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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艳情之四(2)

阿情身子没动,把手上的琵琶拢在怀里微笑道:“福叔哪里的话,逢着这样的贵客阿情来弹个曲子助助兴,最多讨杯茶吃,”他舌尖在嫣红的唇上湿漉漉地泯了一圈,脆弱又诱惑地等人来攀折这支花:“福叔连这点生路都不能给人的么”

“怎么会。”老板镇定又露出先前那样的笑容,他弓着腰捡滚了一地的果子,后面很快就上来一个搭着抹布的小二接过下楼去了:“两位仙长,”他咽了口唾沫,“可有不周”

阿情远远地比划了一个止步的手势,他把琵琶从左手腾到右手,又折回来起了个架势:“仙长勿要分心,他人老珠黄的,还是听阿情弹曲儿吧。”

老板被这以色侍人的伶人一嘲弄,脸色青青白白缤纷一片,屈辱地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阿情刚刚作势要拨琵琶,任孤鸣终于逮到机会摆了摆手:“这位阿情公子,我二人来此只为饱腹,不久便出城去,你不必再弹了。”

任孤鸣话音刚落,堂上一片调笑声铺天盖地涌了起来,看热闹的酒客们笑声尖锐刺耳,几个粗鄙的直言道:“鞋底烂泥的东西也妄图高攀这样珠玉似的道长,阿情儿你眼睛长到脑门儿顶了”

阿情怔住了,眼睛泛起一层雾蒙蒙的红,公珩突然一言不发起身往楼下走去,任孤鸣喊了两声又拦不住,面前还有一个泫然欲泣的阿情。

他被这群人气的头大,只好站起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情公子,我们修道之人近不得声色,再说我二人有要事在身.....”他没解释完,阿情孤孤零零地站在桌子前,揪着一团皱皱巴巴的衣袖捂着眼睛,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任孤鸣愈加自责,他站过去一点,刚想开口,阿情突然抬手擦了一把眼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是阿情逾矩了,仙长快去将那位仙长寻回来吧,阿情这就告退!”

说完一甩手,居然正好磕到任孤鸣茫然无措垂着的手上,他像被烫了一样急匆匆收回手,拎着那把古旧的琵琶夺路而出,他撞过老板,恰好与上楼来的公珩擦肩而过。

阿情楞了一下向公珩行了个礼,公珩却好像没瞧见似的,漠然无谓地一个眼神都没丢给他,脚步没停直往任孤鸣去了。

好好一桌子菜因为突然蹦出来的一个伶人搅得不欢而散,老板几次想促起一个笑脸都未果,他皱着脸赔笑:“两位仙长慢用,我,我再给您添两个菜赔不是。”

公珩竟然不是空手回来的,他手里端了一盘新的果子,桌上摆满了就摞在两碟菜上面,那果子脆白脆白的,果肉细密生脆,倒好像透亮的玉石摆了满盘。他拈起一块咬了一下,眯着眼睛对老板说:“不必。”

刚刚公珩突然抽身,任孤鸣以为是阿情的做派惹他不快,正琢磨着怎么劝他回来,谁知道他端了果子的功夫自己又回来了,只好随便打圆场:“不必了不必了,吃的有点撑吃不下了。”

老板一脸苦相,不知如何给这两位气度不凡的修士赔不是。所幸这两位还不是横竖不讲理的人,任孤鸣吃饱喝足要走,老板神色带着一点隐隐的失望:“对不住两位。”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头囫囵咽了,送两位至楼下,双方还没客气两句分道扬镳,去牵马的小二火燎眉毛似的一叠声喊道:“不好啦!福叔!”</p>

他从后院急急忙忙奔过来,一抬头居然发现两位客官都在,顿时哀嚎道:“这位白衣仙长骑来的马......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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