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些手札回来,希望你们可以喜欢。”
“兄长的朋友?难道柳吉君我们不是朋友吗?”太宰闻言,似乎被打击到了,带着些惊讶的语气问道。
“我们都要同居了,竟然只是哥哥的朋友这样的疏远关系吗?”
“你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啊!”日本号打断了太宰治滔滔不绝的话,挡到了织田柳吉的面前,这个人怎么就成为他们主公的同居人了?或者说,这个人即将要和他们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吗?
“不要听他胡说,日本号。”柳吉淡淡的瞥了一眼正做着丰富的肢体动作,面部表情又极其丰富的男子,就像是经验丰富的情景剧舞蹈演员一般,柳吉心里想到。
“他的舌头因为我的缘故受伤了,所以,在他的舌头复原之前,需要我来好好的照顾好他。”
“舌头?”长谷部皱皱眉头,恭敬的对柳吉说道“主公,舌头的烫伤并不是特别严重的伤,只需要喝些凉饮,不要吃辛辣的食物,一两天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根本就不需要特意将人给带回吧,主公一定是被骗了,他们付丧神虽然如今居住在现世,但付丧神们与非审神者的普通人类居住一堂却是从来没有听闻过的。
察觉到了与织田柳吉居住在一起的众人并不欢迎他,太宰治微笑着闭上了嘴巴,带着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织田柳吉。
“真是没有办法啊,”织田柳吉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舌头的烫伤并不是特别严重的伤,但是脑海里不知为何,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不可以放着这个奇怪的,有着要和他喝上一杯的执念的青年不管。
不能不管啊,织田柳吉当时如此想到。
“总之,今天晚上就先在家里住上一晚吧。”
“那么,是睡在沙发上吗?”三日月开口问道,“家里面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这个么,要不然就睡在我的房间里吧。”织田柳吉看了一眼虽然很软但是并不是特别的宽大的长条沙发,太宰治本人长的挺高,要是睡沙发的话,怕是伸不直腿,而且那里有让客人谁在沙发上的道理。
“睡在主公的房间里吗?”
众付丧神的面色变的有些微妙,长谷川等人在织田柳吉对着太宰治说话转头的片刻狠狠的瞪了一眼三日月宗近,为什么要说房间已经满了这种话,他们大家挤一挤不就能空出一个房间来了吗?难道还以为可以用房间数量不足这种理由让主公拒绝这个叫做太宰治的人登堂入室吗?
现在好了,主公竟然都把自己的房间给这个今天才认识的连朋友都不是的亡兄的朋友住了,主公都没有和他们共用过一个房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长谷部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你是说了什么吗?”三日月微笑着,露出老爷爷般慈祥的神情,“年纪大了,听力不太好使了,真是没有办法啊。”
“噗嗤,柳吉君,你的同居者可真有意思,明明还这么年轻,却称呼自己是老爷爷么,为什么?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不,因为三日月确实是老爷爷了。”织田柳吉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最终如是的说道,“三日月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是我家中重要的爷爷。”
“诶?柳吉君可真是幽默啊。”太宰治一愣,他没有想到织田柳吉竟然还会讲冷笑话。
“是真的哦,三日月确实是老爷爷了。”织田柳吉再次诚实的说道。
“这样吗?恕我失礼三日月爷爷,”太宰治按耐住心中的好奇,难道说是不会变老的体质吗?可是都是爷爷辈的了,还是说是拥有容颜永驻的异能力?不对,这样的话,在他刚刚不小心碰到三日月的手的时候,异能就会无效化才对。
“不过您看起来还真是年轻,皮肤比起我们这些青年人都要细嫩,就像是花雨季的妙龄少女一般。”太宰治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蹙了蹙眉头,微微的屈身道歉道。“非常抱歉我和柳吉君这么晚才回来,让柳吉君的爷爷到现在都还没有入睡,老年人要早点睡才行,不然对身体不好。”
……
三日月宗近干笑了一声“我并不是主公的爷爷。”
“那么,是柳吉君爷爷辈的朋友吗?话说回来为什么要称呼柳吉君为主公呢?难道说柳吉君是某个家族的继承人,而各位是家臣先生吗?”
“太宰君,你的舌头已经没有问题了吗?”柳吉疑惑的问道,明明刚才在咖啡店的时候看起来舌面上都起了一个个水泡,说这么多的话,不会磨舌头吗?
太宰治一顿。
“其实,我非常的不安,因为是初次登门柳吉君的家中,所以虽然我的舌头很痛,但是我不得不用不停的说话这种愚笨的办法来遮掩我的尴尬,其实我的舌头现在很痛很痛!”太宰治转过头,他眨巴着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的大眼睛,浓浓的忧郁感迎面而来。
“不,舌头太痛的话,就不要再说话了,不然伤势会更严重的。”柳吉关心的说道。
“说起来,你现在就只有这一声衣服,待会洗完澡就穿我的睡衣吧。”
“不行!”
“嗯?”柳吉疑惑的看向出声反对的声源。
“我是说我那里有新的睡衣,”三日月恭敬的说道,“客人还是穿新睡衣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