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想喝奶茶啊, 支持我一下呗。 时于归看向侯爷边上的两个娇滴滴的女人, 人比花娇, 一举一动都带着无限媚意, 右边的女子体带幽香,左边女子眉梢间都带着勾人的味道。
怪不得侯爷不愿意抽身温柔乡。时于归漫不经心地想着。
一屋子的人都等着公主发话, 却一直未听到声响,有大胆地偷偷抬眼看去, 只见她盯着侯爷的两位妾侍发呆, 脸上表情似厌似笑, 怪异得很。
“不知公主驾临镇远侯府, 有失分寸,还请公主赎罪。”关键时刻, 还是顾明朝顶用,他上前一步行礼请罪。
身处这等奢靡富贵乡中,时于归的视线都不由在他弯折的腰线上一闪而过。
狭长精致的腰带包裹着精瘦的腰肢,那一截腰肢多一份显胖, 少一分显瘦,恰到好处, 连带着举手投足都带出温文尔雅的味道,更别说声音都还这么好听。
顾明朝敏感地注视到公主的视线, 头皮一麻, 深怕公主出什么幺蛾子。
时于归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起来吧,静兰上来,陪本宫坐会。”
顾静兰惊讶地抬头, 看到时于归笑眯眯地对着她招招手,态度自然亲昵,屋内众人的视线又偷偷打量着一直不说话的六娘子。
时于归说得位置在她左侧,这原本应该是侯爷坐的,若是她坐了便是抢了侯爷的位置,公主这举动有些微妙。
“顾侍郎右下方坐。”时于归又开口说道。
顾闻岳脸色极为难看,眼神不敢看向时于归,便恶狠狠地等着顾静兰,若是她敢坐上去明日便给她好看。顾静兰沉默地站着,突然仰头笑了笑,笑容如春意灿烂,瞬间花开枝头,她提起裙子恭敬行礼,一步一步走到时于归的身边。
身后是生父宛若实意的恶意,两位姨娘幸灾乐祸的眼神,但她毫不畏惧,一步步走到时于归的面前,这条路,她注定是要走过去的,一个人,不畏艰难,不惧险恶。
时于归笑意增深,越看她越觉得满意,她伸手牵着顾静兰的手,转头又对顾明朝说道:“顾侍郎还不坐吗”姿态语气反客为主,全然不把现任侯爷放在眼里。
顾明朝失笑,他刚刚上前一步,就听到侯爷厉声呵斥道:“公主虽为万金之体,却主次不分,喧宾夺主,有碍圣人圣明。”
时于归眉梢一挑,大笑道:“侯爷如今倒是想起主次了,本宫倒想问你,一个奴籍也敢让你称她为长辈,这就是侯府的主次,侯府嫡庶不分,难道还要大英围着你侯府转不成。”
原来时于归早就听到之前的对话,此时立刻发难,动作迅速,言辞犀利,蔑视不屑的眼神直视一旁的芳姨娘,高高在上,宛若注视着蝼蚁。侯爷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芳姨娘在府里横行跋扈,那受过这等落挂,当下脑袋一热,反驳道:“难道公主墙角偷听就很……啊……”她话还没说完,长丰上前剑鞘猛地击向芳姨娘,芳姨娘瞬间被击倒在地。
“放肆!”长丰一声怒斥,神情冰冷,剑锋若隐若现,乍一看非常吓人。
“本宫说话,你这等奴婢也有胆说话。”时于归冷笑,“今日不教你规矩,来日怕是要翻天了。”
芳姨娘浑身剧痛,不清醒的脑袋也被脸上的剧痛刺醒,连忙爬起来抱住侯爷的腿大喊饶命。
侯爷连忙抓住她的手,满脸不舍,此时说话再也没有一开始的尖锐,只得诺诺地说道:“公主息怒,府内人不懂事,还请公主饶命,待公主回去,定当好好教训。”
时于归天真一笑,眼角的红色泪痣跃跃欲飞,像是灌了一肚子坏水的小狐狸。
“何必回避我,我一向听闻老侯爷治家极严,不知府上顶撞尊客的处罚是什么”
侯爷面色惨白,他这辈子极为惧怕老侯爷,哪怕在他去世十三年后听闻他的名字也两股战战,一时没了分寸,芳姨娘见状放声大哭,凄凄惨惨,脸上早已晕花了妆。
“既然侯府没有规矩,那不如按照宫里的来,长丰,拖出去张嘴三十。”时于归冷冷地说道,她一向痛恨这些妾侍,处置起来从不手软。
“侯爷救我,侯爷救……呜呜呜……”长丰嫌她吵闹,顺手割下一块布塞进她嘴里。
“顾明朝,顾明朝,你,你。”顾闻岳没了主意,只知道叫着顾明朝的名字,恶狠狠威胁人的话却不敢说出口。
“侯爷叫顾侍郎如何,这明明是本宫下的命令。”时于归笑颜如花地说着,屋内隐隐传来芳姨娘的闷哼声,和长丰打脸的巴掌声。
屋内众人瑟瑟发抖,深深低下头,深怕入了这个魔头的眼。
时于归不说话,自然也没人敢说话,直到外面声停,她这才笑说着:“都怪这个奴婢不懂事,乱了本宫今日的行程。”她说着,斜了一眼一旁的侯爷,侯爷眼珠子不停地向外看着,心神不宁的模样。
“侯爷。”她暗含威胁地喊了一声。顾闻岳一个哆嗦连忙收敛神情。
“今日巧遇侯府六娘子,蕙质兰心,本宫尤为喜欢,一月后陪学礼在即,想着六娘子还未笄礼正好入宫陪本宫学习,如今是来知会一声侯爷的。”
时于归放下重磅炸弹,侯爷的心思瞬间从外面移了出来,惊疑地打量着上面的顾静兰,又看着千秋公主神情严肃,不像说谎,心中波涛不平。
“公主谬赞,小女粗鄙那入得了公主的眼,但是吾还有一女,名顾雅兰,性格温顺,更为合适。”
——顾雅兰为芳姨娘幺女。
镇远侯小心思一向活络,他心知陪学礼能为顾雅兰带来名声,顾不得外面哀嚎的芳姨娘,连忙为自己的幺儿开口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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