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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人间花魁真绝色(二)

在没有任何剧本, 只凭感觉盲演的情况下,盛妍觉得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上一世的她在没有任何培训和准备的情况下出演《同居》, 多少是依赖于姚思语本身的演技在线, 加上她不断地磨炼感觉, 一日日慢慢磨出来经验。

现在突如其来就给她按个青楼花魁的身份, 她确实太懵了。

只能下意识地求助这个222的上司:

“禾、禾姐,我我我这怎么办”

听见她的求助,脑海里那代理系统用那举重若轻的态度回了她一句:“愣着做什么”

“上她啊!”

盛妍:“啊啊啊”

是不是她脑子里忽然进了水听错了

上啥玩意儿

她措手不及地被那娘娘腔按倒在床铺里,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 在脑海中震惊地问:“上、上怎么上不是,这合适吗哎不对……主要是这我、我不会啊!”

花白禾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

盛妍整个人的身子都绷紧了, 因为所有注意力都在眼前人那儿的缘故, 这让她能清楚地发现眼前这娘娘腔长得过于细皮嫩肉了一些。

凝脂般的肌肤,远黛般的细长柳眉, 桃花般的眼眸,小巧的鼻梁, 加上淡粉色的唇……

她没想到这年头能来花楼的嫖-客,竟然比妓子长得还要标致, 然而这弱不禁风的肾虚样儿, 又妥妥地昭示了这人怕是在花丛中日日留连的习惯。

虚到什么地步了呢

盛妍的视线从她那并不明显的喉间扫过,感觉面前这小公子就是即刻扒下男装,换上一身襦裙便也是相当合适的。

或许是面前这男人实在太弱鸡,盛妍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隐藏的武力值傍身,心中的那点儿初来乍到的惊慌慢慢消失, 她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就在她打量着对面那人时,她并不知按着她肩膀的人也在不住地打量她——

繁花图案织就的大红色锦衣只包裹着她略显纤瘦的身子,香肩半露,雪白的肌肤毫无瑕疵,透露出一种柔弱可怜又无助的气势。

偏偏这人的容貌又散发出成熟的性感,只略施粉黛,就比身上的华服、色彩鲜艳的床帷、装饰繁复的室内陈设都要更夺人眼球,令人恍然间以为走进一座打造华美的鸟笼里,笼中的金丝雀比那根根镀金、装饰华美的笼子都要更美。

这一切都似是众星拱月般,只为将她衬得更为夺目。

于是那半露的肩膀,细长的锁骨、优雅的脖颈线条中,脆弱之意荡然无存,只剩精致的、诱人的气味在室内弥漫。

在见到这人之前,长孙凌向来不信民间那山妖水怪成精的传说,然而今日一见,却忍不住地在心中嘀咕:

这莫非真是山中的狐-媚子下山蛊-惑穷书生了

既然已一掷千金,朝这花楼的老鸨买来了这人的头夜,她便打算好好领教一下,这京城第一美究竟有何等手段,笼络的全城的人都争相来看,只求得见她回眸的风姿。

两人都近距离遭受了对方容貌的冲击,盛妍比她更先缓过来,勉强定了定神,抬手缓缓搭上了对方的肩膀,估摸着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而后骤然发难——

长孙凌一时不察,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她压在了下头。

盛妍以小臂用力,横亘在她的脖颈间,正想笑着问问这大爷想要哪家的服务,却因为压制时两人贴合的太过亲密的缘故,另一手陡然摁在了长孙凌胸口的位置。

过分柔软的感觉让盛妍愣了一下。

与此同时,被她压住的人因为吃痛,略略倒吸了一口气,登时便道:

“你、你大胆!”

盛妍略挑了下眉头,只从这声呵斥中听出了几分色厉内荏的气势。

发觉对方没有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起反应,反倒是带了几分惊慌,盛妍心中那最后的一分忐忑也不见,她微微笑了笑,并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是何等倾城。

她先问了花白禾一句:“我该怎么称呼他比较合适”

“哦,这原著作者写的是架空背景,你喊‘爷’、‘官人’都成,实在不行用个‘您’也没问题,自称的话,什么‘奴家’之类的,你随便套,反正是架空。”花白禾津津有味地看着面前这花楼头牌调戏良人的画面,抽空回了她一句。

盛妍心中有了数,这才出声道:

“这不是官人方才所说,让奴家拿出平日里的本事好好服侍您吗怎么奴家这一主动,您反倒不高兴了”

她万分庆幸这剧本的作者并不是什么考究党,好歹让她不至于一句话就错漏百出。

“你,你给我下去!”长孙凌陡然处于弱势,不安感大大增加,生怕这女人做出什么僭越的,冒犯自己的举动,语气越加凌厉。

盛妍从这人的模样里不由生出几分猜测,胆子一时膨胀了许多,非但没有如人所愿地起身,反倒是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笑道:

“哎我若不主动些,怎么能好好伺候您呢官人别害羞呀,来都来了,不好好享受一番再走,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显得我们招待不周”

说罢,她抬手就去扯这人的腰带,入手的布料手感太过贴肤,让她对这人的身份有了非富即贵的猜测,于是只准备把自己的吓唬“点到为止”——

腰带才刚刚扯开,被她全面压住的人就没忍住红了脸,张口就是不管不顾的威胁:

“你!你再敢非礼我,我就喊人要你狗命——”

盛妍差点没憋住笑出来,然而她知道这种疑似古代背景的人,一旦有权有势,基本都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类型,她将这威胁记住了。

同时,她顺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装作被吓到的样子,赶紧起来道歉:“官人恕罪,奴家无意冒犯,只是您有令在前,奴家不好不从……”

长孙凌拽着自己的腰带,对于差一点就要被她将裤子扯掉、暴露自己女儿身身份的事情耿耿于怀,若是这传出去了……

她感觉自己的后脖颈有些凉飕飕的。

想到这儿,她只恨恨地瞪了盛妍一眼,留言道:“好你个南萝,算你狠!”

随后,盛妍看着她红着脸,拽着自己的腰带从房间里出去了,外头隐约能响起一声小厮的问候:

“爷,这就走了”

“走了走了,这女人没意思,我提不起兴趣,那些金稞子就当是打赏她的,这家我不来了!”

再远一些,还能听见之前那花楼浓妆艳抹老鸨的声音:“这就走了南萝是没有伺候好您吗我这便去教训她!”

原地,房内。

盛妍轻轻呼出一口气,看着被离去的人带上的木门,她坐在椅子上,拎起桌上的茶壶,翻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凉下来的茶水:

“这脸皮比我还薄。”

她在心中暗暗叹道。

花白禾在她的脑海中轻笑一声,半晌才道:“毕竟是原住民,脸皮薄,调戏起来岂不是更带感”

盛妍一本正经:“不,他这样让我都有种自己在调戏黄花大闺女的感觉。”

花白禾:“本来就是黄花大闺女,不然你以为你当时左手摁到的是什么两个刚出炉的新鲜馒头吗”

盛妍:“……啊。”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喝了口茶,拉了拉自己肩膀上老要往下滑的衣裳。

不习惯这种穿着的盛妍总觉得这衣服不合身,不停地往下掉,让她觉得自己的肩膀凉飕飕的,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么穿久了会不会容易肩周炎。

花白禾见没好戏再看,目前的穿越危机也已经解除,算了算那老鸨要安抚长孙凌的时间,便开口问了一句:

“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安全梳理记忆,是否立刻开启传送”

盛妍将杯子从唇边挪开,杯底轻轻地磕在了木桌上,她点头同意:“是。”

……

这次她穿过来的原主名字叫做南槿。

她原本是朝中一三品大臣的长女,年少的时候很是拥有一段无忧无虑的童年,若是不出什么意外,她本可以顺顺利利地出落成人,而后嫁给京城同样权势的名门望族。

但很不幸,她的人生偏偏就有了糟糕的意外发生。

八年前。

南槿的爹爹被卷入朝中一造反案中,落了个凌迟的下场,连带着他府中的家眷、唯一长女南槿被打成官妓,从此远离自己曾经安然的生活,在这声色犬马场上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因为南槿的亲爹,南见迟,曾是个纠察御史,在官场上得罪的人太多,所以当他遭难之后,南槿没见过什么雪中送炭的,反倒是对她落井下石的人多。

她在狱中,听说了当今圣上的宣判下达之后,就已经被京城诸多富家子争相竞价,人人都想要尝一尝昔日南御史捧在手心的明珠是什么滋味。

南槿的身价因而一路高升,还未出狱,就成了京城妓子中身价最高的存在。

然而——

她在狱中放出了一个消息。

南槿曾言,自己手中曾有爹爹生平记下的百官诸事,若是京城的公子哥们不怕自家招事,大可以随便买下她。

消息一出,她手中那本《百官诸事》一夜之间传遍官场,人人自危,百官们皆回去训斥自家子孙,若不想自家门楣因此蒙羞,切莫对这毒妇抱有心思。

从此,南槿虽未踏入官场一步,却有无数的人想要她死。

她一死,那所谓的《百官诸事》也就不复存在了,自己曾落入南御史手中的把柄,同样不复存在。

但这世间从来都是利益驱使人的——

有人想要那《百官诸事》不见天日,也有人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它,试问,有朝一日你手中握有官场所有对手的把-柄,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将它放出,何愁自己未来不青云直上

于是,京城各方势力的博弈一时间达到了均衡,南御史的仇人要杀她,想得到那记录的人在保她,最后她反倒如同其他因罪下发的官-妓一般,被送到京城里的一家花楼中。

最开始,因为忌惮她手中的《百官诸事》,她入花楼之后,一般的平民想点她,没这个机会,官员们也不敢随便接近她,就连她初次待客的日子,都被一推再推。

直到八年过去。

当年的案子渐渐被人们遗忘。

而诸多试图接近她,讨好她的公子哥们,谁也不见得能得到那本《百官诸事》的消息,渐渐就有消息传出来:

她手里根本没有那玩意儿,这都是当年她为了自保,放出的假消息。

于是——

她被往后推的接客日子,终究还是来临了。

有人试图以此为手段,逼迫她交出东西,如此方能保她一世平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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