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谢忱刚拍完一场戏,正在让化妆师补妆准备下一场,也不知道哪个小机灵工作人员跑过来,兴冲冲地说:“何首哥,你的干叔叔来看你啦!”
起初谢忱听到这个称呼,还在纳闷所谓干叔叔,是何首之前哪门子姓干的叔叔?
想及此,谢忱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出去,看到所谓的干叔叔时,差点笑出声来。
所谓干叔叔就是李延启。
叫他那个人的逻辑应该是,他是李延信的干儿子,所以也是他弟的干侄子……
但是有干侄子这种叫法??
谢忱表示前所未闻。
想及此,谢忱坏笑地上去,叫:“干叔叔。”
“……”李延启听到这个称呼脚下一个踉跄,不过大庭观众之下,他还是选择了答应。
谢忱看到他那奇怪的表情,憋笑憋得脸红耳赤。
到了晚上,小别胜新婚的二人当然要胡天胡地一下。
自从过年那次,二人之后也有体验,可效果并不理想,某个人器大活不好,x生活严重不和谐。
谢忱甚至心有余悸。
在二人热吻过,准备下一步时,谢忱按住他的手:“我怕疼。”
李延启亲了亲他的额头,一向正经的他避开谢忱的眼睛,说:“我有做准备。”
谢忱:“”
这么刺激的?
“什么准备?”
李延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只面貌可疑的软膏:“我一个有同性伴侣的朋友给的,说这款好用,用了不会疼。”
谢忱接过来看了几眼,都是英文,他没兴趣地递给李延启,这时候,面皮厚得和城墙拐角似的谢忱也有点难为情,脸上爬上淡淡的红晕:“那……那试试呗。”
李延启很认真地试了起来,为了让他适应,李延启都会很用心地做某些工作,但这次,他才做到一半,谢忱就不干了,避开他的手指。
“我那里好痒。”
李延启闻言吓了一跳:“是不是过敏,我看看!严重的话去医院。”
说着,想要把他翻过来看。
谢忱避开他,他特别羞耻地说。说:“不是,是痒,手指太细了……”
后面的话因为太羞耻,谢忱说不下去了。
可李延启奇迹般地听懂了。
所以他换了比手指更粗的东西。
一夜旖旎。
第二天,他照例很早就醒了,第一反应就是摸谢忱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平时谢忱……的第二天,都会脸色疲惫,皱着眉睡得特别难受,有时候脸色苍白跟被李延启虐待了一样。
但今天……他虽然面色还是有点疲惫,但看起来似乎很红润有生气,非要用文艺的说法,就是面颊桃红。
谢忱这时候也幽幽醒来,往常这个时候,他的第一句话一定是骂他禽兽。
“禽兽~”谢忱说。
可这个禽兽,明显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李延启眼神暗了暗。
他平时考虑到谢忱的身体的承受能力,都会很隐忍很克制,次数最多不会超过二,周次数也不会超过二,但他作为一个正直年华,如狼似虎的正常男人,这种频率明显不能满足他。
可是,为了爱人的身体,他只能忍着,君子端庄地问:“有没有弄疼你,那里疼不疼?”
谢忱语气揶揄道:“没有。”
“那你再歇息一会。”
谢忱却没有闭眼,眼神慵懒地看着他,说:“来一发?”
李延启:“”
某些人却不怕死地撩拨他:“干叔叔,叔叔干!”
李延启:“……”
谢忱挑眉:“还是你粮油耗尽不行了?”
然后某个尊严受到挑战的老总就把他压在身下,证明自己粮油充足。
……
事后,李延启致电给他那个送药膏给他的朋友,劈头就问:“你那支药膏哪里买的。”
“什么药膏?”李延启的语气总让人不自觉地紧张。
“就是那支,al。”
“哦,那个啊,私货啊,而且是高级货,质量保证,绝对无副作用,不仅更松更软更滑,而且加了一点点催/情,效果超棒,不会影响到身体的健康的,怎么了,你和你爱人用出问题了?”
“不是,”李延启声音正经,说,“再给我来十支。”
朋友:“……”
从此,李延启和谢忱过上了性福和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