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眼前的男人低头吻她,并且在亲吻她时,左手不轻不重地捏住她的后颈,然后顾余清楚感觉到她裙子背面拉链最前端的那颗纽扣被解开了。
纽扣解开以后,就是轻而缓慢却又格外清晰的拉链声。
这个声音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停下,只把少女白色连衣裙后边的拉链拉下了一点点,男人停住了动作。
“不愿意的话,就推开我,我会停下来。”谢临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平静又冷淡的状态,但这是在不看他眼睛的前提前才能这么觉得。
男人平常都眸光平淡的眼睛此时看起来眸色深沉,漆黑眼里像是在酝酿压抑着什么东西。
被对方用这种眼神盯着的顾余还不至于迟钝到这都看不懂,所以她整个人僵住了。
假如顾余在这个时候推一推对方,谢临确实是会如他所说的停下来,而尽管小姑娘此时木住了,但这并不符合让谢临停下的条件,所以谢临一声不吭继续他的动作。
很快将那条细拉链完全拉下,到一步还没被拒绝,谢临觉得他可能停不下来了,他的手指触碰到少女背上的蝴蝶骨,指腹沿着骨骼摩挲。
在谢临的角度,他此时在上边看见少女晕红的脸颊和微微颤动着的眼睫,为了不让对方过于羞赧,谢临在做接下来的事情之前先关上了房间灯。
房间进入一片黑暗,只剩下呼吸声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音。
上边人的气息逐渐变得滚烫灼人,动作也不像开头那么克制,当顾余刚感受到唇上被轻咬的疼痛时,另一种更深刻的疼痛感让她睁大眼睛,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
只不过在一片黑暗环境中,即使这么睁开眼,顾余也看不见什么。
她眼角的泪水被轻柔吻去,让她感到疼痛的男人在这时停下等待并且亲吻她的耳朵,用低沉声音哄着。
顾余觉得自己就是被这声音给哄骗了,在这个时候才会胡乱应声,教训非常惨烈,她被折腾得整个人都快散架,最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顾余有点不记得昨天晚上是怎么结束的了,好像是因为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在那里抽抽搭搭漫出眼泪,因为这样,谢临才肯放过她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白天,顾余睁开眼哪怕稍微动一下都能感受到残留的不适感,而当她看见自己身上各处的清晰痕迹时,她脸一红,反射性掀起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
但顾余刚这么做完不到一秒,她盖着头的被子被另一个人掀开了些许。
“你先去”谢临刚开口,他的低沉声音因为少女瓷白细腻皮肤上的痕迹而顿了顿,片刻后才恢复平时的冷静镇定,“先去洗个澡,我下去把早餐给你端上来。”
见小姑娘还紧紧抓着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谢临本来准备下楼,但看顾余这个样子,他还是低下声音补充了一句“我有做安全措施,所以没弄在里边,别担心。”
从去年就等着小姑娘成年这一天,安全措施这种东西,谢临当然提前做了准备,只等小姑娘送上门来了。
顾余先是因为男人的话通红了脸,听到最后三个字时,表情又有点迷茫。
别担心
担心什么
大概就是因为她的这种表情,谢临垂下眼叹了口气,俯下身来抱她。
“虽然我不喜欢带小孩子,不过如果是长得像你的小孩,在我这里例外。”谢临慢慢说着,极其难得罕见地低声安抚,“但是在你想离开赛场以前,小孩是不会有的,放心吧。”
喔,原来说的是这个
顾余反应过来,却又因为“孩子”这词而脸红得想以头抢地,好在在她捂脸窒息之前,谢临已经离开房间了。
刚好同样走出房间在走廊里打哈欠的许望和方明两人看着谢临从小姑娘的房间里走出来,他们打哈欠的动作齐齐一顿,脑子有点卡壳。
要知道,在这之前,他们最多也是见谢临陪小姑娘午休,至少在基地里的时候,两人晚上还是各睡各的房。
结果今天
而当他们一起下到楼下客厅后发现,顾余过了一会还是没下来,而谢临拿着份早餐上楼客厅里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忽然都好像意识到了点什么。
等谢临回房间的时候,顾余已经把自己整理好了,她低头专注吃着男人给她端上来的香菇瘦肉粥,就是不抬头看对方。
“不是你说,等成年就把我睡了。”谢临静静看着脸颊微红的少女,故意面无表情地提起旧账,“我怕你不敢,所以我先主动。”
顾余喝粥的动作一顿,过大概一秒,她抬起头恶狠狠道“反正我睡了你不亏,我也已经睡完了。”
让这张俊美却总是面无表情的脸染上欲望,禁欲感被摔碎,顾余不会说,这种时候的谢临简直秀色可餐,而对方用低沉声音发出喘息的时候,会让她耳尖发麻。
“既然不亏,你应该多睡几次。”谢临应答如流,仿佛小姑娘的回答正中他的下怀。
谢临这么一说,顾余就怂了,她缩了缩身体,眼巴巴说“疼”
虽然在刚开始的疼痛发生没多久就感受到了战栗欢愉,可是开头那一下真的太痛了,顾余想想就想逃。
饶是谢临这样高冷淡薄的人,听小姑娘这么说,他也不免眸光微晃。
“第一次都是会这样。”谢临面不改色地哄骗小姑娘,“只有第一次会辛苦点,后边就不会了。”
“真的”顾余有点狐疑,但因为谢临给她建立起的信任感太高,她又倾向于相信。
“嗯。”谢临淡着眉眼点头。
就算之后被眼前少女发现是骗她的,那也是之后的事了,谢临冷静想着,心里完全没有欺骗了小姑娘的负担。
在小姑娘十八岁生日这天把人吃到嘴里,只能说开荤这种事情碰过一次就再也克制不住,要不是因为两人今年还有冬奥的目标,都得训练,谢临可能会天天把顾余往床上拐。
顾余生日过后的下星期五,按数个月前两边家长商量好的计划,她和谢临完成了订婚。
这一次是正儿八经地戴上订婚戒指,虽然两人的订婚宴没有高调地办,但因为邀请来的宴席的人有不少喜欢看热闹的,拍照和拍视频发微博的人不止一两个,国内冰迷很快闻风而动。
啊我死了,等阿啾和临哥正式结婚那天,我再死一次。
天啊c粉一本满足,我c订婚了离结婚还会远吗
不远不远,姨母笑,等阿啾再长大两岁就结婚了哈哈哈嗝。
嘤嘤嘤女儿要嫁人了,虽然现在还只是订婚不过对象是临哥的话,麻麻同意这门亲事了qq
订婚宴结束,九月也差不多要过去了,顾余马上要迎来新赛季开始的一场重要比赛即她上赛季没能参加的大奖赛。
戴戒指滑冰是允许的,顾余转了转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忽然笑眯着眼抬起头对谢临说“戴着戒指,我可以当你还在赛场上陪我。”
“我只是不能陪你去等分区。”谢临慢吞吞应声,他们两个人的比赛时间是错开的,除了不能陪小姑娘去等分区,谢临依然能在顾余比赛的时候看着对方。
顾余特意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戒指“所以说,算你有陪着我啊。”
谢临顿住脚步,忽然话题跳跃,淡声应一句“嗯,我也是。”
这句话是指,他也会把手上带着的戒指当成是顾余在陪着他,顾余摸着脑壳想了一会才想明白。
于是在今年的花滑赛场上,男子和女子单人滑里两个对其他人来说均属于魔王级别的选手戴着同一款式的戒指,尽管隔着不同时间的赛场,两人也没想秀恩爱,冰迷们还是被狗粮塞了满嘴。
这狗粮真香,c粉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