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湄这具身体十分不胜酒力,她不过三杯啤酒下肚,便有些飘飘然了。厉斐骅虽然早已戒酒但是酒量依旧极好,便帮她挡了许多酒,只是这大多数的酒怎么都是厉柔柔那个家伙递过来的
厉柔柔是个单细胞生物,她的所有情绪心思都会暴露在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睛里,也就温珏这般强大心思深的人才能护着她,要不说一切皆是缘呢眼下楚湄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知道这厮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怕不是想叫她和厉斐骅酒后开始一场爱的魔力转圈圈还真是个鬼丫头楚湄看着男人越发湿润的嘴唇,有些嘴馋,在不就顺水推舟一把
楚湄现在只想打死一个小时前的自己,为什么就顺了单细胞的小心思呢最后受苦受累哭唧唧的可是自己,那里是一场爱的转圈圈呢,明明是个游乐场还是不打烊的那种她没想到这幅身子如此敏感,更没想到某个男人在床上更是会彻底狼化,她真的是欲哭无泪,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谁叫自己贪图享乐呢
半醉半醒的男人是不知道餍足为何物的,楚湄身上原本淡雅的香气,随着体温的升高显得越发浓烈起来,像是一把燎原的火,在厉斐骅的心头熊熊燃烧着,让他意乱情迷起来。
女人细腻如丝的肌肤,衬得那玲珑曲线越发妩媚,红唇轻启间泄露出淡淡的酒香,更是惑人。随着男人摇曳的力道,那双明眸善睐的含情眸半眯着,沁出点点水光。
男人滚烫的汗珠洒落在女人起伏不断的丰盈处,空气中弥漫着似麝非麝的甜香,男人素日里冷静自持的眉眼此时也沾染上欲的绯红,越发迷人,夜还长的很。
厉斐骅是被胸口的压迫感给活活闷醒的,他睡姿一向安稳,也不知这次是怎么了。几乎是在睁眼的片刻之间,他就敏锐的发现了身体的异样,那种久违的餍足感是成年男性皆知的秘密,喝酒坏事,若不是为了给楚湄挡酒,他又怎么会破戒
女人身上那熟悉的馨香让男人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不少,毕竟已经是自家的老婆大人了,偶尔一夜的放纵也是属正常嘛可是心为什么这么虚呢厉斐骅喝酒会神志不清,但是从不断片,昨日那旖旎的香艳片段让他越发羞愧,他真的是个温柔贴心的爱人不是大饿狼啊
女人双手环着男人的腰身睡得深沉,头依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缕缕青丝乖顺的呆在脑后,露出一张粉红的小脸,看起来很是乖巧。阳光氤氲这雾气,越发衬得女人眉目隽永,冰肌玉骨。
只是这冰肌玉骨上的红梅点点却是他这个禽兽的杰作,昨日做的有些狠了,但是万幸没有伤到她,不然他真的没有脸在这房间待下去。
厉柔柔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间门,露出得逞一笑。看来自家老哥甚好肾好啊她不过是那推波助澜的波澜,可不关她的事
楚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厉斐骅不在身边,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早已不见,而地点也从酒店的房间转到自己家里,她竟睡得这般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饭菜香,楚湄穿着单薄的睡裙站在厨房前,看着男人忙碌的身影,心中微甜。
男人转身看到一袭睡裙的楚湄,细软贴身的绸缎细细勾勒出女人傲人的身形,厉斐骅俊脸微红,他擦了擦沾上水的双手,仔细搓热之后,一把将女人抱起缓缓向卧室走去,颇为严厉的说道“已经快要入冬了,虽说屋子里有地暖,但也要多穿一点知道吗”
楚湄纤细的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她窝在男人怀里,乖巧的点头。楚湄被勒令穿上一身幼齿的白色的兔子毛绒睡衣,这个闷骚的男人,趁她睡觉的功夫,竟然将她随身的衣物搬到了主卧,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两个人婚后是分房睡的,眼下已然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又何必扭扭捏捏呢楚湄跑到婴儿房去看开心吃果泥的小萌宝,却看到了一只小小胡萝卜精,男人幼稚起来,还真是无敌。
“兔兔”“拔萝卜”拔拔拔“”纸尿裤小怪兽,你可住嘴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枚婴儿小推车车,希望不要像厉柔柔一般翻车渣作者瑟瑟发抖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