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仔细看看,下半身用被子盖着,鬼知晓他下半身又没有光着呀!
大鹦鹉思量一下双方的武力值差距,怒毛冲冠:“败类,无耻,不要脸!”
顿一顿,“龌鹾!”
冲过去一边“笃笃笃”啄着黄风大王的头,一边用法力发声:“亏我以为你贪财不好色,兽品过得去,信誓旦旦告知金蝉子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是镜中花,水中月,没想到你竟真的想要图谋不轨,欺负金蝉子如今虎落平阳!”
“不是,诶呦,不要啄,住嘴,诶呦,和我没关系诶呦……”黄风大王实力表现何为抱头鼠窜。
——不忘单手扯着被子遮住重点部位。
“和你没关系,难不成是金蝉子霸王硬上弓吗你也不看看你们双方的修为差距!我记得你曾经是金蝉子后援团的头号粉丝……”说着说着,大鹦鹉自觉发现真相,语气越来越愤然:“好啊,你说你粉转黑,亏我们那时候安慰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你居然想艹爱豆!”
“呸,我就算艹佛祖也绝不艹金蝉子!”
石破天惊,大鹦鹉震惊到停下来:“你……”
“我……”
黄风大王:“我不是,我没有,我是……”
“你不用解释,我懂,说吧,谁是谁的替身。”大鹦鹉眉心挤出皱纹,“但是,说真的,替身的行为很渣诶。”
“金蝉子!你特么快过来给本王解释清楚!”黄风大王气到手一松,被子遵循万有引力定律滑下去。
大鹦鹉:“噫——”
天然子吹一声口哨。
少年狼狈得双手将被子往上提,恼羞成怒:“金蝉子!你说不说!”
“咳,六言,你真的误会了,我们是打算换衣服,他穿嫁衣。”
黄风大王:“……”
黄风大王:“我怎么……”
“愿赌服输啊,你说说你有吹动我吗”
回忆吹风之前的位置和吹风之后的位置,黄风大王控制风力令嫁衣飞到他手上,三两下穿好,少年头颅一扬:“本王从来不赖账。”
“不过,你到底是如何赢的”黄风大王想不通,“我的风可厉害,不是普通的风,你是金蝉子的时候都不一定扛得住。”
天然子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问他:“大王,方才可是风动”
“废话……”
“不,方才是你的心在动。”佛子捏起佛印,神情淡漠,圣洁不可侵犯,“我心不动,自然不会随风动。”
言罢,转身一步步向外行去,妖艳的婚服穿在身上,却似清池皓月。
黄风大王肃然起敬,恍若看到昔日一思一净土,一步一莲华的佛子。
熊罴趴在幸存的墙头上,用着如同大狗熊找到甜美玉米棒子,向其他家伙炫耀自己拥有宝藏的语气显摆:“之前圣僧说要和他平分礼金我是立刻洞穿圣僧此举大有深意,常人只领悟到浅薄的表面罢了!”
大鹦鹉疑惑:“什么深意”
“当然是圣僧在度化黄风大王!”熊猫幼崽挥挥爪子,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酒色财气,四大皆空,黄风大王看不破,圣僧助他看破。他一直用成亲来诳人,是因为尝到甜头。圣僧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快乐,总有一天会变味,你看,黄风大王不是被圣僧教化,应承成完最后一次亲,日后再不干诸如此类的事了吗”
熊罴虔诚地双手合十:“果然,圣僧所言非虚,他教我要用实际行动感化凡俗,他自己亦是以身作则,此番亲身上阵,堪比观音菩萨的红粉骷髅,跟在圣僧身边学佛法,抵得过我数百年的修行。”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对圣僧,心向往之。”
大鹦鹉艰难地使下巴合上。
——脑残粉,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圣僧离开后院之后,找到自己的二徒弟,从怀里掏出一颗珠子扔给他:“悟能,这定风珠麻烦你重新缝回锦澜佛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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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爻 20瓶;白小点 5瓶;彳亍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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