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香半信半疑,“姑,那要是季佑霖认出是我来,不跟我上床可咋办”
“不可能”刑秀语气笃定,“我跟你说,这药效大着呢,滴上两滴,人畜都不分,看你跟看天仙似的,还怕他不从么”
“嘻嘻嘻,那就好。”
酒味浓郁,季佑霖没想到威士忌后劲如此之大,让他双目晕眩。
飘散的酒味不知不觉吸引了一个人坐到他身旁。
“哥们儿,你这酒,我在国内好像没见过”
来人是个不认识的肥头大耳秃顶男,眼里闪过一丝精明,不知是不是馋酒的缘故,竟打听起他杯子里的橙黄液体来。
季佑霖晃了晃脑袋,甩走突如其来的迷醉,不啬分享地拍了拍对方肩膀。
“威士忌,外国名酒,既然你也喜欢,送送给你了。”
刚站起身,双腿却不听使唤的一软,差点没跌倒在地。
眩晕。迷幻。
心跳加速
季佑霖颇感不妙,这不是他有过的体验,更不是坐着就能控制的心潮泛滥,他得去找个地方洗把脸,冲淡这一阵阵涌上来的焦痒感。
这么烈
秃头胖男人看在眼里,对这酒越发的好奇,本就好这口,看见新花样自然不会放过。
没想到老程家居然有没见过的极品好货,这趟没白来。
既然是洋酒,那就让他来尝尝鲜。
一杯下肚,胖男人也开始晕头转向。
刚才还笑坐着的帅小伙年轻力壮,一杯酒就能灌倒,放他自己身上,居然也是如此。
扶着桌子的季佑霖见状,露出一个同情的笑。
他指了指楼上,“二楼右手第二间,我的客房,不介意可以去那休息,不会有人打扰。”
“啊,多谢”
一个身影跌跌撞撞闪进二楼客卧,发出低沉的喘息,远瞧着门被啪一声重重关上,目标落网
假装打扫的刑秀身手矫健地放下扫帚,急忙赶去通报。
客人都聚集在一楼,安静的楼梯间口,程香扶着墙,满脸潮红,似笑非笑。
“姑,你这情药,药力怎么这么猛我现在看人,都只剩一道影了。”
刑秀嗤一声,嫌弃道,“让你别喝你还喝信不过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别啰嗦,赶紧上楼,季佑霖已经回房间了”
“回,回了”程香语不成句,感觉浑身痒痒的,需要有人爱抚。
看程香这已经有些失控的模样,跟春情泛滥的少妇没什么两样,再拖下去恐怕事情败露,刑秀一把抓过她,领着到了卧室门口。
“右手第二间,我亲眼看见他进去的,错不了人就在里面,你给我好好把他办了”
这的孤男寡女,锁在一个屋子里,又都是喝了催情药的,不得大战三百回合
等米已成炊,天王老子都不能反对程香嫁给季佑霖
“你记得锁锁门。”程香大着舌头,不可自抑地浪笑着,推门而入。
“行行行,给我伺候好了有我看守,一只苍蝇都不会飞进来”
刑秀确定周围无人,这才锁好房门,又将钥匙揣进自己兜里。
扯出个志得意满的诡笑,她脚步幽幽下了楼。
这下锁死了,不管是从里还是从外,没有她,没一个人能闯得过这扇门
那母猪都能发情的玩意,人能逃得过就算季佑霖沾酒少,尚有一丝理智,也不可能逃得过程香的浴火温柔乡
这欲火焚身的一对男女,不把床单滚烂,滚得世人皆知,今天可别想出来
一个钟头后,聚餐的时间来临。
虞挽浓走进自己的卧室,一推门,便发现床上躺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正在轻轻低吟着什么。
是谁嗓子不舒服
她半带狐疑地走过去,看见是满脸红晕的季佑霖,轻轻叫着自己难受时,微微一愣。
他怎么上这来了
刚才明明在客厅里还见过,怎么现在眉头紧拧,一副酒喝多的样子。
“你怎么了”手抚上他的额头,莫名地有些烫手。
季佑霖刚才吐了不少,此刻勉强撑坐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洋酒,总觉得不对劲,浑身发烫。”他拿过她的手,重新抚上自己的额头。
“你看是不是发烧了”
这副祈求怜爱的模样莫名有些好笑,虞挽浓不动声色地将手拿开。
“那你就该去你的卧室休息,怎么来我这了。”
“你这里近,再说我的客房,暂时让给其他客人休息去了。”
“”
季佑霖重新靠在枕头上,对着虞挽浓的时候,他生不起气来,刚才的不郁瞬间烟消云散,此刻只剩下一种叫做求关注的情绪。
“帮我倒杯水行么”
虞挽浓难得没拒绝,看得出来季佑霖此刻的身体不适不是装的,应该是真的难受。
“躺着吧,我去倒水。”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整栋宅院
众宾客,包括卧室里的虞挽浓和季佑霖,纷纷滞住。
一道尖利的女声从二楼传来,带着歇斯底里
“臭男人你滚开来人啊,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