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陈也吃起醋来,不好应付。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想含糊着推过去,“什么竹马呀,你别听我哥胡说,就是一个邻家哥哥而已。”
“是吗”他不太信。
初梨低垂眼睫,在他面前撒谎总归是缺少几分勇气,她小声的说“是的呀,就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几次。”
陈也松开了手指,笑着捏了下她嫩白的脸颊,“去年大年三十那天,你是不是就和他一起去看的烟花”
初梨下意识抬起眼,“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陈也的笑眼,她就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她隐隐约约知道陈也看她看的挺严的,不过并未摆到明面也不曾影响她的生活,初梨又是个性子极好的,若非逼到极点,她总归都逆来顺受,不会说什么。
这事说来也不复杂,每年初梨都是在家过年,陈也总撺掇着她去他哪里。
初梨胆子小,当然不敢,万一被爸妈发现彻夜不归可怎么办
陈也没有勉强她,过年前两天回了外祖父家。
两人每天至少要打三个电话,初梨也没嫌他烦,有什么事都愿意说给他听。
其实就算她不说给他听,陈也都能知道。
年三十当晚,隔壁婶婶在英国留学的儿子也回了国,吃过晚饭,他便主动邀请初梨一起去广场看烟花。
初梨本来是不想去的,奈何她妈妈却说“你林哥哥好几年都没回来了,估计都不太熟悉,你就和他一起去吧。”
初梨想了想,反正她也没什么事,于是回卧室换了套衣服,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随后带着林哥哥一起去了广场。
他们刚到,她就接到了陈也的电话。
他说自己从外祖父家跑出来了,问她在哪儿
初梨很不好意思的骗了他,说她准备洗澡睡觉了。
那天晚上的烟花的确很漂亮,不过初梨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看完烟花她便借口自己困了,回了家。
初梨还以为自己隐瞒的毫无破绽,压根想不到陈也是从何而知。
难怪第二天,她跑去陈也家找他,却被他狠狠折腾了一下午。
“是他。”初梨嘟着嘴巴,“但是我们两个确实什么都没有呀。”
陈也挑眉,“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你们俩一定有什么”
他低头,凉薄的像抹了层水光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蹭了蹭,搂抱着她纤瘦的腰肢,笑眯眯的说“只是,你知不知道,你能一起看烟花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你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呢我没生气已经是我大度了。”
初梨被他抱坐在腿上,懒洋洋趴在他的肩头,小脸闷的通红,她说“知道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今年陪你一起看烟花。”
陈也很是受用她乖软的可爱模样,指腹轻抚过她的背脊,“梨梨真好。”
初梨被他哄骗的晕头转向,什么时候被他带到卧室里去都不知道,也未曾察觉到他的狼子野心。
卧室里空调开的有些高,香汗淋漓,低吟声婉转。
她被他捉着手腕,迷蒙恍惚之时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忘记追问了。
好不容易想起来,却是被他堵住了唇齿,淹没了她的声音。
半夜里,初梨是被渴醒的,她窝在陈也的怀抱中,纤弱的身躯乖乖贴着他,四肢被他桎梏在怀中,有些胸闷。
醒来时,腿脚胳膊酸软无力,她用手指头戳了戳陈也。
男人悠悠醒来,搂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后颈,嗓音嘶哑,“饿了”
初梨摇头,“不饿。”
她的嗓子也有些哑了。
她说“我想喝冰汽水。”
苹果味的芬达,还要冰的。
陈也不太让她碰冷饮,平日做饭也不会做凉性食物,她身子骨弱,只得好生养着,偏偏她嘴馋,和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差不多管不住。
陈也搂紧了她,“渴了喝温水或者牛奶好不好”
初梨还是摇头,乌黑水眸盯着他的眼睛看,声音低低的,“我就想喝芬达。”
“冰箱里有,我看见了。”
陈也叹息,沉默半晌,裸着上身,起床去厨房的冰箱里给她拿了一罐。
啪的一声,他手里泛着冷气的瓶身。
陈也的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张嘴,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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