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你。”
表面上李承乾和李泰争的是谁才是阿耶最爱的儿子,实际上他们争夺的是天下归属。
现在不用争夺天下归属,李泰也耐不住性子去投胎了,只剩下他和李治玩闹似的争宠,李世民每次都说“我最喜欢女儿们。兕子过来抱抱你们这群混蛋哥哥,都让兕子操心。”包括雉奴。
李明达深沉的叹气。
李承乾无话可说,反正在阿耶对自己总有心结谋反可以原谅但是有男宠这一点坚决不行,阿耶的原则很神奇。但是称心很可爱呀,自己生前贵为储君,死后也有英俊出众风流美名,谁都不如他,若不然怎会叫他称心呢,真是称心如意。兜兜转转这些年,依然是他。
长孙无病“你看看宋明那些皇帝,虽然荒淫无道,还需服食丹药,那有一个沉溺男色的”
服食丹药就说明本身的体能已经耗光了,需要格外补充,正常情况下根本不需要这样。
李承乾“阿娘,明朝国运未尽,一定会有的。”
李世民“哼盼着别人不好,以便显得你好”
李承乾我阿耶太难伺候了。每次聚会就是关心我一下,然后骂我。
现在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很出众,学识渊博,文武双全,大大小小的事都能轻易处理。那是当然啊原先我能监国现在这么点事算什么。
唐太宗把他丢下,带着妻女去打马球,通过强烈的推荐、包含诗词歌赋以及热情洋溢的劝说,终于把同僚们拉来一起打马球,除了回山修行的、留下值班的、还有懒得动弹的,另外七个人都来了。
嬴政皱着眉头,那日被他的热情感染,一时不慎答应来试试这款好玩的游戏“我觉得自己上当了。”
吕雉笑盈盈的给他系好系带,他当然没穿唐朝的圆领袍,或是便于打马球的胡服,这套衣服款式类似于兵马俑中武官的穿着,短褐长到膝盖,左右两侧开衩。白色上衣有五彩及黑色的刺绣,斑斓鲜艳,状如小背心的棉甲上用黑地红菱形花制造出漂亮的秦朝风格,袖口的护腕更有楚地的飘逸画风“好玩就行了,谁还能认真不成这套衣服很好看。”
她可亲自拿着笔墨回去扒了兵马俑身上的衣服图案,并努力克制了一番,没让他拿红衣服配紫裤子。现在哪有人还会弄秦朝的纹样风格,织娘反复试了几次才找到感觉。
吕雉今日也上场,穿的也是一模一样的衣服,婀娜鲜艳,矫健动人。
扶苏被命令来看比赛,无奈的坐在场边鼓掌“好”
刘盈比他还无聊,靠在他肩膀上满眼发呆。
场上的战况不算很激烈,始皇上手就很熟练,他在答应邀约之后私下里练习了锤丸,也在出巡时试了试策马驰骋。
武曌作为替补在旁边看着,羡慕的叹了口气,忽然想起狮子骢。当时本想以此吸引太宗,结果不行,或者说幸好不行。
这一场球打了一下午,都觉得很爽。
相约下次继续。
帝镇中确实可以称之为桃花源,除了那个在月夜中捏着弹弓巡逻的男人,看看有谁敢躺在子时之前躺下睡觉,而不是好好修行。
朱元璋看到朱瞻基彻夜面壁静坐,一丝不苟,一动不动,果然满意。
回去继续打坐。
朱瞻基静静的等到巡夜的祖宗走开,这才从床帐后走了出来,看了看床上的夹纻人像,嗯,果然有效。可以安安生生的去睡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次日上午读书时,朱高炽小声问“真瞒过去了不会被发现”
“绝不会被发现。藏也好藏,用也好用。”
“头发呢头发怎么办”
“散下来披在肩上就行,一点都看不出来。”
朱祁钰“爹,也教教我。”
现在读书越来越痛苦了,洪武爷虽然说只要有人能回答他全部的问题,并且对答如流,就允许其人开始休息。可是谁能做到啊,哪位祖宗是找茬的高手,挑事儿的行家,没事都能硬揪出毛病来,何况人无完人。从清晨到入夜,只有永乐和皇后们比较清闲,皇帝到夜半时分还要打坐修炼。
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朱瞻基就决定出其不意,给自己弄一个替身放在哪儿,让自己夜晚可以休息,出去登山,散步,安然睡觉,总之是自由的。
说干就干,从书中找到了夹纻佛的手艺,窥得空隙,分批次制作了没有手和头颅的泥像,披麻挂胶做成厚厚实实的空壳,从侧面刨开成前后两片,便于隐藏。
让皇后在两侧钉上系带,用布缝了头颅和手臂,给穿上自己的衣服。
偷偷剪了自己的一些头发,还有儿子的一些头发,也让皇后织成几排发片,缝在布球脑袋上,给夹纻的空壳穿上自己宽松的衣服,填满棉花的手臂被两片硬壳夹住,自然的绕到身前,也有系带系住,再用袖子一遮。
只要不看脸,就是本人。
朱高炽和朱祁钰帮他弄的时候战战兢兢,见试用了几天,没被发现,不由得心动。
也想要弄一个
朱瞻基得意洋洋,心说自己实在是太优秀了,这动手能力,这就地取材的技巧绝了第一次是手艺不好,再来一次我连眉目五官都能雕出来,直接在夹纻表面展现出来,用脂粉眉黛一画,绕到正面来看都不怕。“这不难,咱们头发都长得很快。得先用肉皮鹿角熬胶。”
朱见深小声说“祖父,也教教我怎么做吧。眉目五官我能自己画。”我画的钟馗栩栩如生,画自己也差不多吧。
朱瞻基点点头“这不难,我手把手的教你。”
朱祁镇讪讪的说“爹我也要。”
朱高炽气哼哼“不给他弄,活该夜夜苦熬。”
朱祁钰说“给哥哥弄吧,若不然我怕他去告密。”
众人立刻对明英宗投去异样的目光,当皇帝的时候都喜欢别人暗暗的打小报告,告密,现在特别恨可能会打小报告的人。
现在问题来了,如果最后一个给他做,他可能在此之前就会报告祖宗,如果先给他弄呢,其他人又觉得不服不忿,这昏君凭什么先得清闲
朱祁镇也略觉尴尬“不要胡说,我岂能出卖父亲。”
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他连自己都能出卖,何况是老爹。
朱祁镇一急眼“父亲,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同为一国之君,我们这样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依我之见,何不让洪武爷知道我们如今习文练武,颇有成就”
朱瞻基瞪大眼睛,压低声音“你”
朱高炽有点惊恐,一把按住儿子的肩膀,盯着孙子“你想谋反”
朱见深“不,不,不,不行。”
“你懂个屁,一边结巴去。”朱祁镇越想越觉得可行,要说原先,或许是打不过洪武爷,可现在不一样啊,白天学兵法、武备,学习如何制作奇怪的武器、机关陷阱,到下午拿着二三十斤的石锁,从一开始拎着略显吃力,到现在运用如飞,石磨也抱得动,两头两个大石圆盘的石担也能操练,八十斤镔铁大棍也能舞起来,咱们究竟为什么始终对洪武爷畏如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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