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还真是巧了, 恐怕这几天我都能见着你们了, , 可要记得带我们小幺一起”
“她最近特别粘我, 走到哪里都要跟着……”
傅寒时“温柔”地看了姜小鱼一眼,姜小鱼被他的语气弄得一个哆嗦, 抖了抖身上炸起来的毛, 捂住了脑袋都不想看服焊丝一眼了。
两个人相谈甚欢,临走之时小姨还和傅寒时约定,
等到时候他搬出府了,她还会过来串串门——她短时间之内不会离开沪市,约莫要到年底的时候才会动身离开。
临走之前, 小姨还大大地亲了一口姜小鱼, 亲得她脑门上多了一个红通通的唇印,整只鼠看起来狼狈极了。
小姨一走, 笑眯眯的傅寒时就变脸了, 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姜小鱼。
姜小鱼本来还要找傅寒时吵架的,看到他也一副生气的样子,叉着腰也盯了回去, 气鼓鼓道,“咋地啦, 尼搁额姨妈面前造谣额,
尼还要生气还有没有天理咧?”
傅寒时喝了口茶, 声音里面都带上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和小姨怎么介绍爷的?合着每天给你喂零食, 早上被你踩醒,你就把爷当小弟?”
姜小鱼一米八的气场瞬间就萎了,眼神游移道,“那,额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这么嗦滴啊,额也的不似故意滴,尼也知道额心里不似这么想滴……”
“但似,一码归一码咧,尼干啥子嗦额们是情侣耶?额连一个梦中情鼠都莫得滴的鼠,尼不能介样!”
傅寒时露出了森森白牙,提溜着这只鼠的一只小jio,就走出了茶楼,姜小鱼蹬着
腿儿,“尼要干啥,放额下来!”
傅寒时淡定道,“回家熬汤,旱獭汤。”
姜小鱼嗷嗷叫着要咬他,被他顶住了脑袋,起得哇啦哇啦大叫。这么闹闹腾特了一路,傅寒时还记得顺势回警局看看情况,拎着鼠就去局里了。
不过傅寒时还没有出街,就见着了前面乱成了一团,傅寒时本来还想问问什么事情,准备回头叫陈产那巡逻队来看看来着的,还没抬脚呢,,就见着了一辆熟悉的车——这不是傅锦时的车?
傅寒时看了一眼,绕到了人群后面,敲了敲车窗,“哥?”
坐在车里面的正是傅锦时,他也有些惊讶,“我刚刚还准备处理完事情之后就去找你呢,来得正好,寒时咱们车上说。”
“这是什么事儿?”傅寒时上了车,问道。
“还能是什么事,”傅锦时也有些不耐地敲了敲方向盘,“傅泽时今儿个在外头惹祸了,不敢告诉父亲,就过来找我摆平了,我派了个人去处理,不放心就跟过来了……”
“惹了什么祸?”
“在大街上和人沈家的大打出手,围观的人都那么多了,心慌了才给我报信儿。前面还在扯皮呢。”
傅寒时挑眉,“这事儿你就该叫我,交给我了,我看看那小子是皮痒了,一会儿我给他带去蹲两天。”
傅锦时寻常也爱劝,今天估计是真烦了,点点头,同意了。
“我瞧着你成天带着这只鼠,真的有这么的喜欢?小时候倒是不见你喜欢什么宠物。”
傅寒时摸了摸姜小鱼的毛,“她不一样。”
姜小鱼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之前还老大不高兴了,现在听到了这话,这才哼唧了两声,乖乖露出了肚皮给他揉。
傅锦时笑了,“也是,分开地太早了,你后来如何,我这个做哥哥的都没有办法参与……不过寒时呀,你也不能成天和宠物混一起,你也老大不小了,父亲问了我好几次,你可别不放在心上。”
傅寒时完全不放在心上,一笑了之,“等哥你结婚了再来催我吧,我瞧你这清心寡欲的样儿,这婚事那老头子不该先担心你么?”
傅锦时看了他一眼,笑了,“那倒是不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傅寒时来了兴趣了——傅锦时一贯是傅家的骄傲,从小就是优秀的典范,傅老爷子一直用一种培养接班人的要求培养他,以至于傅锦时从小都十分完美,长大了也是做事让人挑不出毛病的人,但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喜欢或者厌恶的情绪,这样的大哥,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