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三省和d省的军士都是身形高大的汉子,所以在体格和力气上就已经胜于了扶桑小鬼子。而扶桑人已经接到撤退的命令,军心涣散,在士气上也完全无法与安抗衡。更别提几乎每个出身警卫营的战士都已经配上了一把大刀,加上顾泽曾经教授专门克制扶桑军的破锋八刀,完全就是如虎添翼,使得安在扶桑军引以为傲的白刃战中将扶桑军揍得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而出身d省的将士发现自己一个人揍不赢一个拿着刺刀的扶桑军后,手中又没有合适的近战武器,就光明正大地结伴揍人。
一个人揍不过,那就两个人,实在不行就三个、四个、五个
秦云远见顾泽一个人包围了四个扶桑人杀得正痛快,忍不住走过去拿着冲锋枪都给他突突了。
“这样更快些。”秦云远虽说是对着顾泽说的,同时也是对着那些包围了扶桑军士却始终啃不下这块硬骨头的出身d省的军士说的,既然能够以极小的代价得到一样的结果,那又何必累死累活,这样的举动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
看到了秦云远做示范的安一想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当扶桑人摆出招式准备白刃战的时候,包围了他们的安的汉子直接给他们来了一梭子。
多快多便利的方法啊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是他们喜欢
对这些侵略者哪里需要讲什么道义,他们当时为什么没想到呢
言启明见战事快要收尾了,也忍不住掏了把大刀冲了进去,但他刚剁翻了一个扶桑鬼子,就看到了那个本来应该被关在禁闭室的家伙耀武扬威地骑马穿梭着。
“你怎么在这儿你的禁闭还没解除”
杨七正驰骋得正开心,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又遇到了那个把自己关禁闭的罪魁祸首,她想溜之大吉,但是念及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是露出灿烂的笑容回答了一句“禁闭室塌啦我是为了保全我性命才出来的”
“”言启明气得肝疼,这是裸的没组织没纪律
他想要让人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揪回来,但是碍于没有马匹追不上,他也只能继续享受肝疼的滋味。
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最后一声枪声也停止了。
空军早已返航,警卫团按照老规矩把整个扶桑军的尸体搜刮了个遍。
从腰间的匕首到嘴里的金牙,这些军士一回生二回熟,连扶桑军士的皮靴都脱了下来,仔细检查敲了又敲鞋跟,生怕错过了什么好东西。
顾泽听着大量军士宛如相约去淘金的话语,看着一旁收缴战利品的总负责人脸上难得长久没有褪去的笑容,莫名有些吃醋“秦大老板,你还需要盯着这么些小钱”
“积少成多,只要让警卫团的习惯推广开来,以后咱们的几个军都这么做,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了。”秦云远丝毫没有听出顾泽口中的醋意,只是头也不抬地背倚在土墙上继续看着军中账本。
“钱重要还是我重要”顾泽觉得自己很委屈,秦云远都未曾这般专注地看着自己,也未曾因为自己展露这般久的笑容,就算争宠对象只是钱,他也觉得自己正宫的地位受到了动摇。
“你脑子怕不是被砸晕了”秦云远听到这么莫名其妙的话终于抬起了头,“我忙这忙那都是为了谁”
“所以,我最重要”顾泽立刻得寸进尺,满怀期待地等着秦云远的回答。
秦云远的眼睛对视着这头大型犬湿漉漉的期盼的大眼睛,忍不住将这个人又与小时候求着他买吃的小崽子联系在了一起,他的性子使得他并不喜欢说这么怪里怪气的话,但是
“当然。”他可是他的任务目标,他的兄弟,这个世界最值得信任、能生死相托的人,怎能与可以随意赚到的金钱相提并论。
顾泽听到形似告白的话,就算知道对方不是这个意思,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董建林和薛华的例子就在眼前,生命转瞬即逝,人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尽管自傲,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所以他迫切想要抓住如今与他的每分每秒。
他不想等他开窍了,他等不及了
什么温水煮青蛙,煮他妈去
秦云远刚垂下的头被再次强行抬起,他一头雾水地看着面前喘着粗气的顾泽,想不通他什么时候总是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而且这样半胁迫的姿势让他极度不舒服,他的肌肉瞬间绷紧,随时打算给顾泽一个教训。
“云远,你知不知道,我上次不是想亲你的脸颊,而是想”
秦云远听他还执着于那件事,立刻伸出一只手拽起他的胳膊将他反剪于土墙上,脸上尽是漫不经心“我知道,你大概就是想拥抱我,然后一激动换回了a国的习惯,这点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我一直没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 被制住的顾小泽
喵喵喵
屁的想抱你,老子那是想日你
豹跳如雷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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