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池毓心中有了底,便不再询问,毕竟问多了会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这晚上叮当向凤池毓求欢,凤池毓自是用老套的法子将死胖子给撂倒在床上。
亥时一刻,正是找厉湘兰算账的好时机,凤池毓趁着守门的丫鬟小厮打盹时,出了院子。
此刻湘兰已经卸下头钗,散发披于肩上,正准备入睡。
刚坐于床榻前拖鞋,便听到敲门声。
她披上衣衫,起身到了房门口开门,还没看清是谁,那人便快速撞进屋,随手将门给关上。
湘兰趔趄了下,待站稳时已经被凤池毓给揽紧怀中。
他掐着她腰身,眼神凶煞,咬牙切齿的说:“表妹!”
湘兰微微蹙眉,伸手掰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你来做什么!”
凤池毓那能轻易绕过湘兰,在她转身之际,上前趁她不注意时将其打横抱起。
湘兰惊的惊叫,尖叫声还没出口,便被凤池毓给堵住了嘴。
她又是惊又是臊的,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了绯红之色。
凤池毓迈步到了床榻前,将湘兰放下,欺身将其压 在身下。
他将她圈在臂弯下,密不透风,动弹不得。
湘兰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整个人都无比僵硬。
她心知凤池毓不会对她如何,但还是心惊胆战。
“你……”
凤池毓还没等湘兰说话,再一次堵住她的唇,他要让她知道乱说话的下场。
湘兰被吻的意乱情迷,脑袋一片空白。
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更无力反抗,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为。
唇瓣被吻的通红臃肿,泛着丝丝疼痛。
湘兰开始挣扎,推却着他的索取。
这一推再推的,举手投足间有半推半就的意味,撩拨的凤池毓十分不好受。
他翻身躺在里侧,望着床幔,喘息着。
湘兰愣愣的看着床幔,脑袋空空。
片刻后,凤池毓侧躺手撑着脑袋,笑的玩味的说:“以后若是再乱说话,我便这样罚你!”
湘兰脸一红,两眼飘忽,死不承认的说:“我什么都没说,明明是你想欺负我,硬找的借口。”
“还没说你跟那死胖子说什么了说我不喜读书,家中姬妾成群,整日吃喝玩乐逛青楼,你可别不承认!”
“我……”
“你敢拿顺平侯府的兴衰荣辱起誓,我就当冤枉了你,给你赔礼道歉!”
湘兰自是不敢的,嘟囔着说:“好嘛,就是我说的!”
凤池毓见她承认,还算光明磊落,当下便好奇的问:“你是看我不爽,才想着没事给我添堵”
“没有。”
“那是何原因莫不是见不得我同其他女子关系亲密,心生怨恨才这般为难我”
“不是。”
“那你说是为何”
湘兰想了想,也找不到原因。她是见不得他日子过得舒坦
“我也不知。”
凤池毓不再绕着这话题,平躺着翘着二郎腿道:“表妹,我潜伏在死胖子身边可不是享乐的。别忘了我们来做什么!”
“我们是来赈灾的。”
“从踏入向阳县后你就没觉得奇怪难民的队伍内没有年轻力壮的男人也没有花季一般的少女。”
“表哥想说什么”
“这几日我在山寨内走动,来回查看,这寨子不到百来人。山寨如此之大,山贼只有四十来人,其余不是貌丑的丫鬟就是上了年纪的婆子。”
“表哥想说什么便痛快了当的说,别再卖关子了!”
“听那胖子说这黒风山有矿山,向阳县的壮丁都抓去挖矿了,而年轻貌美的女人都被贩卖了。向阳县的知县拿着赈灾银两买通了各个县的官员,一同狼狈为奸,吞没了赈灾银两一并同山贼勾结,害民挣黑心钱。”
湘兰听后怔了下,随即愣愣的问:“那怎么办”
“明日我便诓骗那死胖子去瞧瞧,我会想办法送你逃离黑风寨,你去搬救兵。”
湘兰心头一跳,她只是文弱女子,那有本事去搬动救兵。找谁呢
“我该找谁呢”
“找为官清廉之辈调遣兵马,你若实在找不到人便找顾清麟好了!本身这事就该当朝丞相管。”
湘兰听后猛的翻白眼,她是打死都不会找顾清麟这家伙的!
毕竟远离文中男女主,才有活命的机会。
她若是逃离山寨,首先肯定回京都城,她找自家阿爹,面见皇帝姑父就好了。
“问题是你要怎么才能帮我逃走呢”
“嗯,这是个问题。”
“……”
两人正在床被下讨论着如何逃脱之策,铜锤已经深夜回山寨。
他被铁锤给召回的原因则是要量身做喜服,他若是不来,铁锤就派兄弟每隔一个时辰提醒一次。
也不知那姑娘怎么得铁锤心意了,猴急似的要让他和那姑娘成亲。
他只见过一面,两日过去回想一番,已不知道那姑娘什么样貌。
他进了自家院子,丫鬟和老妈子已经没在院子伺候,屋内亮着灯。</p>
铜锤站在房门口,推动了门,却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