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刚刚赶到的山本元柳斎重国制止了他的动作,又向众人解释了反膜的特性,“从那道光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人能动蓝染一根寒毛了。”
“东仙!”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见状,根本无法接受,愤怒地大声质问自己的好友,“你给我下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成为死神!不就是为了死去的朋友吗!不就是为了要彻底贯彻正义吗!”
“你的正义,究竟去哪儿了!”
东仙要的虽然双眼看不见,但还是微微低头,精准地对上了狛村左阵的视线,“柏村,我已经说过了,我这双眼睛所看到的,永远都只是牺牲最少的那条路,正义一直都在哪里,我所走的路,就是所谓的正义。”
他并非不知道蓝染准备献祭整个尸魂界,只是,在被蓝染洗脑之后,他心中坚持的正义,早已发生了扭曲——
就像是千鹤出现之前,他会认为,蓝染企图献祭整个空座町,创造王键的行为没错一样,因为相对于整个世界来说,空座町的十几万人,根本就不值一提,如果能为全世界带来正义,那这十几万人的牺牲,就是值得的。
同样的,在时空装置问世之后,他的眼光,也已经不再局限于眼前这个世界,那么,为了给诸天万界带来正义,献祭一个尸魂界,也没什么不可以。
想当然耳,东仙要这样的思想,是不可能得到狛村左阵认可的。听了这话,他更加愤怒了,“东仙,你竟然和大虚联手……”
“为什么要这样……”浮竹十四郎打断了狛村左阵的话,质问蓝染。
——现在三人已经快要进入黑腔,再不问,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蓝染目光淡漠,“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
浮竹十四郎痛心疾首地看着他,“蓝染,你堕落了吗”
“浮竹,是你过于傲慢了吧!”曾经的同僚事到临头,蓝染觉得,看在大家当了这么多年同事的份儿上,解答一下对方的疑惑,让对方能死而瞑目,也算是他最后的“善心”了。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他抬手摘下鼻梁上了黑框眼镜,一把捏碎,之后将头发捋了上去,没有了眼镜的遮掩,他双眸之中的淡漠,高傲和睥睨,顿时一览无余,“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
“从今以后,由我立于天上!”
众人都被蓝染的话震住了,也为他言语之中,所暴露出来的野心,而心惊不已。
双极之丘上,霎时间一片寂静。
……
“哟!”千鹤的声音,刚好就在这个时候,插了进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突然想起的陌生声音,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众人不自觉地抬起头。
只见原本在黑腔之中探头的大虚,仿佛遇到了来视察的领导一般,立刻向两边退开,小心恭谨地让出了中间的位置。
“不,你回来得正是时候。”看到千鹤出现,蓝染也有些意外,不过总体来说,他对此还是很乐见其成的,“刚刚我还在遗憾,不能请千鹤桑一起观看这一场盛事,你就出现了。”
算算时间,也就还剩下最后的不到五分钟了。
“的确是一场盛事。”千鹤古井不波的目光缓缓地从众人脸上划过,语气带着些漫不经心,“比我想象之中的要更热闹一点。”
——因为蓝染之前少做了一些事情,这会儿双极之丘上汇聚来的人,自然就稍微多了一些。
可惜,并没有什么卵用。
“是你!”山本元柳斎重国的年纪虽然大了,但记性却还很不错,一眼就认出了千鹤,不由重重地跺了跺手中的拐杖,“当初袭击技术开发局,让十二番队蒙受重大损失的女人。”
被他这么一提醒,其他死神也都纷纷反应过来了。
——他们其中的大多数,虽然没有跟千鹤打过照面,可千鹤当初搞事情的时候,又没有遮掩面容,照片什么的,还是很容易弄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千鹤:我现在要是把反膜关了,会怎么样【嘴角挂着和善的微笑.jpg】
蓝染:旁友,我劝你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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