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喝醉了一样,他手指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烈火灼过,花惜呼吸急促,领口下裸露出的白瓷般的皮肤都泛上了旖旎的绯红。
她舒展了下身子,把额头抵在他胸口,弯得像只小虾米。
情到浓时,身上力度骤然消失时花惜还有点懵。
“我去洗澡。”男生声音喑哑,浴室的门被重重阖上,响起哗哗的水声,花惜钻进被子里,心跳得似乎能从喉咙口弹出。
她也不是十几岁是懵懵懂懂的小女生了,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也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用手在发烫的脸颊上狠狠拧了一把,说不紧张,不慌乱是不可能的,其中又夹杂着甜蜜和几分不能说的隐隐的期待。
浴室水声停后,花惜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偷眼瞟他。
等他弄干头发,脚步声到床边时,她又默默红着脸缩回了被子里。
脚步声走近,很快,被子带着花惜一起被他卷进怀里。
大冬天的,花惜悄悄滚回来,碰了碰他的手,惊叫道,“你手怎么这么冰?”
之前他体温很高,唇是滚烫的,怀抱也是滚烫的,现在都一下变得冷冰冰,仿佛在冰水里泡过一样。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想去探一下他的额头,好不容易扭着从被子里挤出手,还没探,手已经被男生又塞了回去。
“睡觉。”他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很不爽,花惜看他皱着眉,黑眸暗沉,手下却没再有了别的动作。
花惜答了声“哦”,可是又完全睡不着,往他怀里拱,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月光下清亮透彻,看像是盈了层薄薄的月光,又乖又甜。
怀里的身子柔软纤细,隔着层薄薄的睡衣,该碰的不改碰的地方触感都分外明显,在意识里被无限放大,男生英挺的眉拧紧,唇忽然在她眉上,颊上,唇上暴风骤雨般落下,一路吮啃到锁骨。
“花惜,你再乱动一下。”搂着她的手收紧,他哑着嗓子,“今天直接办了你。”
花惜脸红透了,耳尖都发烫,只能乖乖拉起被子,僵着躺着,身子里像是滚着岩浆。
她摸不透他的想法,可是到底是女生,她在他面前又一贯脸皮薄,实在没脸开口自己问清楚,只能闷闷埋头缩回了被子里。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了,花惜也没好意思再问,这几天常规赛如火如荼,西部赛区也正在争着最后几个季后赛资格。
“最后一把就差一波团了,特么的好好的西部第一飞了,老子赢比赛后的采访台词都想好了。”
流风打完比赛后给她打电话,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看得出来真是气坏了。
MOON打进季后赛是肯定没问题的,就是也有个DS一样难缠的对手,可惜他们差了点运气,输了最后最关键的一把,只能遗憾屈居第二了。
“又不是决赛,打回来的机会多得是。”花惜安慰他。
流风郁闷,“算了,不想提了,回去训练了,决赛见吧。”
两支队伍在不同赛区,只有分别在自己半区登顶之后,才有可能有决赛见的机会。
花惜放下电话,觉得有点好笑也有点感慨,竞技,除了绝对的实力压制之外,其实临场发挥和运气也是决定最后结果的重要因素,这就实在是人力不能左右的了。
他们比赛结束得早,这几天过得悠闲一点,风无说下周一开始备战季后赛,她这几天一直腻着梦淮,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出去吃饭,玩,约会,一口气把之前错过的都补了起来。
在基地里也没空闲,禹暄孟羽几人都在补直播,林远方由于上场比赛的精彩表现,现在直播间人气也不错,他和孟羽禹暄三排,吵吵嚷嚷整个训练室都能听见。
花惜几天不摸游戏也有点手痒,怕自己手生了,于是晚上也加入了直播队伍。
“你去把小庄也叫来,五排装甲车。”禹暄叫花惜去喊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