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他们就到达了第一个巡查的地方, 每次有人冲着刘玉堂喊“三公子”的时候他都安静如鸡, 浑身毛毛的,总感觉有人在充满恶意的盯着他。手机用户请浏览ggdown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这种感觉一来他就紧贴他的“二哥”,可每次一靠近危云白,这种让人心里发憷的感觉反而会愈演愈烈。
久而久之, 刘玉堂就知道还是别靠“二哥”了,远离危云白之后果然好了很多, 但每次同陛下不经意的对视时,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胆小了, 总会压不住的想发抖……
都知道皇帝这几个月有可能会来, 各地怎么能不做好准备。
路过各地时除非皇上表明自己的身份, 否则即使对这一行人身份心有猜测的官员也不敢冒然拜访,都惜着命呢。
留在京中把持大局的除了陛下的心腹还有危刘两家, 三方势力彼此监督制衡,一路上反而顺风太平, 不敢有半分松懈。
除了审查各地的情况之外, 他们还剿了不少山头上的匪, 破了不少陈冤旧案, 等到了该返京的时间,一大半人都抱着不舍的心情。
而危高畅, 早在南巡路过他任职地的时候, 已经留在那儿了。
算上回京的时间, 刚刚好过了三个月, 已经到了夏末秋初。
南下的几个月正好躲过了最热的一段时间, 回到京城时,酷暑已退,阵阵清爽迎面袭来。
危云白率先下了马车,几步走到刘玉堂的马车上,“玉堂,我与你一同进京。”
刘玉堂先是一喜,随即又面容忧愁,小声道:“陛下同意了?”
危云白刚要说话,外头咏德哀求的声音响起,“危大人!您救救奴才吧!”
刘玉堂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好友,就见他悠闲的放下手里拿的东西,还饶有兴致的给自己泡上一杯茶。
刘玉堂嘴角一抽,替他开口问:“咏德公公,怎么了?”
听着不是危云白的声音,咏德哭丧着一张脸,“刘大人,危大人可在您车上?您能否给奴才转达几句话?”
“咏德公公,你说。”
咏德道:“危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一不小心才让您着了道,这不,皇上都要处置奴才了,您就看在奴才的份上,帮奴才去皇上面前说些好话吧!”
“云白,这……”刘玉堂瞅瞅危云白,“咱们这么多的人,只有你说的话皇上才能听得下去,如果这会儿皇上真的要处置咏德公公,也只有你能给求个情了。”
“求情?”
危云白眯起眼,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却让刘玉堂浑身一抖,“玉堂说的是,我怎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大发脾气?”
咏德耳尖的听到这句,心中一喜,“多谢危大人!”
这会还在京郊,莫约两个时辰会进京,咏德心想,总得在进京之前解决好这件事,不然皇上怕是今夜都睡不好觉了。
事情要从昨个儿说起。
危云白一路大部分的时间都与恒元帝同乘一个马车,昨日也与恒元帝一同用了午膳,在咏德端上茶后,他刚饮了一口,系统就大声警告:“云白不能喝!有迷药!”
然而已经晚了,他已经喝下去了,随后就是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咏德听到里面的声音,担忧的问道:“陛下,可出了什么事?”
恒元帝沙哑的声音传出,“无事。”停顿后又补充,“莫要让人来打扰。”
在外与危云白同行的三个月,已经将恒元帝逼到了极限。
他有多克制就有多疯狂,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而危云白却总是一副君臣有别的样子。
皇帝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即使现在得不到危云白,他也要先打下自己的记号。
恒元帝极为冷静的将危云白放倒在地,从他裸.露在外的手指、手腕、脖颈、脸颊一一尝过,再将他的衣袖往上掀起,露出半截小臂,他原本觉得做到这步就够了,可现在却觉得怎么能够?
“危爱卿,”恒元帝低哑的在危云白耳边说道:“冒犯了。”
他修长的手稳稳的探向危云白的衣带,解开,散落,再解下他的内衫,直至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恒元帝没动他的裤子,也知道不留痕迹,于是他小心翼翼,在危云白的上半身上的每一处全部尝了一遍,并及时克制住继续的,给危云白穿回衣服,静待着他醒来。
危云白醒来之后就是今天的事了,他是什么都不知道,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可系统全部记得,它慷慨激昂图文并茂生动形象的全给讲了一遍。
危云白当即就是一个冷笑。
之后就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想也知道咏德不会这么大胆,他只是会说,这种事除了恒元帝之外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然而这人脸皮真的厚,坦然自若的让咏德过来使苦肉计,仗着危云白什么都不知道。
呵。
危云白下车,咏德感动的都快哭了,在他身后一直说个不停,“危大人,都是奴才监管不严,那药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调料中,奴才已经派人彻查,已经找出来一些线索,必定在进京之前给您一个交代。”
咏德自个儿说的都是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