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衣安慰的拍了拍他。
接着便瞧向殷予儒,挑挑眉,“如何等急了吗”
说了过会儿带你走便就是过会儿,显然这话便是调侃殷予儒的意思。
女子发丝被风吹得轻扬,笑容肆意而灿烂,红衣熠熠如同盛开的鲜花般艳丽,她只单单站在那里便灿若朝阳,姿容迤逦。
殷予儒的指尖略微缩起,仿佛被烫到般。
他轻声说,“时间刚刚好。”
邬致奚望见洛时衣的目光里闪着奇异的光芒,方才起身来到窗边,没有人比他更瞧得清楚洛时衣翩若惊鸿的风采,千娇百媚不可比拟。
“此女子比之男子风姿更甚”邬致奚轻声说,“若是可行,便要将其连同殷予儒一同带走。”
已是对洛时衣起了兴趣。
林侯爷和林照此时都在洛时衣的手里,侯府的侍卫便迅速的将柳知云的姐姐柳知月给带了过来。
柳知月一脸的病弱,有扶风弱柳之姿,虽已是一脸病容,但更显其娇美柔弱的面容,寻常男人见到恐怕更想呵护,也不怪乎林照会做出强抢民女之事。
“姐姐”一见到来人,柳知云便向她冲了过去。
柳知月本来面色惶然,不知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待见到柳知云时更是惊慌不已,“小云,难道他们将你也抓来了”
说话间已是落泪,眼中弥漫起恨意,柳知云是她最后的底线,林照承诺过她,若是听话便不会为难柳知云,可现在却在此瞧见柳知云,定是林照抓来威胁他的,柳知月心中涌起恨意,若是小云有得丝毫不妥,她便是同归于尽也不叫林照活着。
柳知云急忙摇头,将此前的事情解释清楚。
待听得林照非但没有应他承诺过的事情,放过小云,反而还在追杀他时,柳知月面色一冷,手指颤了颤,心中恨意难消。
又听得是洛时衣救下他们,柳知月落泪感激的抬起头,就要给洛时衣跪下,“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柳知云聪颖,阐述之时并未将洛时衣的名字说出。
洛时衣赶忙上前扶起她,轻声安慰,“无事便好,你身体虚弱还待好些静养,但此地不宜久留,且先忍着随我离开东虞。”
柳知月连连点头,哽咽道,“知月明白可若是随姑娘离开东虞,姑娘是否会有麻烦如若”
这两姐弟皆是心善之人,也不想洛时衣因为他们两人而受到牵连,麻烦缠身。
洛时衣毫不在意道,“不怕。”
一句话叫人心安落定,遂柳知月不再言语。
洛时衣却在此时转身,见殷予儒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正慢慢的向她走来,“事情办完了”
“嗯。”洛时衣点点头。
“那”殷予儒略微眯起双眼,声色撩人,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对洛时衣说,“要带我走吗”
洛时衣的耳尖不由自主的染上些许微红,稍微离开点距离,“当然。”
殷予儒轻笑一声,在她身旁站定。
和香抱琴站在角落里,却是俏脸惨白,殷予儒从未对任何一位女子这般过,只一眼,她便瞧出公子对眼前的女子不同。
离开东虞前还得先带上困在一起的林侯爷和林照,面对林侯爷愤怒的眼神和林照一刻不停的唔唔声,柳知月捂住胸口,死死攥紧手帕。
这时,斜刺里伸来一双柔软却略带薄茧的手,洛时衣轻轻拉过柳知月攥的留下血痕的手,淡然说,“伤人者必要百倍奉还,林侯爷手握禁军侍卫,却纵容林照至此,不能姑息,林照此子恶劣毫无良善,更不能善了,此刻他们就在你的眼前,柳姑娘,你想做什么便做,不必忌讳,我自会护着你们。”
柳知月泪涌而下,她身子柔弱被洛时衣安排在马车上,而林侯爷和林照也在上面,说完这些话后,洛时衣便掀起帘子出去。
外面殷予儒正骑着马,柳知云在他的身前。
见洛时衣出来,殷予儒挑起一边眉梢,“不是要绑我吗怎么还给我马骑,不怕我走掉”
洛时衣也骑上马,“先生若是想走无人能拦。”
殷予儒点头,“这倒是真话。”
洛时衣嗯了一声,“所以,先生要是走掉,再抓回来便是。”
殷予儒“可我有千般种法子叫你抓不得我。”
洛时衣诧异回望,“可先生现在不是主动随我离开吗”
殷予儒不由得低声笑起来,“也是我还不知姑娘名讳”
就在此时,马车里突然响起林照即使被捂住嘴巴也显得惨烈的叫声,随即血腥味从马车里传来。
洛时衣和殷予儒皆是神色淡淡,柳知云皱眉不解,“姐姐她”
“无事。”殷予儒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下一瞬,柳知月掀起帘子从马车里出来,“姑娘,能否带知月共骑”
洛时衣伸出手,“走吧。”
待柳知云坐定后,洛时衣与殷予儒对视一眼,两人朝着东虞外离开。
待侯府的侍卫寻到马车时,林侯爷昏死过去,林小侯爷双目圆睁,已是死去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叭焦急疑惑不解肿么回事肿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