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移民”
移民
有些怪异,却能明白这个意思。巴儿思苦笑,“我就是中山国的子民,只是想问问你。”
羲和斟酌了如今池子山最近的国家,又想他似乎都很聪慧懂得审时度势,“秦国,不过要我这么厉害的普天之下只我一个。”
“是么”
“嗯,放心吧。”
巴儿思大松口气,“这便好,若秦国都是你这样,我还真不敢为卒。”
“你要为卒”
“嗯。”
“那小心了,我的几个徒孙都在秦国。若是遇见了,你记得报上我名字就是。”
“……爸爸”
“……”
羲和失笑,“风羲和,你便说风先生就是。”
“好。”
两人很快分道扬镳,路上追来几个自以为是的人也被羲和返来盗劫搜刮一遍。羲和满载而归,回到家中之后很是阔手的牵出一只肥羊脱毛收拾出来,就在后院里支起火架开始铐起来,她刚刷上油,门角处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进来。
烤羊本来就是要花费时间才能吃到的美食,羲和干脆的在底下加了一把火,起身出门走去。
门外十分安静,内院里柴火燃烧,自小变大舔着新加的很快发出一声爆裂声。有火星飞起,有着漂亮纹理的红色生肉在热火的舔舐下,渐渐地变了颜色,浓缩变小的流出肥油来。肥油坠在火上,以至于烧得越来越旺。
越来越旺。
有闷声响起,又有人从喉咙里呼出口申口今声来,很快后院小门打开。
羲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连忙将羊儿翻转过去。烤焦却能好吃的肉,普天之下除了耶娘也再没人有这个本事了。更何况,她喜欢吃嫩嫩的,烤的刚刚好的。最好热乎乎还有些烫嘴,吃下去时胸膛的餍足更是无与伦比。
火架一面转着,一面用小石刀切下面上刚熟的肉。羲和一面吃,一面烤,入冬的寒夜里吃得她暖洋洋的。腹中饱饱的,夜里也睡得十分香甜。
一夜过后,羲和又去了武斗场。
因为有了前一日的事情,羲和一连下了三场,不是一个拳头就是一脚就将对方踢出台子范围,身受重伤。赌桌的胜败比例一变再变,压羲和的人也越来越多,但奇妙的是台下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少。
如此几日后,下赌的人甚至站在赌桌旁纹丝不动,远远看着有人被丢了出去便嚷着要拿赌赢的钱。
台下冷冷清清无人围观,武斗场的人收成变少不说还要每日重新维修斗台,这怎么能行
很快,羲和就被请去喝茶了。
不同的是,开武斗场的老大是个老江湖,能分清所谓的实力真伪。他对着羲和格外尊敬,有商有量的表示自己的建议。
“演戏”
“哎,就是假装的互打两回。”
羲和皱眉,“那些人满身是汗。”
“这打斗之中人人都有汗啊!”
“我没有。”
羲和抱住胸口,她皱了皱眉,“算了,我不打了。”
反正她盘盘都赢,带出来的钱翻倍,足够她锦衣玉食过好日子。这些人不能让她痛快的打,像只猴子一样在台上演戏,想想她都能想见自己届时笨拙明显的动作。
“这,好吧。”
老大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斟酌搭台子后的浅薄利润来看,还是选择尊重羲和的意思。
不当打手,她还能当观众。羲和被老大安排了一处上席,一面喝着奶茶一面看着底下几处的比试。事实上,一拳超人虽然过瘾,却是真的比不上势均力敌的比试。你一拳,我一脚,面容早已鼻青脸肿,血肉横飞毫无样子。尤其是有人被拖下去时,场面上更是欢呼。
除了败者至亲,无人会真正的关心他的安危。毕竟走进这道门,便心知肚明命不由己。
羲和看得漫不经心,但是因为一览无遗再分析之后,很快找到了能下赌的几人。
她下赌的人选十分精准,如自己下场一般百战百胜,也很快寻到了快乐源泉。
其中有个女子一身紧实肌肉,上台的胜率是五五之分,但是次数往后大半都是胜者。羲和特意坐在上面看她,眼看着被人打歪了脸起身狠狠地回以一脚,羲和乐滋滋的点头来。
“你赌了那个女的”
羲和侧头,是个铜色皮肤的年轻男子,浓眉大眼的粗犷模样竟有几分俊色。她多看一眼,目光挪到了他那一头黑色的长辫子上,“嗯。”
“赵雍。”
“羲和。”
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久仰大名。”
赵君潜伏敌国,真是胆子不小。眼看着赵雍自然的卷着小辫子,羲和好奇,“这头发是”
“我辫的。”赵雍笑呵呵的道,神色有些骄傲。
作者有话要说: 《广雅释亲》有记载爸,代表父亲。也就是说三国前在北方就有爸这个称呼,只是爸爸这个叠词是民国时流行才叫的。
码字的空档手机屏幕竟然摔坏了,水凝膜却毫无伤痕,打电话得知不保修,换原装要四位数……唔,伤心的回去看看有没有碎屏险,虽然记忆中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