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不理解祁北杨哪里来的那么好精力。
他平时忙,在家的时候,小豆包的事情也亲力亲为,兢兢业业做好一个奶爸;也不会忘记身为丈夫的职责,晚上该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少,气的余欢捂着腰捶了他好几拳。
小豆包长出牙的时候,余欢顺利地通过了青山芭蕾舞团的考核,重新加入。
先前有不少觉着她是在自毁前程的人,都被她仍堪称优秀的身体条件给震惊了。
生育并没有让她身材走形,斑、妊娠纹这种东西也不曾存在,有些人甚至怀疑余欢只是借着生育的理由好好的休息。
呜,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妹子人美腿长性格好,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余欢并不后悔自己早早生下来了小豆包,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乖巧了。
小豆包开口学说话比较晚,两岁多的时候才会叫爸爸妈妈,也比小时候黏余欢了,大概是母子天性,他晚上特别喜欢被余欢抱着睡。
这可就麻烦了祁北杨,他不得不等小东西熟睡之后,再轻手轻脚地把小豆包挪走。
有这么个小家伙在旁边,不管做什么时候都不方便啊
孩子实在是太小了,余欢不想和小豆包分开睡,早早装好的儿童房暂时也用不上,就在旁边做了一张小床,给小豆包睡。
挪走小豆包,祁北杨这才心满意足,喟叹“总算没人和我抢了。”
余欢取笑他“怎么这么大年纪了,和一个孩子也吃醋。”
祁北杨十分严肃“这是在保卫我的固有领土。”
他在收复失地,捍卫领土。
依旧每天开开心心的小豆包,浑然不知自己随着年纪长大,已经不再是父亲的贴心小宝宝,而成了一个分走宠爱的小魔星。
四岁起,他就“被迫”接受了独自睡在儿童房的事实。
只是小孩子的脑袋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可以睡在一起,他却不能和妈妈一起睡呢
哼,不公平
渐渐的,小豆包也开始觉着父亲对他严厉起来。
每天规定好了要认字学习,他手掌小,握笔费劲,又是好动的年纪,别说写字了,让他乖乖地坐着都得耗费一番力气。
余欢不会强迫他学习,但祁北杨不同,总会板着脸让他完成任务。
今天又来了。
余欢今天不在家,祁北杨休假,单独和小豆包相处。
余欢走之前,嘱托好几遍,叫祁北杨不能再威逼小包子,一定要和缓地和他聊天,免得给孩子造成什么心理阴影威逼的法子行不通,那就只能利诱了。
小豆包从小就爱吃甜食,但他的乳牙只有一点点,怕坏掉,不能叫他吃太多,一直都控制着饮食。
现在,祁北杨拿着一整条巧克力,严肃地告诉他“等你写完今天的字,就给你吃。”
小豆包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小脑袋里转来转去,一个念头愈发清晰。
妈妈不在。
其他的人都怕爸爸,没有人能帮他。
哼哧哼哧想了半天,小豆包只好认命,转过身去,费力地坐在小凳子上,握着笔,艰难地划拉。
凶巴巴的爸爸就坐在后面。
今天学习的字都不难,田木草石,日月方寸。
都很好写,他都会。
需要抄写十遍。
前几遍,小豆包还认认真真地写着,一笔一划,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可到了后面就不行了,越写越潦草,最后的一个日画了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圆圈,中间慎重地点了一个圆圆的点。
这样的作业肯定不行,小豆包把写好的东西交上去,祁北杨捏着纸张,脸色阴沉“重新再写两遍。”
还以为得到解放的小豆包顿时惊呆了“爸爸你怎么耍赖啊”
说好的十遍,就是十遍嘛。
祁北杨不废话,蹲在他面前,给他看纸张,指着后面龙飞凤舞的那几个字,丝毫不留情“最后这几个字,都不合格。”
小豆包委屈了,难过了,要爆发了。
他使出吃奶的劲儿,跌跌撞撞举起胳膊来,就要去够祁北杨手上的巧克力,结果一不留神撞了上去,祁北杨猝不及防,被这个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撞的一倒,后仰在毛毯上。
小豆包傻眼了。
他小声地叫“爸爸你疼吗”
祁北杨突然想起了周肃尔以前和他讲的一件事。
周肃尔和小小周玩闹的时候,也不小心被推倒过。还没等周肃尔坐起来,小小周就眼泪巴巴地抱着周肃尔叫爸爸你不要死。
祁北杨也想体验一下,来自儿子的关爱。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想要看看儿子会怎么温柔地过来抱他,亲他。
小豆包拍了拍他的脸颊“爸爸”
祁北杨没吭声。
下一秒,小豆包飞快地抽走他手里的巧克力,撒开腿跑了。
祁北杨“”
他面无表情地从地上坐起来,按了按眉心。
小豆包小短腿跑的还挺快。
他不想再叫小豆包尝到什么是父爱如山,只想叫他尝尝什么是父爱如山体滑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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