下了那杯白茶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祁六笙松了一口气,拿起另外一个魔方继续玩儿,蒋坤还要巡房,可是看着他的手指灵活,这么熟练地将魔方玩弄在股掌之间,又忍不住停下来看了看,心中愈发感慨。

几年之前,刚出了车祸那会儿,几个主治医生断言他以后都不可能弹琴和走路,能够活下来已经很好了。

但是他凭着自身的毅力和极强的意志力,硬是熬了下来。

魔方能够保持手指的灵活性,还有剪裁、雕刻也是,所以过去几年,他除了持续练习古琴之外,也衍生出了好几样爱好和兴趣。

其中魔方就是一样。

而他设计的衣服样稿,一经曝光,立即有资方想要买下版权制出成衣发售。

只是,他从来没有同意。

在网上他的设计师身份也是一个谜。

再则,起初他雕刻是因为教授古琴的老师的要求。

祁六笙在某段时期在学习古琴方面遇到了瓶颈,怎么样都静不下心来,技术上的事情他其实已经把握了,但是就是突破不了自己。

他的老师不仅是弹奏古琴的高手,也是制造古琴的佼佼者,得知祁六笙的情况之后,便教他制造古琴,让他领悟更多古琴上的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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