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老也是呆若木鸡,只觉得自己三观都受到了震裂。
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原以为可以看到什么惊人技艺,没想到..........
不过........
他缓过神来看向士兵,却发现他只呆楞楞的看着许清妍,面上并无痛苦的神情,不禁纳罕。
莫不是还没反应过来
否则怎么一点痛感都没有似的。
“痛吗“半响,他问出了心中疑惑。
士兵刚回过神,听他这么一问,又楞住了!
是啊,怎么不痛呢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会相信这是在给自己拨箭啊,真的是毫无防备又毫无痛感。
一切都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见他表情,刘老不可置信的瞪眼:“真的不痛?“
士兵一头雾水的摇摇头,手中的药瓶在膝上颤了颤。
刘老福至心灵,大笑道:”哈哈,厉害,厉害,这止痛药药效非凡啊。”
许清妍抿嘴一笑,收回输灵气的手,朝刘老道:“有水吗,我要给他清理伤口。”
“哦,有,有。”刘老忙应声,随后跑进帐蓬,端了一盆干净的凉开水出来。
许清妍接过,用帕子给士兵大概的清理了腿面的污渍血迹,然后又往伤口上洒了些止血药和生肌药,这才起身。
“好了,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这几日注意着,别再碰到伤处就行。”
“这样就行了,不用包扎吗”刘老紧发出了迷之疑问。
“不用了,明日就结痂了,还绑什么,况且我看你这里包所的布条也很紧俏,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许清妍打趣了一句。
“明.......明日就能好“刘老看向士兵腿上那个豁大的伤口,背脊僵直。
经验告诉他是不可能的,可许清妍先前表露出来的种种,又在无声的告诉他,她说的可能是真的。
不管刘老如何震惊,许清妍已收拾好腰包,向着钱将军营帐走去。
既然来了边境当军医,还是入乡随俗,按照规矩拜码头的好,特别是在谢正阳军中,能低调就低调。
虽说谢正阳要她找麻烦,她也不怕,但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打架的。
谢正阳此人,她未有接不好评断。
先前派暗卫杀她,若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能代表什么。
在这里,只要他还是一个好的统帅,好的将军,她就不会主动与他起冲突,值此多事之秋,大周的安宁,需要大家的守护。
想到此间种种,她去到钱将军营账便隐去了身份。
钱将军问起,也只说医学传家,为了精近医术才自愿来边境当军,反正文书上也未说明身份。
钱将军正为军务后勤之事头痛呢,见她有兵部盖印文书也未多问,随意说了几句,便给她分派了帐营。
正是三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