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并非故意的。”
“跳个舞吧!”
湘兰唯唯诺诺的起身,摆了一个动作,想了想道:“公子,我需要伴奏!”
“没有!你要是不跳我就将你扔给山寨内的男人们玩乐。”
“……”
湘兰心慌慌,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可她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跟山贼抗衡,只能向恶势力低头。
她一个旋转,一个甩袖,一个劈叉,然后魔力转圈圈。
湘兰是相当卖力的,然这山寨二当家一眼都没瞅。
她心里苦啊!
可她不敢停下来,一停下来她就得面临被扔进山寨窝给许多山贼男使用。
这一边跳一边就记恨上了凤池毓。
要不是这贱人一定要让她来,她怎会沦落到此处,被迫被要挟。
铜锤也很惆怅,只想喝酒解愁。
湘兰跳的大汗淋漓,腿酸的站不稳,她停下略带祈求的问道:“可以停吗”
铜锤这才意识到湘兰还在跳舞,他瞧着她额头都是汗,似是累急了。
他不禁勾唇,笑的阴冷的说道:“不行!”
湘兰从没这么煎熬过,她从没感知过身不由己四个字的意思,如今算是明白了。
她只能跳,不停的跳舞。
眼看时辰到了卯时,铜锤这二当家便出了门,走前也没知会一声湘兰。
湘兰跳的两脚尖疼痛难受,腿酸的不能动。
她整个人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满是委屈和心酸。
凤池毓见天快亮了,便打开了门,趁着丫鬟打盹轻飘飘的越过,出了院子。
他边走边观察地形,悠哉悠哉的仿若在逛自家花园。
黑风寨每条路都是石头和假山,每个关口都有人把手着。
忽而来了两个丫头,丫头端着水和盆,似是洗漱用具。
只听其中一个丫头道:“那新来的姑娘被二当家给折腾的够呛的!”
“可不是,二当家一晚上都在屋子里。”
凤池毓一听,心莫名一沉。
他忙跟上两个丫鬟,到了一个院落。
凤池毓并没有畏畏缩缩的,当两个丫鬟出来时,他大摇大摆的走来。
丫鬟和老妈子瞧见将其拦住,询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们三当家的新夫婿,这屋住的可是我妹妹我来瞧瞧我妹。”
老妈子瞧着这好看的男人同里头的姑娘有几分相似,便放凤池毓进去。
湘兰刚遣散人出去,正准备洗个澡,门又被‘咣当’下推开。
她赶忙将脱去的外衫拿在手里,慌乱的捧在胸前。
凤池毓一眼就瞧见了湘兰,瞧见她发鬓凌乱,似是被凌辱了一般,心咯噔一沉。
那心脏处就跟被什么捅了一下,疼遍了全身。
湘兰见是凤池毓,委屈的杏眸充水,楚楚可怜的瞧着他。
凤池毓上前走了两步,步子如同千斤重。
他动了动声带,准备说话,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来做什么!”
湘兰委屈极了,多看凤池毓一眼全身就疼。
她移开眼,抽搭了几下,眼泪也就不争气的掉下来。
凤池毓瞧着,心头颤了颤。
他走上前,赶忙坐在床边,关怀的问:“你被人欺负了谁干的!”
湘兰委屈的点头,低低说道:“被欺负了!”
凤池毓整个人都不好了,想着表妹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还没碰,就被山贼给玷污了清白。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多却是怒火。
他猛地起身,努力压制着心头火,沉声问道:“谁干的!”
湘兰没怎么听懂,模棱两可的说道:“二当家。”
“我找他去。”
湘兰瞧了眼凤池毓的小身板,忙攥住他的手道:“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打的过人家吗别到时候被人打了。”
凤池毓听后,愠怒不已,两眼冒火,他隐忍着攥手握拳,低沉着声道:“你看不起我!”
“表哥在我心里是最棒的!我怎么会看不起表哥。”
凤池毓听后,心脏就跟被乱棍乱打一通似的,疼的发紧。
他回转身坐下,一把将湘兰抱在怀中道:“兰儿,我不该带你来的。是我错了!”
“表哥,呜呜呜呜……”
“兰儿,你别哭。无论你是否完璧之身,我凤池毓发誓不会嫌弃你,我若半分歧视你,厌弃你,我定不得好死,死后万劫不复。”
“非完璧之身”湘兰微微一愣,随即喃语说道。
“兰儿,我会加倍疼你,不会再逗弄你,我保证。”
湘兰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间,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居然认为她已经被人破了身人家山贼压根就瞧不上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