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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5%

景浣已经把那三个人解决了。

“……”葛飞灵又惊讶又不是滋味。

地上那三人还被摁着朝她磕头认错:“对不起啊美女是我们傻逼,原谅我们吧……”

景浣也并不是毫发无损,右脸有一块青紫,嘴边似乎也肿了,衣服凌乱。

可他面色不改,将三个不良青年制服得妥妥帖帖,眼眸漆黑。

葛飞灵的目光一瞬微闪,她说不清那种感觉,总觉得他打架时陌生得可怕。

即使他脸上没有一丁点破绽。

“我们知道错了,大哥能不能放过我们啊…”

那三人仍在不停地哀嚎。

看来景浣把他们打得够呛。

“景浣…”她想撑着地起身,一牵扯到腿部的肌肉,蛰伏的疼痛又卷土重来。

“你别动。”景浣心系于她,就放走了挑事的青年,快步走到她面前蹲下。

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腰和手臂,葛飞灵暂时压下内心的抵触,任由他打横抱起来。

“我送你去附近的医院。”

“不、不用。”她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抵触,让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脑袋被挨到他的胸膛。

草木和肥皂的清香入侵她的底盘。

“不要任性。”他一说话,胸腔的震鸣蹭着她的耳朵。

好像满世界充斥他的气息。

葛飞灵不由脸红,挣扎着要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乖,我送你去。”

他置若罔闻,根本不听她的。

葛飞灵痛苦地闭上眼,虚与委蛇地说:“你也受了伤,这样会让你更累的,放我下来吧…”

她真的怕了他了。

“那你明知道会受伤,为什么还要帮我挡,你的体质跟我的不一样啊。”

他现在责怪起她的冲动了。

但语气还是带着特有的无奈和温柔,以及一丝宠溺。

葛飞灵感觉自己鼻腔都盈满了他的味道,难受得不想回答。

……可这又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错过就没有了。

景浣伸拦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很快停下来,他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去,同时注意着保护她的腿。

把伞和袋子放好后,他紧跟着坐进去,吩咐司机去最近的医院,要快。

出租车二话不说地驶动。

“我…”她终于开口说了一个字,细白的手指抓住他的衣角。

景浣配合地凑近她:“嗯?”

“我不想你怀疑我第二次。”她声如蚊呐。

景浣一怔,心底蔓延开少许异样。

“第一次我太胆小,没能保护你,这一次不会了,我保护你了,你也没有昏迷进医院。”她讲到后面,慢慢地展开一个欣慰的笑。

看得景浣一阵心疼。

是他太多疑,或者带了偏见。

当初偷袭他的男生,他刚去灌木丛的时候也没发现对方,光凭自己的感觉,和莫须有的揣测就定了她的罪,是他不对。

上午她望着喜欢的裙子却不敢表露喜欢的神情又再现。

卑微和小心刻在了她平时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女孩,他为什么会怀疑她亲手砸伤自己呢。

明明是他不够了解她。

“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景浣抬起手,想摸她的脑袋安抚,见到她仍是抗拒,也就放下了。

他头一回这么挖空心思对待一个女孩。

怕她受累,怕她受伤,怕她误解。

也怕她躲开自己。

周六那天景浣将她送到医院之后,全程陪到底,连晚饭也帮她订了。

其实医生诊断说不算特别严重,只是有点扭伤。

可是对方紧张得仿佛她下一秒要进急诊室。

他陪了她一下午,鞍前马后地挂号买药,却忘了自己脸上也受了伤。

葛飞灵想了想,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

“你不疼么?”

他眼眸一顿,似是在忍耐什么,最后化为一个笑,说:“没事,我回去涂一下药酒就可以了。”

“好的。”她也不是真的关心,纯粹形式主义。

大概傍晚,葛飞灵回到家,景浣把她抱进出租车,在她的一再坚持之下,终于放弃了将她送到家门口的打算。

葛飞灵拎着一袋药和伞,一拐一瘸地下车。

她习惯性往天桥那边望了望。

徐柔果然在那儿。

腿上的伤痛经医生处理后,已经好了大半。

葛飞灵掂量了一会儿,改了方向。

徐柔背靠着栏杆,握着手机讲得欢快,面色兴奋。

葛飞灵还没走近,便听见了一连串的笑声,徐柔仿佛在跟情人通话。

“没有啦,我不敢靠近他,可能他太优秀了,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

葛飞灵这时喊了一声:“徐柔。”

徐柔一抖,手机差点掉下天桥。

“卧槽你想吓死老……”她话说到一半,及时记起电话那头不是别人,而是江阿姨。

“老子”这种不太干净的词,徐柔吞回了肚子里。

“江阿姨呀有个朋友来找我玩了,咱们下次再聊好不好?”她马上又换了另一副语气。

这样小鸟依人的徐柔罕见得稀奇。

葛飞灵若有所思,开始猜测电话那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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