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毫无波动,一动不动,叼着烟,手里拎着桶,下半身穿着花泳裤,上半身的沙滩t恤敞开着。
要死了,不管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与谢野小姐的那句话和我说的那句话,他肯定是听到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就这么灵光一闪,急中生智,扶着门身体前倾不用挤,不用聚拢,甚至不用提臀式的内裤撩了一下头发,比飘柔还要自信。
“怎么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承太郎的眼珠往旁边移了一下,眼神飘走,然后他毫无波动的转身离开了。
等、等一等不要走啊我都出卖色相了你给个准信啊
“真惨啊。”与谢野小姐抱着胳膊感叹。
“是啊,好惨哦。”佩拉以相同的姿势和她站在一起。
然后她俩用相同的幅度摇起了头。
呜呜呜,你们不要再迫害我了啊
因为太惨了,所以我就只能放弃和承太郎组队了。
才怪呢。
我在石滩区转了半天我都不知道他跑去什么地方了,这里最深的石沟有两三米,如果不是承太郎太壮根本挤不进,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跑到石缝里去抠海螺了。
织田作没有跟过来,他说自己还是比较适合留在沙滩上整理烧烤架和烧烤食材。
我也随他去了。
我在石滩上抠了几个藤壶之后,看到某块石头后面有个东西在那边一拱一拱的,果不其然看到了被缠在破旧渔网里的太宰。
这条死青花鱼,为什么会跑进破渔网里去啊。
我把他解出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呼,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呢。”
“那就恭喜你了啊。”我脱下一只鞋子丢在石头上拿来当臀垫,一双脚踩在另一只拖鞋上在岩石上坐了下来,“说吧。”
“”他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不是有话对我说吗”我撑着脸扭头看他。
太宰在我边上挨着我坐了下来,“值得吗找到了吗可以吗”
“自己觉得值得就值得了。”
“不知道有没有找到。”
“输得起。”
我回答他。
他歪了一下头,“有的时候,觉得你也挺适合当殉情对象的呢。”
“劳烦你自己去,然后收益保险人写我,谢谢。”我回答。
“要写我也写织田作。”他抱着膝盖笑嘻嘻的说。
“你们是闺蜜吗。”我吐槽。
“随你怎么想啰。”他摊手,一脸的无所谓。
而后,这个一直吊儿郎当的家伙,突然收敛起了笑意,一本正经的问我,“其实,你不是很输得起,对吧。”
“我不会再回彭格列了。”我学着他的样子抱着膝盖,“真好呢,虽然当年让你去接触美丽的东西,现在看来,是太宰你青出于蓝,比我更早的找到了。啊,忘了跟你说,织田作一直都很自由,他哪都能去”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打断了我,“你为每一个人都准备好后路,那么你自己的呢”
“你知道如果输了,会怎么样对吧。”太宰看着我,脸上没有了假笑,取而代之的是和当年还在黑手党时候相似,却早已有了很大不同的神情。
“这个啊。”我闭上眼睛,海风吹着我的发梢,“太宰,你有试过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的燃烧一次吗”
“那种感觉,很像活着哦。”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不想思考结局对不对。
对,我上头了,哪怕光敏癫痫我也上头了
不管怎么说,守护沙滩的大神啊赐予我力量吧
我要搞那个承太郎
“真是拿你没办法。”太宰摊开手,突然张开手一把把我闷在他胸口。
臭小子你干嘛
“这是,来自同类的加油鼓劲哦。”他放开按着我后脑勺的手,然后,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臭小子,你活腻了。
连我爸爸都没弹过我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