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好闻的气息从他身上源源不断的游移而来,那张清冷俊秀的面庞近在咫尺,依旧冷着脸,眸底的火却一点点燃烧
他低头,看着花惜一张白皙的脸,从脸颊到耳后根,红得像是火烧,本来莹白小巧的耳垂如今红得简直要滴血。
心里一动,他直接吻上了那处。
花惜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不敢看他,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从她侧脸处弥漫了过来,直到耳垂处传来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她忍不住小小叫了一声,想到他现在干什么,只觉得整个脑子都要像烟花一样炸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加强烈,从单纯的亲吻变到温柔又凶狠的啃噬,她耳后本来敏感,现在被他弄得感觉都想哭出来。
“你好了没有?”她喊道,嗓音柔糯,带着颤。
那双清亮的大眼睛不敢睁开直视他,因为羞耻,已经弥漫上了朦朦胧胧的雾气。
他甫一离开,花惜立马缩回了床上,拿被子把整张发火燎烧的脸都蒙上了。
“流风说明天请我们全队吃饭,明晚七点,南山居。”
“知道了。”不久她听到他回答的声音,淡淡的,还带着点沙哑,却已经很平静自持。
花惜在被子里拱成一小团,就是不说话不动弹。
过了一阵后,脚步声终于远了,离开前他帮她把灯关了。
花惜把被子一把掀开,耳后触感久久未消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他居然还能保持这种镇定。
她是已经不行了,脑子乱哄哄,到现在被他触过的半边身子似乎都还在发麻。
一晚上凌乱破碎的梦,她在梦里惊醒好几回,只觉得自己耳后好像还残存着他的吐息,整个身子都在发烫。
这可能是她有史以来谁都最难受的一觉。
第二天白天训练日程照旧,花惜来食堂来得晚,有些无精打采,眼角还有些绯红。
禹暄看她大口吃早餐,奇道,“花惜,你昨晚打鬼去了啊?”
这个黑眼圈是怎么回事,眼角还红着。
“你耳朵那里又是怎么了?”
花惜今天披着长发,吃面时柔软光泽的蜜色长发在脸庞垂下来,实在不方便,她才用头绳暂时随便扎起,禹暄眼尖,一眼看了她耳后不正常的红。
花惜皮肤白,而且很嫩,一点小小的痕迹都尤为明显。
她脸一下腾的红了,飞快散下头发遮住了耳朵,“被蚊子咬了。”
“这个时候了还有蚊子?”禹暄惊讶,“我没点蚊香也没用花露水,房里一只蚊子也没有啊。”
“那个,我有花露水,前辈要用的话,等下可以给你拿过来。”孟羽二人正好经过,听到了这番对话。
不料庄梦淮直接停下了脚步,“不用了。”他视线落在女孩耳后,视线灼热烫人,“下次不会咬那里。”
“啊?”孟羽完全摸不着着头脑。
花惜却已经搁下筷子,红着脸说声吃完了,推开面碗,看都不看他们,快步走出了食堂。
还好打训练赛时没人再提起过这件事情,花惜刻意避着他,直到傍晚,风无叫车过来,招呼大家上车一起去赴MOON饭局,她才避无可避,只能又上了贼船。
“昨天已经给你补完了,你还想干什么?”她压低了声音,睁圆眼睛瞪他。
庄梦淮在她旁边坐下,和她带着大大的黑眼圈的模样不同,依旧是那俊秀清爽的模样,肩宽腿长,身上露出的线条无一不流畅好看。
他怎么就长成这副模样?一个小孩,标配不应该是孟羽那样才对吗?花惜想着,就有些气急。
男生眸子漆黑沉湛,薄唇略微扬起,说得闲闲,“前辈,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年纪的小孩,都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
花惜瞠目结舌,为什么有人能顶着这张脸,说出这种黄暴的话来??
“你自己去忍着。”她脸通红,哼唧着拒绝。
昨天那样,要是每天再给她来上一回,搞不了多久,她估计自己就要先神经衰弱了。
“这是反悔了?”
花惜语塞,“……不是反悔。”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心烦意乱得很。
“就……别再像昨晚那样好吗?”
单纯抱一抱,她是可以接受的。
“可以。”他答得平淡,睫毛都没抬。
花惜却不料他居然就这样答应了,骤然开心起来,眼睛都亮了,小笑涡里像是盛满了蜜。
她是个话多的,心情一好,就忍不住又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等下到了,我给你介绍一下MOON的人,他们队里ID是全联盟最文绉绉的,什么流风回雪,飞云起雨……可惜全是男的。”
“流风是个傻子,没什么好说的,回雪就是那天那个打野,是现在联盟顶野。”说起自己同行,花惜都忍不住自己话里的赞许,“他野刺和野射都玩得都很好,我以前一直有看他视频学习。”
“而且,我还觉得他长得特别好看。”颊边小笑涡变深了,花惜笑得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