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云远本来也就没有打算阻止。
他自己的人设也不是什么善茬,怎么可能养得出一头没有野性的羊
听得秦云远的同意,卫泽清也就跃下了比试场。
对面的少年郎手中拿着一柄看似柔弱的纸扇,见卫泽清在这样的情况也上台心里更是多了几分真正去结交的想法,也正是如此,他坦坦荡荡地朗声道
“卫师弟,我不会留手的。”
唯有让他感受到自己真正的实力,才不枉费他上台的战意。
坐在高台上的秦云远很是平静地看着卫泽清被一股罡风重重地扇到了阵法上,继而重重地砸落在石板上
“你这次怎么不插手了”常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秦云远身边,他翘着二郎腿整个儿一晃一晃的,脸上笑眯眯的,丝毫没有对卫泽清的关心。
“为什么要插手”秦云远对于常生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回答的,而是继续认真观察着厂商的比试,同时在心中测算金丹中期的战力,让自己以后的教学更有方向。
常生见秦云远不想理他,也只能晃着腿继续看着场上一边倒的碾压。心里嘟囔着明明把自己徒弟当宝贝似的紧张着,却死活咬着牙不承认、不开窍这是什么新套路
司徒嘉陵是风系,风讲究的是变幻无常,但是他天生罡气,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的战法。与这样的人对战需要讲究的的从来不是什么技巧,双方拼的只有灵力。而卫泽清相比于司徒嘉陵,最不足的就是灵力。
宛如刀锋般锋锐的罡风削去了卫泽清的些许头发,将他的衣袖卷为粉末。
卫泽清一退再退,终究退无可退。
在这般绝对的实力面前,卫泽清连一点点转机都没有办法看到。他无视了脸上和手腕上被割开的伤痕,横举起手中的剑,无可奈何地选择了硬撼。
司徒嘉陵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的手一展手中的折扇,裹挟着无数道罡风微微下压。
卫泽清,你若是再不退,便只能去死了
卫泽清握剑的手随着罡风不断颤抖。刀剑相击的清越声连绵不绝地响起,卫泽清手中的剑锋上也出现了无数个口子。
司徒嘉陵将纸扇一合,然后垂眸举着折扇一点。
刹那间,以那一点为,所有罡风不断相互包裹重合,狂啸着向卫泽清冲去。
卫泽清的手中的剑已经断成了数段,但是在灵力的支撑下依旧诡异地贴合在一起与罡风相撞。
卫泽清已经红了眼睛,他张开嘴大吼着,些许罡风钻入他的嘴中激起了数道血流,但这样的刺痛只是让卫泽清嘶吼得更为疯狂“啊”
随后两道灵力交汇,瞬间飞沙走石。
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卫泽清就是疯子,秦云远培养出来的第二个疯子。同时他们都好奇地探出灵力去探查那个卫泽清究竟有没有死。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卫泽清依旧好好得站在原地,他的手中握着光秃秃的剑柄,看了眼对面只是发丝微乱的司徒嘉陵,最终他笑着开口道“我输了”
常生好像发现了什么,刚站起身就发现旁边那个“高冷”的师尊已经窜进场中将那个弟子单手搂了起来。
“果然是在绝境中突破了”常生脸上多了几分异色,知道秦家功法突破中的痛苦的他甩起了自己宽大的袖袍,“石榴我我我我能帮忙”
秦云远知道卫泽清伤重,急需要处理,又嫌弃元婴期的常生咋咋呼呼的、动作极慢。于是屈尊伸出了一只手提留起常生的后衣领,然后御剑离开。
常生非常抗拒这样的动作“石榴换个姿势呗咱们打个商量,我也踏上你的剑呗”
被秦云远稳稳搂着的卫泽清在这时候套上了羊皮,煞白带着鲜血的脸装起可怜分外方便,他微微蜷缩了下身体“师尊,疼”
知道修习了那功法突破时痛苦的秦云远耿直地不觉得卫泽清会欺骗他,他立刻把常生甩开,用两只手将卫泽清横抱起来,同时冲着常生说道“你快些”
徒留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常生看着如狂风般呼啸着远去的两人无语凝噎
作者有话要说 常生所以我之前为什么要来看热闹
说好的同门友谊呢
是我求你们让我治了吗
你们秀什么秀
直接给你们把双修大殿搬来好不好
单身狗不要尊严的吗
掀掉我的小桌桌
心机卫小泽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