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也是家妓,他想要的家妓,一帮叔伯都会大方的拱手相让,可是陆恒却三番两次的拒绝将阮棠送给他。
他想起阮棠那诱人的身段、令人见之忘俗的脸蛋,想象着陆恒与她在榻上翻滚的旖旎画面,心中越发妒恨。
他提起剑将尚在穿衣的周才人砍杀,想到她曾经和自己的皇叔陆忱耳鬓厮磨,心中的妒恨越发汹涌,仿似火山喷薄,一阵高过一阵。
可怜周才人甚至不知自己为何被砍,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赴了黄泉。
陆绰杀了周才人,心中狂躁不已,他发了疯一般对着周才人的尸身乱砍,将她的脖子砍的血肉模糊、尸首分离才扔了剑,将周才人的头颅揣进衣襟,鼓鼓囊囊的继续回去喝酒。
陆恒注意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衣襟,放下酒杯问道:“陛下怀中藏了什么”
陆绰邪邪一笑:“皇叔想知道吗拿阮棠来换。”
陆恒重新端起酒杯,没有回话。
陆绰阴鸷的剜了他一眼,又对阮棠投去了势在必得的眼神。
陆恒被他注视的头皮发麻,遂道:“陛下若想要阮棠,当先问问拓跋王子的意思。”
“嗯”陆绰阴鸷的眼神瞟向拓跋弘,后者低垂着眸,声音缥缈仿似天际飘忽的脱线风筝:“陛下当真不知昨日我为何横加阻拦吗”
他淡淡的反问,却将意思表达的清楚明白:他看上了阮棠,所以不许陆绰染指她。
阮棠欲为他辩驳,他却抬起眼看了她一眼,眼神坚定,仿佛自己真的是因为看上她才阻止了陆绰,阮棠只好将话语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