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自己,忍着的东西一股脑的被触怒,“我怎么无法承受你”
危云白偏过头,忧愁的说道“我房术不好,只会让你难受。”
乌力措一顿。
他被药力冲晕了自己的头脑,又或者是自欺欺人,只是走进水里,背对着危云白说道“来吧。”
这个世上。
只有乌力措配得上危云白。
再没有别人。
危云白忽而笑开。
计划通。
用完饭后的哈赖一行人趁着难得大王不再不用处理公事的功夫出来散步,他们一派轻松,只有木里耳有些担忧,“大王到底去了哪,如今马上要入夜,夜里的草原又那么危险。”
哈赖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别废话了,关心大王百八十个你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大王整个草原上就没有咱们大王降服不了的东西,怕什么”
“况且危大人也不在,”巴吉接话道“以前可说不定,但现在大王绝对不会让危大人跟着他去些危险的地方。”
木里耳松了一口气,又实在好奇,“这位危大人同大王的关系这般好”
哈赖和巴吉表情郑重,“非常好”
“这倒是让我有些嫉妒了,”木里耳开着玩笑,“我同大王从小一起长大,只是三年不见,他的身边就出现一个比我的容貌还要更盛的同僚,真是伤人的很。”
巴吉表情怪异,“你认真的”
木里耳谨慎回答,“难不成你们就没点失宠的感觉”
五大三粗的哈赖巴吉连连摇头,头都要摇掉了
没有没有你一个人有就够了
木里耳摸摸鼻头,“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
“你没说错。”
他们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危云白驾着马带着乌力措款款而来,“我们回来了。”
“大王”
这三人面色一变,惊悚地看着躺在马上的乌力措,“大王怎么了是否有车呼的人前来袭击还是其他暗藏祸心的部落”
危云白安抚道“单于没事,他只是累的睡着了。”
累的睡着
什么
再说一遍
表情凝滞破裂,担忧愤怒的情绪还没压下,又被另外一道更惊悚的事情冲击。
怎么可能
莫非是
哈赖担忧的看着危云白,“危大人,是否是大王受了重伤”他咬牙,继续问道“特意叮嘱您不要透漏消息您放心,我们三个绝对是大王最信任的人,我们绝对会饱受秘密”
“如果、如果大王真的受伤惨重,”那么高大的汉子一下子红了眼睛,“我们三个一定会把计划好好给大王完成下去”
巴吉想要碰一碰乌力措,手指颤抖的没敢碰,生怕翻过来就看见大王鲜血淋淋的面容。
大王
怎么可能累的睡着。
那可是乌力措,从来不把自己的要害交到别人手里的乌力措他们征服漠北最偏远环境最恶劣的部落时,粮食耗尽,曾以马乳维持了一个月的生活,间或狩猎其他野兽充饥;他们也曾在马背上熬上三天三夜,只在马背上假寐。
他们有最彪悍的草原马,最骁勇的战士,乌力措是其中之最。
“是谁”
巴吉哑着嗓子,“伤了大王的是谁”
系统偷偷瞅了一眼危云白的脸色。
面色如常,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好厉害哦。
“是谁干的”木里耳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不见,下一秒又奇怪的皱皱鼻子,“怎么没有血腥味。”
三人面色一同变得更加难看,异口同声,“难道是下毒”
“”被吵醒了,乌力措从困意中分出一丝清明,“都给本王闭嘴。”
大、大王没事
“大王”
更大的声音响起,乌力措皱着眉,那双眼睛唰的张开,“闭嘴。”
他眼中血丝密布,还有些红肿,三个下属来不及细看,乌力措已经再次闭上了眼睛。
确保了大王没事,他们送了一口气,大王竟然真的累到睡着了,这才注意到危云白和乌力措的不对,“你们去了茶尔加湖”
巴吉压低声音,不赞成,“危大人,现在危急时刻,您和大王最好不要去偏远的地方。”
危云白的头发半干半湿,湿气扑面而来,他点头,“哈赖,你说的对。”
决口不谈他“伤了”乌力措的事。
“下属同您一起将大王送回营帐。”
“不用。”
危云白微笑着拒绝,“巴吉,虽说我没有单于那般厉害,但怎么也是一个男人,我可以将单于搀扶进营帐。”
三个人心道也是,体贴的远离。
“乌力措,他们走了。”
身后人一动不动。
还在装睡。
危云白幽幽说道“那我只好亲自将你抱进营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