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老子住手你知不知道老子这些年为了养你们受了多少苦还把老子关进去,你怎么不自己关进去”王立强说着就对着袁梅又是狠狠两巴掌,“老子的婆娘想打就打,出出气怎么了”
袁梅嘴里弥漫着铁锈味,曾经习惯的味道,这会儿却有些习惯不了,她脑海里想到这些天里女儿对她说的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连你自己都不想救自己一回儿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男人有时候就是贱骨头,你越是忍耐,他只会变本加厉,并不会因此怜惜你,清醒后说的话都是放屁,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被他打了这么久,打一次回去怎么了”
“你一直觉得你离不了他,他有很多人可以选择,说句极端点的,你把他打残了,除了你还有谁要他”
“你体检结果这几天也出来了,被他打身体有变好么没有反而都是旧伤,你老了以后他会照顾你么老伴老伴,老来伴,他能伴在你身边么”
“现在时间太短,真正有用的招式都需要一些力量和训练,但是有一招,是绝对有用的,蛇捏七寸,踢人裤裆,越狠越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你”
想到这里,袁梅又听到了王立强喘着粗气的声音“你是不是希望我去死啊我不会死的,要是也是你这种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婆娘死”
眼见王立强又要打过来,袁梅偏头狠狠地咬住了王立强的手腕,用力地,咬紧牙关地,绝不松口地咬着。
“啊娘希匹的艹”王立强发出了一声惨叫,“属狗的么别咬我”
然后王立强就用力地甩着手臂想把袁梅甩出去,另一只手又死死地揪住袁梅的头皮。
袁梅感觉自己的头发可能都要大把要被扯下来了,她咬得涨红了脸,然后在王立强试图用力把她甩出去的时候,袁梅抬脚,对着王立强的裆部,就是狠狠地一脚
然后在王立强疼得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倒下去的时候,袁梅松了口,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看着倒在地上仍然骂骂咧咧的王立强,冲到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
蹲了下来,袁梅举着菜刀对着王立强道“想让我被关进去可以呀,我把你那二两肉给剁了怎么样你就可以把我送进去了,是不是就解气了”
袁梅举着菜刀正对裆部的模样,让王立强酒又醒了一些,他觉得袁梅说得不是假话,他忍着下身的剧痛,皱着脸,对着袁梅哀求道“别冲动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打你了”
袁梅看着王立强吓得眼泪鼻涕都快出来的模样,心中多了几分解气释然可笑和可悲,就王立强这副模样,她居然怕了这么多年。
爱是真的爱,恨也是真的恨,可怜也是真的可怜,他和她都一样。
与此同时,苏湄幺踏门而入,她看着餐桌上的丝毫未动的咸菜肉丝面,直接绕过了躺在地上的王立强,进厨房拿了筷子,对着袁梅语气平淡“妈,我刚好饿了,我就把它吃了哈。”
听着苏湄幺呲溜面条的声音,还是很痛的王立强气得有点想晕过去,一偏头看到的又是那把对着他二两肉磨刀霍霍的菜刀,如果拿刀的手一抖,刀掉下来,他二两肉就危险了,当事人就一个想法后悔,很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陪我妈逛家居市场,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多,然后还拉着我散步,日行两万六千步我已经快是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