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个人插话进来:“塞勒斯,你是说你要走怎么了”这个项目可没有舍得中途退开的,周围的人一下子响起了各种疑惑声。
塞勒斯一下子提高了声音:“可不就是你赶走的不就是不小心说了你几句坏话,我歉也道了,你就是不肯留手,非得要赶尽杀绝,这下我连书都读不成了,整个人全完了,你是不是终于高兴了”
“你们这些人也都小心了,有些人长得无害心比谁都狠,得罪了她,小心跟我一个下场。”
塞勒斯说完这些嗤笑了下就走,奚诺也明白了,原来是他的事情已经爆发了,他这是临走前要恶心她一把。
“你站住!你怎么不说说你究竟是因为什么才离开将大家当成是傻子吗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你从这个项目里退出去,还能让你连书都读不成。”
“你自己数据造假,学术不端的事情怎么不敢说”
塞勒斯这个时候被当着大家的面指出来学术造假的事,他也不怕丢脸了,只是说道:“是,我是把数据给完美了一下,可你难道能否认是因为你与我之间的言语矛盾,存了私仇,所以你将我的文章给举报了,就因为那点矛盾要把我的整个人生给毁了的吗”
“你这样的人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恶魔,我看以后谁敢跟你走得近”
塞勒斯说完这些就走,根本就不再给奚诺辩驳的机会,而随着他的话,奚诺也看到果然周围的人变了脸色。
塞勒斯无疑是模糊了重点的,可是听到的人却只会顺着他把那关注点落在奚诺因为一点矛盾把人搞的退了这个项目,甚至整个人都毁了上面,看向奚诺的眼神都变了。
奚诺环视了一圈:“怎么他自己学术不端还能把错推到我身上各位也都是做科研的人,不会不知道学术造假的严重性,因为参考到数据造假的文章而进入错的研究方向,白费几个月的功夫也许你们也有经历过的。又或者造假的文章让许多公司投入大量的研究费用结果证明就是一出闹剧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况且他这种沽名钓誉,弄虚作假,欺骗世人之辈用不公平的手段挤占的是有真材实料的人的机会,那些荣誉和这场国际项目的机会本来就不应是属于他的,他又有什么资格现在卖惨”
朱锐也立马道:“就是,若不是我们现在揭发出来,等他以后学术造假带来更严重的后果,说不定还要坐牢呢,我们这是救他。而且都是一个领域的,说不定以后他抢的机会就是你们的,你们还能参考到他数据造假了的文献,科研方向全被他误导,这样学术不端的人本就应该从我们队伍里清出去。”
不少人都闪过思索动容之色,只是终究是对塞勒斯的下场心有余悸,心里又把奚诺这个名字往边上挪了挪,这样的人让人恐惧,能不打交道还是不要打交道。
“各位都是这个领域未来的栋梁之才,本就有责任制止学术不端,肃清学术圈,我自认行得正坐得端,若是各位有怵的,不想与我相交,我也不强求。”
周围没人说话,只有奚诺响亮的声音,奚诺说完这些,也不想再继续多留。
这时候却响起了掌声,却是同样来自中国,因为生发药水的事还跟奚诺道过谢的博士丁晨欣,他走到奚诺身边笑着道:“我可不怕,我又没造过假,以后也不会,欢迎监督啊,治理学术不端本就是大家的事,我们这些虚长你几岁的都要惭愧了。”
丁晨欣说这话时候故意用英语大声说的,他对于塞勒斯这件事的始末都有了解,觉得奚诺做的这个反击很是漂亮,他继续说道:“那些心虚的,也不配与咱们做朋友,正好还省的筛选呢。”
孔家名也跟他一唱一和道:“正是,反正我是用不到数据造假的那一天,真江郎才尽了,我就退出这一行,才不做那亏心事,我这样聪明的,到哪里还能找不着口饭吃被塞勒斯那个蠢货的几句话给吓着的人,想跟我做朋友我还不想搭理呢。”
奚诺被他们几个给逗得也笑了下,也不再多说,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的,他们几个先离开了这里。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刚才那几个人话里话外的,好像是他们若是躲着奚诺他们的话,就是心虚害怕了似的,好吧,塞勒斯的那些话还真是留下了阴影。
塞勒斯中途退出的事情影响还是挺大的,反正是大家都知道了,而且英国的不少学生还知道了塞勒斯的导师也同样是科研生涯到头了的事。
这、这可真是一句嘴欠引起来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