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正在跟死柄木分享她这两天的实验新体会,治崎先生给她打了麻醉剂,而且表情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是嘛。”
那家伙开窍了啊。
房间门被打开,eri条件反射瑟缩了下,玄野针问死柄木:“能聊聊吗”
上次对玄野针的恶作剧他也没计较,死柄木对脾气温顺的人比较有好感,便走了出去。
玄野针带死柄木在弯弯绕绕的地下通道走了几分钟,然后来到某间房间。
“什么啊。”
死柄木打开门,发现是一个大叔的病房,大叔看起来全无意识,只能靠着器械和输液维持生命。
干什么
想威胁我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个嘛
“这是我们组长,死秽八斋会的首领,”玄野针介绍,“组长的女儿是eri的母亲。”
“让治崎h把他治好不就行了”
那家伙不是个医生吗还能将人体重组。
玄野针有些迟疑地开口:“h……让组长的身体做了点改变。”
“你是说是他把你们的组长整成这样的”
玄野针点点头。
“哈,把自己的上司弄成植物人,还拿人家的亲人做实验,口口声声说别人病了,其实病得最重的是自己啊。”死柄木治崎h觉得还挺好笑的。
“那是因为h想完成组长的夙愿。”玄野针说。
职业英雄的出现,使得黑道的规模一直在缩小。
那时候治崎h向组长提出了利用eri的身体制造子弹的计划。
“我不是说了不行吗!你把那孩子……把人当成什么了”组长觉得治崎h太过疯狂。
虽然知道他是想报答自己收留他的恩情,但总是做得太过头了。
不管受到多么严厉的惩罚,也屡教不改。
不能再留他了。
“你要违背本组的意志,那也……不必留在这里了。”
组长对治崎h下了驱逐令。
“……不。”
治崎h听完,突然不再据理力争,半垂着眼说:“……我只是想报答你收留我。”
“算了……你闭嘴看着吧。”
……
治崎h向众人传递组长病倒的消息,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他动的手脚。
也有人表示不满,不过没有人能够违抗那个男人的意愿。
以eei为对象的实验开始了。
“恶人的讴歌吗”死柄木将目光从病床上的大叔身上收回来,“所以你让我来,是想让我听八斋会的发展史”
“如果有好医生的话,我会给你介绍的。”死柄木想了想,补充了这一句。
“不是。”
自从这孩子住进来后,h身上确实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不再那么顽固了。
“为了让自己的内心不动摇,h几乎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但是今天,h来探望组长了。”
玄野针对死柄木说:“我是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也许能够和他相互理解。”
“啊,能理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本来就是同种人。
都是曾经游离在社会最低端,也踏进过组织高层的人。
不论是治崎h的“病人论”,还是他对解救自己的人持有的那份执着,死柄木都能理解。
“就算是你,也有被人真心对待过吧”大概是自己这句话,让他产生了动摇。
“对了,治崎h今天不在总部吗”早上居然没回来补觉。
“他要晚上才回来,你要和他谈谈吗”玄野针有点开心。
“不,”死柄木说,“我要出门。”
玄野针:……我刚刚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身为少主辅佐要谨慎点啊,每次都把重要信息透露给敌人真的好吗”死柄木一抬起手,玄野针就感觉非常不妙,他打不过啊!
一记手刀过后,死柄木将玄野针背靠墙壁放好,无奈地说:“对那种人劝说没用的,只能打垮。”
下午大家正困乏的时候,地下室突然传出轰隆的声音,像是一条直线上的几个点发生爆破,天盖首先听出了声源处,脸色一变,和乱波赶到了eri的房间。
刚砌好没多久的墙又被推倒,这次崩塌的程度没有上次那么精细,粗大的石块发出巨响。
“又是那家伙……”天盖看着一路被推到的墙说。
“我要把他找出来打一架。”乱波等死柄木走出治崎h房间的机会很久了。
“走吧。”乱波无奈地说。
矛盾组合顺着墙壁坍塌的痕迹往前走,待听不到动静后,eri从衣柜探出个头来,“走了呢。”
他们反方向走出地下室,一路畅通无阻。
死柄木要带eri去看会发光的花,去逛夏日祭。
“是什么样子的夏日祭是什么样子的”还没走到庙会现场eri已经兴致高昂了。
“有吃的,有鱼,嗯……晃得眼花的和服,还有会放烟花。”死柄木苍白地描述着,但是对eri来说已经很诱人了。