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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公主的探花郎(5)

“行了,你先别扶着我,我跟你说,时恒伤不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这次请假回来,是想在家里盖房子。”

见婆婆眼泪说收就收,何雪珠神情一怔,“可刚才不是说……”

“娘是做给你六婶看的,她那人最大嘴巴了,我不说的严重点,让他们知道这盖房子的钱是时恒用命换来的,他爷爷奶奶到时候又得闹腾。”

李春花拉着儿媳妇就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叮嘱着:“我跟你说雪珠,时恒在信里说了,这钱是他立了功才得来的,他这功劳怎么立的还不是受了伤换来的,这钱来的不容易,可不能让他爷爷奶奶又琢磨着要拿了贴补老二老三家,娘刚才对着你六婶那么说,是想让她把时恒受重伤这件事先传出去,到时候啊,就算时恒拿着钱回来,他爷爷要脸,肯定也不好意思闹。”

李春花说完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这个儿媳妇其实哪哪都挺好的,就是性子太软,性子软没什么,反正有她这个婆婆震着,谁也欺负不了去,但这次的事要是说漏嘴可不好了。

她刚才看见信了本来是不想告诉何雪珠实情的,只是见她脸色吓得发白,怕她吓出什么毛病来,想着别儿子没事儿媳妇有事了,才给都说了出来。

“娘怕你担心才告诉你实话,你可千万不能说漏了嘴,一会出去上山采药和去你二婶家买鸡的时候,就冲着他们哭,哭不出来就低着头别吱声,时恒说这次回来要待得时间长一点,你多跟你二婶买几只鸡回来,我们先炖上一只,你把身体给调养好了,争取这次怀上。”

何雪珠被婆婆说的一愣一愣的,心中担忧卸下后再听最后一句,就变成了盛满羞涩,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红晕。

李春花看她这副害羞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唏嘘,挺好的儿媳妇,怎么就是不怀上呢。

她一直盼着儿媳怀孕,除了想抱孙子,还有个原因就是林家两个妯娌那边。

不就是结婚三年没怀孕吗整的好像她儿媳妇怀不上一样,每天在两个老人那嚼舌头,话里话外都是说要是她儿子没孩子,就从她们那过继一个过去。

李春花刚知道的时候直接一唾沫给呸过去了,谁特么的要她们的孩子,她家时恒好的不行怎么就不能生了,还好意思张口闭口说是要给时恒养老,养个屁,谁不知道是惦记着时恒的钱呢。

要不是时恒太孝顺他爷奶不好撕破脸皮,她也不至于受这个窝囊气,一生气,回来看见儿媳妇了就忍不住发火。

以前李春花不觉得有什么,她是婆婆何雪珠是儿媳妇,她冲着何雪珠发发火怎么了,她当初做人儿媳妇的时候不也没少被婆婆发火吗

只是一想到儿子信里面说多亏了雪珠的药酒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再想到刚才何雪珠听说时恒出事小脸煞白还强忍着安慰她的模样,李春花心里就有点心虚。

当初知道何雪珠给时恒做药酒,她还骂了两句,说是部队不远就有军医院,谁稀罕那个破药酒,何雪珠说担心时恒受伤她还骂她咒自己儿子。

结果这要不是何雪珠这个儿媳妇做的药酒,她儿子还不知道回不回的来呢。

何雪珠背着篓子正要出门,就见着婆婆从屋里走出来,把时恒带回来给婆婆用的大水壶递了过来,神情也难得的温和:“把这水带上,要是难找就别找了,别到后山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不行咱们去街上买也一样的。”

她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水壶,“没事妈,我小时候就在后山采药,早就习惯了,药店卖的都是干药材,要是熬鸡汤的话,还是新鲜的对身体比较好。”

见着儿媳妇满心想着儿子的模样,又想到自己那瓶药酒,李春花心里的心虚更重了,她干咳一声,道:“那你小心一点啊。”

“那个,雪珠啊,时恒在信里说他这次带回来的钱就能盖个房子,我这里还放着以前时恒寄回来的钱,咱们家也挺宽裕了,等到时恒回来,我让他带着你到城里去买几件好看衣裳。”

不说她还想不起来,这雪珠嫁到她们家里来这么长时间,好像一直穿的旧衣服,之前她还觉得自己对儿媳妇不错呢,这放眼整个村里,谁家三年不买新衣服给儿媳妇穿的。

虽然李春花自己都没买,但她还是更加心虚了。

何雪珠已经不是受宠若惊,而是如在梦中了,除了刚嫁过来的那段时间,她什么时候看见婆婆对她那么好过。

握着水壶,她心中感激不已,连忙谢道:“谢谢妈,我这就上山去,你要是不舒服就先歇着,我尽量早点回来做饭。”

李春花看着儿媳离开的背影,想着她在那因为感激而亮晶晶的眼神……

心里怎么就有种负罪感呢。

这边的何雪珠一刻都没耽误的上了山,认真的找着草药,她心情很激动,因为小时候几乎没怎么被爱过的关系,何雪珠是那种人家给她一点点好,她都要特别珍惜还怀揣着着感激努力还回去双倍的类型。

她一直都知道婆婆很嫌弃自己,也从来不敢抱怨,毕竟在何雪珠心中,连她自己都是自卑的。

这样土气的自己,和那样俊美优秀的丈夫,她甚至连字都不认识。

被嫌弃也是正常的。

何雪珠其实是很害怕的,在林家的生活比起在娘家时要好上太多太多了,她只敢闷头干活,害怕惹恼了丈夫与婆婆被赶回家去。

想着婆婆刚才对她的关心,何雪珠有点小开心的翘起了嘴角。

可随即,头突然晕了晕,惹得她干呕了几下。

这股头晕只持续了几秒钟就重新正常下来,何雪珠惦记着需要草药的丈夫,也没有在意,继续闷头寻找起来。

几天后

长相俊美,身穿军装的男人背着行囊出现在了村口。

行囊中放着钱,衣服。

以及一张假的诊断书。

她挺胸抬头,正要落落大方的上前与林时恒打个招呼,却见那穿着军装相貌清俊的男人温柔揽着妻子的肩,微微低头执起她的手查看,语气中满是心疼:“手怎么红了是不是刚才太用力了,走,回房间去,我弄点热水给你泡泡手。”

何雪珠自己都没注意到手红了一片,听了之后乖乖点头,与几名护士笑着打完招呼后与丈夫一道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门边正有个人在望着自己。

正打算上前的苗星刚刚踏出一只脚就僵在了原地。

一个人轻飘飘的打了她的脸,却压根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在她看来,没有比这个更加难堪的事了。

尤其是此刻,耳边还能传来那几个护士清脆又满是艳羡的声音。

“林团长对她妻子真好啊,声音那么温柔,他看她妻子的眼神都是温柔的。”

“要是我我也温柔,又会治病,性子又好,长得还那么好看,这样的老婆,我要是男人啊,我也宠着。”

“可不是,哪里像是某些人,仗着自己老公职位每天鼻孔朝天的……”

护士长扶着王主任回来听见几个小护士又在那阴阳怪气的嚼舌头,再去看苗星,已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了。

“你们几个,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查查房。”

看着几个护士离开,苗星却还是僵着脸一副怨恨的模样,她在心底摇了摇头,觉得苗星这个状态大概不会在医院待很长时间了。

以前的时候,苗星人虽然有些清高,但还没看出什么不对来,自从与张副团结婚之后,她看人时就开始整个都不对劲了。

护士长年纪大一点,也大致明白苗星的心理,她嫁给了个副团,因此也觉得自己能够高人一等。

可这里是医院,即使她嫁给了将军级别的军人,在医院是什么职位就是什么职位,当她开始指使别人干活时,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不上她。

这群看不惯苗星的护士都是年轻的小姑娘,还不会掩饰自己,那些真正对苗星不满的,却都是一些年长,能够掩饰情绪的老人。

就比如说护士长自己。

如果苗星没有犯错还好,可在今天她差点将很可能使人致死的空气打入血管,还没有半点悔改之心后,她在医院待着的时间就不可能长了。

尤其是当时她阻止苗星将空气打进去时,可是有别的伤者医生看到的,这样严重到可能会危及生命的事,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告诉别人。

到时候,苗星面临的就只能是走人了。

想到这里,护士长喊道:“苗星,你自己拿着抽屉里的书去背,什么时候背清楚输液的注意事项了,再什么时候放下书。”

只希望,上面来检查的时候,能背出来这些的苗星能够应付过去。

不过就算被开除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毕竟她还有一个当副团的丈夫。

就算是不能在医院待下去,以后的日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团长,嫂子包的饺子可真好吃。”

林时恒他们进来时,坐在桌前胳膊受伤的年轻军人已经把他们带来的饺子吃了个干净,见他们回来,先嘿嘿笑着夸了一句,又好奇的问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有个医生犯了急病。”林时恒满脸骄傲:“被你嫂子给救过来了。”

“嫂子还会看病啊!”

年轻军人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叹来。

何雪珠被他那崇拜惊讶的视线看的心里不自在,她总觉得自己没有他们觉得的那么好。

而且,那只是恰巧碰上了医书上的病症,顶多也只能算作是运气好,怎么能把功劳都算在她头上。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林时恒已经再次一脸自豪的接话道:

“可不是,之前我托他们给你带的药酒,那就是你嫂子亲手做的,我每次有个腰酸背痛的,一抹上,第二天准保好。”

“那个药酒是嫂子自己做的啊!”

年轻军人面上的惊讶赞叹更加多了,“我之前不是摔在地上了吗后背青了一大片,一直在疼,后来拜托章子他们帮我抹了药酒,第二天就不疼了。”

“团长,嫂子居然这么厉害,你可真是好福气。”

“那是。”

屋中三人正说着话,病房门突然打开,几个同样年轻的军人笑哈哈的走了进来:“六子,我们来看你……”

在看到转过身望向他们的林时恒面容后,几人脸上笑容僵在了脸上,反射性的站直了敬礼:“林团长好!”

“嗯,你们也是来看六子的来,都坐下吧。”

几人都满脸紧张的赶紧坐下了,林时恒见他们这样直接笑出声来:“做什么做出这个模样我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行了,这不是部队,不用这么拘束,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何雪珠。”

他虽然这么说,几名年轻军人却还是始终没有放松下来,林时恒又问道:“你们是怎么来的走来的还是坐车来的”

“报告团长!坐车来的。”

“就你们几个一块来的还有别人吗”

一听到这一句,几名军人有些犹豫的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迟疑回答道:“张副团也过来了。”

“嗯。”林时恒点点头:“张副团是直接负责你们的,六子受伤,他过来看很正常。”

几个人缩缩脑袋:“估计张副团还有一会才能来。”

六子好奇的问了一句,他们才回答道:“我们过来的时候,碰见张副团妻子了,好像被护士长罚了,张副团就过去问去了。”

“张副团妻子”

“是啊,我们听了一耳朵,貌似是张副团妻子差点把空气打到受伤军人血管里,然后被护士长拦下来了,罚她背书。”

六子的神情立刻诡异起来,几个年轻军人都没察觉,还是林时恒发现了,偏头去看他:“怎么了”

“那个受伤军人……就是我。”

“啊是你啊!”

“怎么这么巧呢你说。”

六子也渐渐坐立难安起来,张副团性子本来就不好,万一他再因为这个记恨上他怎么办。

“那个,我要不还是过去说一声我不在意吧,别让护士长罚了。”

“也好,我们扶你过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伤的地方是手又不是腿,还是能自己走的。”

他虽然这么说,但望着六子自己出去,几个年轻军人也还是不太放心。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在上官面前的手足无措。

“那个,林团,我们出去看看去,帮着说说话。”

见他们一副老鼠见猫的模样,林时恒也不介意,点头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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