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听着女孩,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举手之劳罢了。”托尼好笑地看着又开始纠结这些无谓小事的凡妮莎。
她总是如此多思多虑,半点也不肯敞开自己的内心。
“你让我重新得到了Jarvis,凡妮莎,或许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托尼走到了落地窗前,他透过干净到近乎透明的玻璃,凝视着窗外。日光下的纽约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悉数倒映在他焦糖色的眼眸中。
他轻轻开口:“你找回了被我一不小心而弄丢的朋友——我总于找回了我的副驾驶,凡妮莎。”
闻此,凡妮莎同样放下了手中的果汁杯,她用难得郑重的语气说道:“‘永远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斯塔克先生,你之前刚和我说过这句话。”
托尼回头看着凡妮莎,青春、阳光、充满朝气的年轻人。
——这正是他想要保护的对象,是即使不被所有人理解也希望能够守护的下一代。
“好了,抒情的时间过去了。”托尼耸了耸肩。他抬手看了看手表,“那么我就当你答应了我的提议,到时候Jarvis会将礼服的挑选册送至你的面前。”
他整了整衣领,向外走去,在快要出门时,忽然又回头对着凡妮莎露出了嚣张一笑:“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的女孩。但你必须知道,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无论感情还是生活,你尽可以放松些享受。”
“一切麻烦都由我解决。”托尼拿出了墨镜给自己带上,他似乎从来不会疲惫,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Because I AM IRONMAN.”
收拾好心情的凡妮莎毫不意外自己会在这一楼层的小室里遇见凯厄斯。
他总是保持着古板又老派的作风,比如永远不用kindle,坚持只看纸质书。
“你在看什么?”凡妮莎随意地靠在了沙发上。
“一本来自于东方的书。”凯厄斯捧着这本书,姿态闲适,“你不是说我应该更了解、更尊重一些人类吗?我在尝试。”
……连了解信息的方式都是如此的老套。
但无论如何,这是一个不错的发展方向。凡妮莎歪了歪头:“我很高兴你愿意做出尝试,凯厄斯。”
凯厄斯将书往左边递了递,瞬间领悟他的意思的凡妮莎顺从地凑了过去。然而,当她试图看清书上的文字,才发现了一件异常尴尬的事——
凯厄斯在看日文原版书,而她完全看不懂日语。
凡妮莎再一次为自己的文盲深表惭愧,虽然她绝对不会在凯厄斯面前表露出分毫。
可偏偏这位学识渊博的吸血鬼却不得打算放过她,他侧首看了凡妮莎一眼,忽然嘴边泛起了一丝轻笑道:“我觉得这句话写得很好。”
凡妮莎硬着头皮再次往书上看去——
[つまり娘と火とが重なった瞬間,彼女の眼は夕闇の波間に浮かぶ,妖しく美しい夜光虫であった。]
还不等凡妮莎有什么反应,凯厄斯接着说道:“这个描写,十分符合我注视着你的眼睛时的感觉,我可爱的小玫瑰。”
他其实已经反应过来了,比起已经“活”了三千年的自己,才十七岁的凡妮莎不一定能完全看懂这些日文篇目。
如今这番说辞,也不过是凯厄斯顺势而为。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凡妮莎,连手里的书都被随手扔在了沙发的一角。
如今气氛正好,凡妮莎实在不想煞风景地表明自己其实对那句话的意思一无所知。
于是,她只能点了点头,干巴巴地说道:“嗯……真的很美。”
凯厄斯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丝轻笑,他含笑的模样使得红色眼眸都不再冰冷:“这句话可以翻译成,‘她的眼睛同灯火重叠的那一瞬间,就像在锡崖沟的余辉里飞舞的妖艳而美丽的夜光虫。’”
——就像你一样。
凡妮莎笑弯了眉眼:“多谢您的夸赞。”
她永远不会告诉凯厄斯,在她看到这句话的第一眼,凭借中文的自行脑补,这句话在她脑海中翻译出的是这样一句话——
[你他娘的眼睛里浮动着诡异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凯厄斯:试图撩一下
凡妮莎:放过我 我学渣可以吗!
——那本书的话出自于川端康成的《雪国》
我五一可能还要被拉着二刷妇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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