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紧紧搂着他。
陆横深吸一口气,胸口贴着她。
温香软玉在怀,淡淡酒香弥散,直觉头脑上涌,不甚清晰。
苏绵绵伸手,一把捂住陆横脸,然后慢吞吞摸索到他脑袋,找了半天没找到小揪揪,就四处乱抓。
男人任由她闹腾,把人抱上了车。
“鸟,鸟……我鸟呢……”一坐上车,苏绵绵又开始不安分。
明明平日里乖巧听话小东西,一醉酒,真真是什么娇气小毛病都出来了。
一会子冷,一会子热。
“在你包里。”
陆横正在开车,突然感觉自己裤兜一热。
操!
“苏绵绵,你他妈干什么呢!”
车子一拐,差点撞到护栏。
幸好男人车技高超,拐了回来。
“找鸟。在兜里。”
“你鸟,在你自己包里。”男人额角青筋暴怒。
“哦。”小东西点头,终于找到自己鸟,心满意足。
留下一脸阴郁冷漠,裤兜热热暴躁男人。
超跑油门被踩得飞起,快速开回家。
淋了一会儿雨,身上都湿了。
小东西醉厉害,也不会换衣服。
暴君站在那里,打开灯,又按掉,再打开,然后又按掉。
循环几次,最终,在黑暗里,他走过去,摸索着给醉酒小东西换了衣服,然后擦了头发。
“要吃果果……”
“明天再吃。”
“要吃果果……”
“你他妈……吃什么”
“果果。”
陆横无奈,站起来去冰箱里找了找。
只有一个火龙果。
他切开,给小东西拿过去。
小姑娘坐在黑暗里,只有一个浅浅轮廓。
又娇又细。
外面下着大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声音清晰。
陆横随手打开客厅灯。
微微亮黄。
小姑娘酒意还没退,就那样规规矩矩跪坐在沙发上,虔诚接过陆横手里那半个火龙果,开始……去籽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又套鼓出一根针小东西,一点点给紫红色火龙果去籽。
小白手都被染紫了。
被吵醒喊喊和萌萌甩着尾巴过来。
那只被关在包包里鸟也开始扑腾起来。
“乖哦,挑完了籽就可以吃啦。”
醉言醉语小东西还记得安慰猫狗鸟。
“去睡觉。”
陆横一把将东西抢过来。
苏绵绵小嘴一撇,就要哭。
男人万分暴躁道:“我他妈给你挑!”
小姑娘立刻喜笑颜开,抱着小毯子就蜷缩在了沙发上。
乖乖巧巧入睡。
……男人蹲下来,开始挑火龙果籽。
果然,小姑娘三分钟睁一次眼,三分钟睁一次眼,“你要好好挑哦。不然他会不开心。”
“谁”陆横捏着针手一顿。
“是个好凶好凶好凶人。”
“有多凶”
“比姐姐狗还要凶……”
小姑娘睡着了,一会子念叨燕子,一会子念叨狗。
猫狗鸟都安静了下来。
陆横放下手里红心火龙果站了起来,然后才有空收拾自己。
洗完澡,他随便扯了条被子睡在沙发下面。
睡到半夜,想起来上厕所,却发现自己衣服跟被子被缝在了一起。
转头一看,果然看到小姑娘手里还有没用完针线。
满嘴脏话无处发泄陆横脱了身上衣服,刚刚想钻出来,发现自己裤子也被缝上了,包括内裤。
……你他妈幸好没往里面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