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宫女使劲拦着劝说着:“王爷不可以,不可以。娘娘已经歇息!”
凤池毓推开了阻拦的宫女,推开了大殿门。
当他踏入后,贵妃的床榻上滚下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见着凤池毓后慌乱的拿着地上的衣衫离开。
凤池毓瞧见那衣衫则是宫中太监所有,他的母妃竟在宫内私藏男人。
他心中愤恨,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在那假太监走过身边时,他便一把掐住了那男人的脖子,只听咔擦一下,那男人目瞪眼珠,没了气息。
贵妃从床榻下了,目睹凤池毓所为,沉了脸。
她大步走到了凤池毓面前,衣衫不整也不怕凤池毓看去,抬手就给自己儿子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在偌大的宫殿内十分清脆响亮。
“你在做什么疯了吗!”
“儿臣倒是想问问母妃在做什么!不是对父皇情深似海吗怎么就藏男人在宫中母妃,你让儿臣长了好大的见识!”
“混账东西,难道你母妃就不能寻求自己的快乐你是想着你母妃守着你父皇这不中用的老头”
凤池毓嗤笑,打小他就见识过他母妃的自私自利,冷酷无情。九岁那年,别的宫妃都不愿子女分别将其送去为质,而他的母妃为其博得父皇恩宠 ,将他送去他国为质子。
任凭他苦苦哀求都不曾改变她的心意。他在他国受人欺辱,她在宫内混的如鱼得水,步步晋升。他病入膏肓,生死一线时,他派人传去消息,她置之不理连一份家书都不曾回赠。如今父皇年迈,想必她又在怎么筹划如何才能一步登天,做上这后宫唯一的皇太后。
“明日儿臣便求得父皇同意,要得封地永不入京。往后母妃如何,同儿臣再无关系。儿臣也不会过问母妃一丝一毫。”
贵妃听后愠怒不已,这就是她的好儿子,没有一点上进心。
“你敢!本宫生你养你,你不在跟前孝敬,却想着摒弃母妃一走了之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本宫真后悔生下了你!”
凤池毓甚觉得凄凉,他生来就是被其利用,到这般年岁还要受制于自己的娘亲,活的着实悲剧。
“儿臣又何尝不后悔有你这样的母妃!任凭儿臣怎么折腾,母妃依旧我行我素。母妃在外到处传扬此次赈灾儿臣功不可没,不就是为了让儿臣博得父皇好感,朝中大臣的改观,百姓的拥戴,想来这些都能让儿臣距离那皇位更进一步了吧!”
“你……”
“母妃你不单单只觊觎那皇后之位,还觊觎着将来的皇太后之位。这便是你处处容忍儿臣至今的理由吧!”
贵妃哑然,她的儿子不愧是她儿子,她所想之事他猜中了分。
“毓儿母妃一直愧对你,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啊!他日你坐上皇位,母妃便是太后。权势,荣华,美人都是你的,难道你真不心动吗”
凤池毓听后失望之极,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儿臣告退!”
“毓儿,你可要为母妃和你的前途打算啊!”
湘兰只是去熬药的功夫便不见凤池毓的踪影,询问了府中的丫鬟管事,都说凤池毓出去了。
她又急又恼,只能急切的在府中等待。
春福驾着马车回来,湘兰瞧见便急切询问道:“殿下呢”
“殿下进宫去了,叫奴才先回来。”
“殿下身边可还有人”
“还有狗子!狗子在宫门口外等着殿下。”
湘兰总算是放了心,只要凤池毓身边有人,想来出宫便会回府。她在等等,得看着他将她辛苦煎的药给喝了。
凤池毓去求见了皇帝,可他父皇正跟新宠在恩爱,他只能明日再来求。
他感到烦闷,出了宫瞧见了狗子,皱了皱眉。
狗子瞧见了凤宸毓,屁颠屁颠的上前笑着喊道:“王爷!”
凤池毓蹙眉,凉凉的说:“你怎么还在京都城”
“王爷,郡主说以后我就跟着王爷,郡主还将小的的娘亲也接回了府,以后狗子就是毓王府的人了!”
凤池毓无语,迈步没有回话。
“王爷天色已晚,我们还是赶紧回王府吧!别让郡主担心了!”
“不回。”
“王爷要上那”
“伊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