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自己上了药,还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想着那救自己的拓跋弘,心里的小九九又开始盘算起来。
晋王有心头好,齐王又年老,拓跋公子除了冷了些,当真不错呢!
下午未时,有人在帐外来请:“阮姑娘在吗皇太后有请娘子前去叙话。”
阮棠有些迟疑:早晨才被陆绰骗过,她害怕这又是陆绰的诡计。
犹豫之间陆恒走了进来,白衣裹挟着午后的温热之气,眉眼和煦,他道:“随孤一道去见太后。”
阮棠立起身,他却问道:“腿还疼吗”
阮棠摇摇头,他却上了前来将她打横抱起。
他身上有淡淡的澡豆香,白衣之下跳动的脉搏均匀有力。阮棠勾住他的脖子,抬眼看着他,他微微愣怔:“怎么了”
阮棠摇摇头,兀自笑了:“奴先前一心想着与殿下长相厮守,殿下却总是冷嘲热讽不上钩。现在奴不想这些事了,殿下却对奴这么好。”
陆恒目光一暗:“为何不想了”
你不知道逗弄你多有趣吗你不玩了,我去逗谁
阮棠笑了笑,妙目盈盈:“殿下心有所属,阮棠敬重有情有义的人。”
陆恒听了这话,目光幽深:他一直寻找的那个人,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
他一路抱着她去了太后的营帐,惹的路人窃窃私语:晋王殿下对这个侍妾真的是很特殊呢!
阮棠内心无助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腿受伤了而已!
太后年逾四十,是陆恒的嫡二嫂,穿的很素净,干净的面容上有着温和的笑意,望向阮棠的眼神充满了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