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见多了,像你这么既恶毒又不要脸的恶心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劳改了半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还是一辈子蹲在大牢里别出来恶心人了。”
萧青山厌恶到极点,男人可以出手揍一顿,应付泼妇他实在不在行,“愣着干嘛,拿把鱼草堵上她的嘴,带走!”
萧春芳挣扎着,陷入了疯狂:“夏惊蛰,论不要脸谁比得过你啊你不就是靠着不要脸跟山哥结的婚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呜呜呜呜……”
“闭嘴!我萧青山的妻子是我历尽千辛万苦,苦苦求娶回来相伴一生的人,轮不到你这种女人诬赖!”
萧青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生气,万万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有人拿那件事说事,他尤其见不得她在下属面前这样说夏惊蛰,他要所有的人都尊重夏惊蛰这位嫂子。
他冷着脸,给老胡使了个眼色。
老胡会意,堵萧春芳嘴的时候,用最脏最锋利的草,强行把人拖出去,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能乱说话了。
萧春芳被拖出的时候,看夏惊蛰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转向萧青山的时候却贪婪又温柔,好像萧青山的话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夏惊蛰从未见过如此分裂之人。
等把人拖远了,夏惊蛰才蹙着眉头说:“山哥,她对你执念太深,精神状况好像出了问题,不太正常。”
“不值得费神,先处理鱼塘的问题。”
此时老广叔从外面回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狗蛋。
“师父,我亲眼看见王秋兰那婆娘搬着板凳去看电影我才跟着去的,你相信我,我没偷懒。”
老广叔问:“那人呢”
“跟……跟丢了,看电影人多,一进去就丢了。”
老广叔拍拍狗蛋的肩膀,“不要再说了,我们师徒的情分到这为止吧。”
狗蛋连哭都忘了,“师……师父,不是,我……”
老广叔语重深长:“狗蛋啊,鱼塘是我的命,这一次就差点要了我的命,人啊,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后好之为之吧。”
“师父。”狗蛋收了眼泪,指了指小于,“是不是因为他,你想收他为徒,所以不要我是不是”
老广叔懒得否认:“狗蛋,再扯这些没意义,你走吧,我们还有其他事。”
“那就是了,难怪你会留下他教东西,让我去干跟踪人这种破事。”
夏惊蛰看不过去了,“狗蛋,这事不怪老广叔,是我安排的,主要是看中你住在王秋兰隔壁,行事方便,我没想到你心里有这么多怨气,你如果不愿意,为什么不一早说”
狗蛋攥了攥拳头,“我……”
“我现在不是问责,只是正式通知你,不用再到鱼塘来上工,这个月的工钱会算足给你,你走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狗蛋深知无力回天,林翠英直接把他这个月的工钱给他。
他拿了以后什么都没说,朝着老广叔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出了小屋。
“惊蛰,对不住了,你相信我,我的人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夏惊蛰抬手,摇了摇头,“不需要把别人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现在鱼塘什么情况”
“截流引流还算及时,但还是有小部分流入鱼塘,引水渠出口附近的水我已经换过,暂时没什么问题,再稀释更替一晚,明早没问题的话,基本就没问题了。”
夏惊蛰大概明白了。
萧大山也自责,“早知道我就不去看什么电影了。”
“大哥,我说了,不需要把别人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真要这样说,第一个应该问责的人是我。”
萧青山:“是的大哥,惊蛰说得没错,这种事防不胜防,以后更注意就是。”
萧文山父子姗姗来迟,萧家强率先开口:“小婶,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夏惊蛰摇头,“都处理完了,不过队长,我倒是有个想法,鱼塘队里也是有份的,今晚这鱼就差点被毒死,能不能做点宣传工作,告诉家破坏鱼塘的严重后果,分鱼的时候队里人人有份的,再安排社员轮流巡逻行不行”
这一次萧文山答应得很快,鱼塘势头大好,养好了,社员有鱼分,他年底的报告会很好看,对他的绩效有帮助。
折腾到晚上九点,这风波才算暂时过去。
萧大山说什么都不肯回去睡觉,说要守着鱼塘,原本林翠英也不想回去,硬被夏惊蛰拽走的。
临睡前,夏惊蛰还跟萧青山感慨,这个世界真的什么人都有,如果人人都像大哥大嫂这样,世界和平指日可待啊。
萧青山则寻思着,等过两个月他的调令下来,他们一家直接搬到县城去住,跑腿的事有小于,鱼塘交给大哥大嫂老广叔他们管理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地图换到县城里,晚安,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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