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替你善后,你只要及时搬救兵来便可。我自是会得救的!”
“若我搬动不了救兵呢”
“你就等着守寡,再嫁他人做妾吧!”
湘兰听后下意识的撇嘴,做谁的妾也比不上做凤池毓的妾。他人妾还得起早贪黑的给主母请安问好,可凤池毓的妾就不需要。
“你放心我定会搬来救兵救你。”
凤池毓看着湘兰,她言辞真挚,眼神坚定,他知她所言不虚。
她看着他的眼珠子黑漆黑漆的,就同他闲来无事把 玩的在手中的珠子一般。
他不禁伸手捏住她脸颊上肉,扯了扯道:“好!我等你。”
次日天不亮湘兰就被媒婆给叫醒,催促着她穿衣打扮,她一 夜未眠,从开始梳头时便开始打盹。
山寨内已经聚满了山贼,今日山寨是双喜临门,按照惯例,需长兄先成亲,故而第一队新人便是铁铜锤。
凤池毓和死胖子要挪到晚间才能行礼,故而这会没人顾忌到凤池毓。只能说存在感实在太低,从席间溜走都没有人过问。
湘兰收拾妥当后便由着媒婆搀扶着出屋,走在走廊时,湘兰顿住了脚步,捂住了肚子道:“啊呀!我肚子疼,想上茅房。”
媒婆很是为难,这新郎还等着呢!若是过了吉时,指不定小命不保。
她忙劝说道:“姑娘别耽误了吉时,大当家二当家都等着呢!”
“我憋不住。”湘兰咬唇很是隐忍的说。
“忍下便好,拜堂后在上茅房。”
“若是我憋不住在婚堂上了出了丑,丢的可是大当家和二当家的脸面。”
“这……”
湘兰十分坚持,媒婆不好不答应,只能领着湘兰去茅房。
去茅房的路上湘兰发觉不对,这身后一屁 股的丫头还怎么逃跑。
故而她又停驻了脚步,对媒婆道:“这么多丫头跟着我去上茅房怕是不合适吧!”
“姑娘你赶紧去吧!可别延误了吉时。”
“这么多人守在茅房外我紧张,就媒婆跟着我吧!”
媒婆没想这姑娘要求那么多,为了不延误吉时便只能遣散丫头回房。
湘兰跟着媒婆到了茅房,在媒婆的催促下她进了茅房。
凤池毓等候多时,等湘兰进去后,他装做吃多了往茅房跑。
媒婆瞧见了忙拦住了凤池毓道:“新娘子正出恭。”
“我也急啊!”
“这位公子且等等。”
凤池毓勉强点头,等媒婆转过身去后,他抬手就劈在她的脖颈处,那媒婆一翻白眼直接晕倒在地上。
湘兰有听到声音,推开了茅厕的门,就瞧见了凤池毓。
她心下一喜,提着裙儒跑向他道:“表哥!”
“赶紧把喜服换下给我。”
湘兰一愣,一脸困惑。凤池毓见她不动手,便亲自扒湘兰衣服。
青天白日,光天化日下,如此有伤风化之事,湘兰的脸蹭的红了。
她抬手制止他道:“表哥,别……”
凤池毓见湘兰磨磨唧唧,急切的说:“来不及了!”
湘兰红着脸被凤池毓扒走了衣服,拿走了凤冠,不等她说话就将她领到了后山,狗子放着风,等凤池毓来了后,这才去将隐藏在暗处的马车给牵出来。
湘兰没跟凤池毓说上话,就被他给推着上了马车。
“路上小心。”
湘兰攥住凤池毓的手臂,沉声道:“我们一起走吧!”
凤池毓知道自己跟湘兰跑了,很快就会被追回来。他留下还能拖延时间,何况他会功夫,怎么样都能逃脱。
“不是说好了吗别墨迹了!”
狗子上了马车在凤池毓的示意下驾着马儿走了,湘兰从马车的车窗探出头,远处的凤池毓正在跟她招手。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凤池毓的身姿很伟岸,他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表哥,等我搬来救兵来救你!”
凤池毓听到了,不由一笑。只怕等她来救他,他早已死了不下几千次了。
待马车走远,凤池毓这才回去。
他将喜服和凤冠往媒婆身上一扔,大摇大摆的去了婚堂。
凤池毓跟没事人似的跟山贼喝酒,划拳,很是开怀。
铁锤一直闷头不响着,看着自己身上的喜服,总觉的不伦不类。
铜锤倒是很激动,今个他要跟自己的大哥成亲了,他是一千个一万个高兴的。
尽管多一个女人,但并不影响他欣喜的心情。
这时候媒婆急急忙忙的冲进来,晃动着手里的帕子,高呼道:“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跑了,新娘子跑了!”
铁锤和铜锤一听,两人立马起身。
铜锤蹙着眉问道:“怎么回事新娘子跑了怎么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