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惠连连道谢,“谢谢您了,您这就见外了。当初蔡姗不还认识您的时候,我就照顾蔡姗多年了。当初战乱年代,我也是见蔡姗一个女孩子小小年纪就无父无母了挺可怜的,又是邻居,我有禄贺,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就把蔡姗当成我另一个闺女一样照顾的。禄贺和蔡姗姐妹情深,小姐俩还义结金兰,说什么‘苟富贵,勿相忘!’。如今想想蔡姗真是我们禄贺的贵人呢!要不是蔡姗嫁给了您,我们孤儿寡母的往哪儿结这么好的亲去还让您这么费心为我们禄贺争取到妻的名分!”
阳豪得意,在他看夸蔡姗就是夸他呢,“见外了不是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贺兰惠关心蔡姗,“您从隔壁把蔡姗娶走之后,除了回门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她呢,她如今怎么样啊您那位太太还坚持不让蔡姗进门呢”
说起自己那位太太,阳豪就叹气,“可别提了,说起这,我就愧对蔡姗。让她至今还住在外边宅子里呢,虽然丫鬟婆子伺候的人不缺,但到底还没有让她进阳家大门。她一个18岁的妙龄少女,跟了我这个骚老头子,没享上什么福,光受委屈了。我那个继室陈宣实在是不贤,跟您老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当时我认识陈宣的时候,我原配夫人独孤清还在世呢,当时我也是被陈宣迷惑了,跟她做了错事,我就想把她纳回家做二房,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跟我夫人说,陈宣就找上门去了。也不知道她跟我夫人说了啥,她前脚出了我们家大门,我夫人就上吊自杀了。”说起这事儿,阳豪就眼里淌泪,“我夫人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月的身孕呢!”
贺兰惠也呜呼唉叹,“实在是太可惜了,没准儿是个儿子呢!”
阳豪痛哭流涕,“我那夫人当时都三十八了,她一向身体单薄,她跟我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动静,好不容易怀上了,生了我大闺女,我都以为我要绝了门户了,还给我大闺女取名叫绝;谁能想到我夫人生了孩子之后,一直偷偷调理身体,一直努力为我生个儿子。好不容易她怀孕了,却碰上我做了这么个糊涂事。我被陈宣迷惑了,再加上她怀孕了,想着她万一怀的是个儿子。我没想到那个时候我那夫人也怀孕了,陈宣最后生下来一个闺女,后来也没有再生个一儿半女。我一直也不知道我夫人带走的那个孩子是儿是女,没准儿那就是我期盼一生的儿子啊!”阳豪一想起那个孩子,心中就忍不住后悔与痛苦,鼻涕横流,痛不欲生。年至半百,膝下无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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